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公寓的卧室,静谧得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带着湿意的呼吸,以及窗外被切割成几何光影的城市霓虹。
沐浴后的水汽黏在皮肤上,在“首席研究员”这个暧昧称谓的低语催化下,发酵成一种足以令人醺然的情欲酒酿。
程汐蜷缩在Dante线条流畅的臂弯里,微微抬起脸,目光不受控制地胶着在他颈间。
那条由她亲手打磨、抛光的金属Choker,此刻正冰冷而蛮横地圈勒着他修长有力的脖颈。那颗深红色的钻石,嵌入颈动脉搏动的位置,像一滴凝固的心头血,又像一簇在禁欲冰层下暗自汹汹燃烧的欲火,贪婪地捕捉着室内每一缕幽微的光线,折射出妖异的光芒。那是恶魔诱惑的眼瞳,无声地诉说着极致的臣服与不容置疑的占有。
——这是她给予的烙印,是他心甘情愿戴上的、只属于她的枷锁。
一想到此,某种隐秘而强烈的冲动,如同黑暗中悄然滋长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尖。程汐凑近,柔软湿润的唇瓣轻轻触碰Choker冰凉坚硬的金属边缘,用舌尖细细描摹,感受着那极致的冰冷与其下皮肤脉搏温热有力的跳动所形成的剧烈反差。
Dante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撩拨起的身体反应,呼吸几不可查地一滞,肌肉极其轻微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刻意放松下来,纵容地任由她探索。
她的吻像沾了蜜的羽毛,轻柔、细密,一路向下蔓延。很轻,带着她沐浴后干净清甜的气息,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宣示主权的意味。吻落在他的喉结上,感受着他因她的舔吻而无意识吞咽时,那凸起的骨骼在她唇下的上下滚动。
“嗯……”他喉间逸出一声极轻极哑的鼻音,是被精准撩拨后难以抑制的身体喟叹。他虚搭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手掌心滚烫,传递着安抚与全然的纵容,并未施加任何力道,仿佛将一切掌控权都交予了她。
程汐的吻没有停歇,带着某种近乎挑衅的决心,湿热的唇舌掠过他线条分明的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最终停留在他的胸膛。她抬起那双氤氲着水汽、媚意横生的眼眸,望进他那双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深邃莫测的灰蓝色瞳仁,心念电转。
程汐坐起身,走向宽大的步入式衣帽间,径直拉开抽屉,找出了那个触感丝滑、泛着冷光的黑色真丝眼罩。这是他们“实验器材”清单里,最具象征意义的一件。
她拿着眼罩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平躺着的Dante,将那冰凉的丝绸放在他的掌心,目光灼灼,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剥夺你的视觉,你会怎样?”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和挑逗,“愿不愿……让我随心所欲地‘研究’你?”
Dante深吸一口气,没有丝毫犹豫,他拿起眼罩,将它覆上自己的双眼,然后微微侧头,示意程汐帮他系好脑后的丝带。程汐指尖微颤地帮他系紧了丝带,确保那片黑暗将他的视线完全隔绝。
眼前这张俊美得近乎失真的脸庞,此刻因视觉的完全剥夺而显出一种奇异的脆弱和全然的信赖。下颌线紧绷着,显出凌厉的弧度,唇瓣微抿,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期待或无法言说的紧张。颈间的Choker在黑色眼罩的衬托下,更显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禁忌而淫靡的美感。
没有了眼神的交汇,空气似乎瞬间变得更加凝滞、粘稠。程汐能清晰地听见他陡然变得有些急促、甚至带着些微颤抖的呼吸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即将喷发火山般的灼人热度。她的心跳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沿着他胸膛紧实分明的肌理,一路向下,如同烙印般吻过他平坦紧致的小腹。肌肉随着她的碰触而剧烈地收缩、绷紧。她的唇最终犹豫地停留在睡袍腰带系着的那个松散的结上,用牙齿轻轻叼住,缓缓解开。
是的,取悦他,看他为自己失控,光是这个念头就让她小腹深处一阵阵发紧,涌起一股湿热的暖流。
她野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具身体发生的剧烈变化——那根早已狰狞苏醒的、灼热坚硬的鸡巴,正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滚烫无比地抵着她的脸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几乎要将布料顶破、烧穿的热度。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某种破釜沉舟的勇气。然后,她俯下头,温热柔软的唇瓣,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试探着含住了那饱满挺翘、微微上翘的硕大龟头。
很烫。
极度勃发时的充血让它滚烫得惊人,顶端早已洇湿了一小块深色的布料,散发出浓烈的暧昧气息。这间接的触碰让程汐紧张得指尖发颤,而Dante的反应更加剧烈——他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肌肉瞬间绷得如同钢铁,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像是混合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的狂喜和灭顶般的快感。
他原本虚搭在程汐腰侧的手,此刻下意识地猛然收紧,紧紧抓住了她光滑睡袍的衣料,但很快又像是意识到什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微微松开了手指,仿佛害怕自己的失控会惊扰了这场“实验”。
