到后来,越应扬几乎是板着脸被任意捏边揉圆,脸落在怀寒手里怀里,不苟言笑的。
但没了大只时的威压,怀寒放肆了不少,又戳又嘬,让妖王脸上留了不少水红印子。
吸完了小鹰王,怀寒心满意足抱着单歇息了。
越应扬无奈地抬了抬眉:“你图什么?”
“图你反差的可爱。”怀寒轻轻嘿笑,一时意气说笑,“你要是喊我两声夫君,别说假的,便是真婚也愿了!”
没什么比把上位者团在怀里蹂躏更刺激。
“不喊。”越应扬斩钉截铁,不经意问道,“便不是了?”
怀寒觉着手下的发变得扎手了些,身躯也高了些。
美好总是短暂,怀寒悻悻收手。
越应扬这话问的,倒像在认真谈此事。
本是天帝一指婚,如今也不知怎么收场了。
说是卧底,天帝也未加吩咐,不怎么主动召他,都是土仙办的事。
这婚,不会还离不成了吧?
怀寒凝思,第一次好好考量越应扬。
细细想来,哪都好,没一处他当真厌的。若是就这么过下去……
想的太久。
或是那眼睛盯的太紧,怀寒忍不住和笑:“你们这,不好分吧?”
“不好,有损我声誉。”
这倒是真的,堂堂妖王,草草成婚,草草收场。
“我对你。”怀寒本想利落告知,不知为何,清咳了一声,“也蛮仰慕的。不如……?”
说来稍许紧张。
越应扬压着嗓偏头笑了两声,似嘲又似别的,道:“不如奔着,真婚去?”
咬牙嚼字,一向斩钉截铁的妖王念的有点小心。
听得人心乱。
怀寒猛地拍了拍胸口,晃晃脑袋:“别这么严肃……对吧,亲都成了,试试就试试。”
花香撞的满屋子都是。
越应扬没再多话,略带侵略气的吻落下来,搅得人不得安宁,温舌湿缠,几度围绕。
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怀寒艰难地伸出一指,示意:等等,等等!
越应扬把那指头按下,亲。
怀寒又伸出另一只,被亲。
越应扬又按下,亲。
怀寒再伸出一只,被亲。
春色须臾而过,越应扬抬唇,揩了揩嘴角,问道:“这都堵不住你的嘴?”
怀寒顺顺气,凝视道:“我有两个条件。”
“说。”
“第一,未到时机,你不能提圆房的事。”
越应扬胸怀大敞,野气十足在那盯怀寒,一副“我就瞧你害羞”的模样。
怀寒不睬:“第二,你也不能乱碰我,但我可以。”
“这又是为何?”越应扬昂起下巴,鹰目放肆地绕过怀寒全身,“小神仙,我蛮钟意你的。”
花香太浓,眩的人晕。
“因为。”
怀寒笑的有些阴,从越应扬的脊背下滑摸骨:“我更钟意你呀。”
妖王脸色顿时青了不少:“你。”
“你方才妄念太重,一不小心,被我这朵妄厄花迷入妄了。”
“这里,我是主人哦?”
第17章
迷蒙幻境,紫花遍布,泠泠水涧映着岸上的花,自成一片瑰丽颜色。
怀寒坐在岸边,和弄起片片水花,回首:“越应扬,你也不要这般生气,好像我会做什么似的。”
越应扬正在一棵树上坐着,单腿垂下,快把树枝薅秃了,道:“我并未生气,是你任性妄为。”
“我任性,我妄为?”怀寒听得啧啧称奇,一跳到妖王面前,点点额头,“我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然做不到拉你入妄。啊,老色妖?”
“……”越应扬一默,不知为何,半举起了双手,“正常诉求罢了。”
怀寒敞开了怀笑:“这么说,我便懂了。正常诉求,我也是正常诉求,要不你让我求一求?”
一对儿成了亲的,还在这诉求来诉求去的,若要外人听了,得羞臊死。
越应扬眉头皱起,近乎到了神奇的地步,在怀寒身上扫上扫下,万分质疑:“你?”瘦胳膊瘦腿,一拳就能拆碎,这小神仙莫不是还想翻出什么花样?从没见过这般的。
“我。”怀寒挺胸承认,丝毫不怯让。
越应扬又指了指自己,微摇了摇头:“我?”
“对!就你!我嗯嗯……你。”怀寒霎时消了一半勇气。
但意思出来了,再模糊也能听懂。
这小花仙,想对妖王做出不轨之事!
越应扬望着他的妖王妃,竟觉得十分陌生且无稽,那个要自己保护,还会喊夫君的小花仙呢?
越应扬一扯嘴角,照着怀寒脑袋来了一下:“你是玩笑,还是疯了?”
怀寒捂住头,低声道:“那你就当我疯了吧。”
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越应扬的打扮,吸溜一声,不知哪里蠢蠢欲动。
“是疯的不轻。”越应扬许是没当真,也不追究,只把怀寒搂怀里,趴着耳朵问道,“如何出去?”
呸,好没情调一老妖。
“不该好好谈谈以后怎么相处吗?”怀寒仰面回头,手借机在妖王结实的腿揩了一把。
“不知。就那般,还能怎样。”越应扬垂眸,带着疑惑略一侧头,“你想怎样?”
想怎样?
怀寒撑起肩吸气,思索半天:“确实也不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