程汐抬起头看着他,被眼罩遮挡住了眼睛,她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线和因为急速喘息而剧烈滚动的喉结。没有了眼神的确认和交流,她反而更加大胆、也更加肆无忌惮。
她再次低下头,这一次,她不再犹豫,直接用牙齿轻轻叼住那碍事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带着某种玩弄的意味,将其缓缓褪下。
狰狞的。
青筋盘虬贲张的。
他的。
鸡巴毫无遮挡地、凶猛地弹跳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它昂然挺立,柱身粗壮得惊人,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饱满,顶端的马眼还在不断泌出晶莹粘稠的透明液体,是在无声地哭泣,因为急切地在渴求。
温热柔软的唇舌,终于直接触碰到了那根滚烫坚硬、散发着原始欲望气息的鸡巴。顶端泌出的些许清亮透明的粘液,带着淡淡的、属于他身体的干净气息,被她毫不犹豫地舔舐干净。那是一种带着微咸的味道,这纯粹的、只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也让她更加大胆,更加投入。
程汐的舌尖如同初探禁地的蝴蝶,小心翼翼地描摹着那微微凸起的狰狞冠状沟壑,感受着粗大的脉络在舌下的有力跳动。然后,她试探着向下滑,努力张开嘴,用自己湿热柔软的口腔尽可能深地包裹住那根坚硬滚烫的粗大柱身。
她的舌头如同灵蛇般,紧紧缠绕、舔舐着,感受着柱身表面粗糙贲张的青筋和相对光滑的皮肉带来的不同触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整个身体因为她的碰触而起的剧烈战栗,听到他努力压抑却仍然从喉咙深处不断溢出的、带着难以置信的闷哼和抽气声。他放在床单上的双手,此刻已经无意识地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极力克制着想要按住她头颅、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欲望的冲动。
“呃……汐……汐汐……”他终于忍不住,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声线沙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充满了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欢愉彻底击溃的震惊。
“你……怎么会……这样……”他似乎想问什么,但完整的句子被更深、更猛烈的快感浪潮彻底吞没。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疯狂地叫嚣,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被她如此主动地对待,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躯壳里吸走,理智早已摇摇欲坠,溃不成军。这份来自她的给予太过珍贵、太过震撼,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深,却又害怕任何一丝唐突都会惊扰了这脆弱得如同梦境般的时刻。
听到他沙哑的、充满浓烈情欲和难以置信的呼唤,程汐的心脏也跟着被狠狠撞击了一下,重重地跳动起来。
她稍稍抬起头,只能看到他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仰起的脖颈,颈间那枚惹眼的红钻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闪烁着妖异而危险的光芒。她看不见他的眼睛,却能清晰地想象出眼罩下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瞳仁此刻会是怎样的汹涌澎湃、风暴肆虐。
这份想象让她心中那点残存的羞耻和紧张,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将眼前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彻底拥有的、带着强烈征服意味的冲动所彻底取代。
“喜欢……我这样……吃你——吗?”她故意对着他的鸡巴,用带着湿气的、几乎只有气流的声音问道,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龟头,引得他一阵剧烈的轻颤,愈发坚硬滚烫的欲望也跟着凶猛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泌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他的手掌放在了她的颈部,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的身体,手指深深陷入她微湿柔软的发丝间,仿佛这无声的动作就是最直接、最渴求的回应。
随即,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干涩滚烫的喉咙里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字眼:“喜……欢……要……要疯了……姐姐……”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脆弱和完全的臣服。
他的话像是一剂效力最强的催情猛药,瞬间点燃了程汐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施虐欲和绝对的掌控欲。她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带着几分恶劣和极致满足的妖冶笑容。重新低下头,更大胆、更深入地将那根灼热的肉棒吞了进去。
湿滑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坚硬粗长的柱身,她甚至能感觉到它还在持续地变大、变硬,一直凶狠地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一阵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干呕,却也带来了奇异的、令人窒息般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吮吸。
舔弄。
缠绕。
挑逗。
她撩拨着顶端那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粘液的细小缝隙,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那根布满贲张青筋、敏感至极的茎身。湿滑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又被她带着恶作剧意味地伸出舌尖舔舐干净,在寂静的卧室里发出啧啧的、清晰可闻的水声,淫靡至极,让人面红耳赤。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粗重得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几声努力压抑却仍然泄露出来的、濒临崩溃边缘的痛苦喘息,像是欢愉,又像是极致的折磨。
“姐姐……呃啊……轻点……不,不……重点……呃……汐汐……受不了了……呃嗯……”他断断续续地、语无伦次地求饶又催促,声音喑哑破碎得不成调。他抓在她发间的手掌收紧,指尖微微用力,传递着他此刻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情绪——是极致的、难以言喻的欢愉,也是濒临彻底失控边缘的恐惧和无助。
这感官的冲击太过强烈,每一丝神经末梢都被无限放大,理智摇摇欲坠。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的口腔里。
被含着,被吞着,被吃着——这份来自她的、如此亲密的给予,如此毫无保留的接纳,让他彻底溃不成军。她愿意为他做出她曾最吝啬给予的,愿意用这种极致亲密的方式表达她的占有和爱意,这比任何华丽的誓言,比身下那真实的极致性愉悦,都更令他珍视、激动,乃至疯狂。
程汐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她口中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搏动得越来越快,紫红色的龟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胀大到几乎透明,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汹涌奔流的血管,仿佛已经忍耐到了绝对的极限,下一秒就要在她口中彻底爆发出来。
她知道,他快到了。
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恶作剧得逞般的巨大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
然而,她自己的身体也早已被撩拨得泥泞不堪,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空虚悸动,一股股湿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花穴里汹涌而出——她想要更多。
不仅仅是看着他为自己失控,她也想要……在这一刻,被他狠狠地填满,被他彻底地拥有,与他达到最深的、毫无保留的连接。
也许是她体内那份渴望太过灼热而明显,也许是她吞咽时细微的动作和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心底最深处的意图,又或许,这一切本就在Dante那精密如仪器的大脑算计之中,他即使被蒙蔽了视觉,其他所有感官却如同最灵敏的雷达般,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身体发出的每一个细微信号。他一直就在等待这个信号,等待她从给予者转变为渴求者的瞬间。
就在她换气的间隙,他准确地捕捉到时机,猛地坐起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流畅与绝对的掌控力,长臂一伸,动作快得惊人。
程汐猝不及防,被他将整个人从下方轻巧却不容抗拒地捞了起来。她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惊呼,嘴巴被迫拉出一条暧昧粘稠的银丝。下一秒,便跌入了他炙热如烙铁的怀抱。
他低下头,隔着那层象征着隔绝与信任的黑色眼罩,额头用力抵住她的额头,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他准确无误地攫住她的唇,带着他刚刚被她撩拨起的全部汹涌热度,以及她口中残留的、属于他的腥膻味道,狂热、急切、甚至带着一丝粗暴,仿佛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入腹中,彻底吞噬。
就在程汐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夺去所有呼吸,意识都开始变得迷乱之际,Dante飞快地腾出手,精准地探入了她的腿心深处。手指熟练地拨开早已被淫水浸透、湿滑泥泞的阴唇,在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肿胀充血、敏感至极的细小阴蒂上,带着某种惩罚般的意味,狠狠地揉捻了一下。
“嗯啊——!”程汐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剧烈一颤,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不等她回过神来,他便凭借着对她身体每一寸的熟悉和惊人的平衡感与力量,一个巧妙至极的翻转和移位,迅速而流畅地调整了两人的姿势。
程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惊呼,等她意识稍微清明一些时,她惊恐又羞耻地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调整成了一个极其屈辱却又无比刺激的姿势——她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分开高高抬起,整个人几乎是悬空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但她的身体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和大腿牢牢地托举和控制着,柔软湿润、还在不断泌出粘稠淫水的花穴,正毫无遮挡地、羞耻地对准了他的脸。而他那根依旧坚挺滚烫、沾染着她津液和自己体液的巨大肉棒,则几乎是垂直地立在她的前方,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这个突如其来的、将她最私密处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的姿势,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全然掌控和即将被彻底侵犯、舔舐的预期,带来了更加强烈、更加难以抗拒的刺激感。
她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混乱不堪的思绪和剧烈的心跳,就感觉到他温热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舌头,已经准确无误地抵住了她腿心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急切渴求着填补的湿热花穴入口,那灵活的舌尖甚至带着某种恶意的挑逗,轻轻顶入了一点点,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现在,”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激动而显得格外沙哑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舌尖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她最敏感的穴口边缘轻轻打转、舔舐,“轮到我了……我的,首席研究员。”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他的舌头精准无比地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颗细小凸起的肉核,毫不留情地、带着某种虔诚又贪婪的意味,开始反复地打磨、吮吸、顶弄。
宽厚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过湿滑肿胀的大小阴唇,带走那里的每一滴蜜液;灵活的舌尖狡黠地探入紧致湿热的穴口内壁搅动、探索。他甚至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用整个舌头对那颗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的小小肉核进行着抽插般的、极具侵略性的刺激。
每一次舌尖的精准按压和舔卷,都像是在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末梢点燃了一簇细小的、灼热的火焰,那火焰迅速蔓延开来,瞬间燎原,烧得她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对快感的渴求。
程汐的身体立刻给出了最诚实、最激烈的反应。她浑身剧颤,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痉挛般挺起,仿佛要将自己最柔软、最湿润的地方更深、更彻底地送入他的口中,主动迎合着他凶猛的侵袭。细碎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从她红肿的唇齿间不断溢出。
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泌出更多、更汹涌的淫水,都被他贪婪地尽数吞咽。灭顶快感,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涣散。一种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着她,让她再次低下头,主动寻找到那根近在咫尺的、因为她的快感而跳动得更加剧烈的鸡巴。她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再次将其深深地含入口中——是最本能的渴求与给予,以及一种想要与他一同沉沦、一同毁灭的疯狂。
口中那根坚硬滚烫的巨大存在,与腿心深处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灭顶快感,形成了强烈到极致的对比和呼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真的要被这双重的、来自不同方向的极致刺激彻底撕裂开来。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原始、更加本能。
不再去思考任何技巧,也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只是顺从着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更加用力、更加贪婪地吮吸着口中那根滚烫灼人的欲望。
他们就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又互相给予最极致慰藉的发情野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体液和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在这个只有彼此存在的世界里,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沉沦下去。
“啊……汐汐……呃嗯……你好甜……好湿……姐姐……我的汐汐……”Dante含糊不清地低语着,破碎的字句被吞咽的动作和急促的喘息打断,但他那湿热灵活的舌头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刁钻、更加深入地在她腿心探索、深入、钻研。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混合着麝香、汗水与腥甜体液的、属于极致情欲的独特气味,将整个卧室都彻底浸染、淹没。
就在这极致的互相给予与疯狂索取之中,Dante似乎无法再仅仅满足于通过触觉和味觉来感知身下这个令他疯狂的女人,一种强烈的、几乎是迫切到无法忍耐的渴望如同岩浆般在他心底爆发——他需要看见她,他必须看见她!看见她此刻为他迷乱、沉沦、彻底失控的样子!这种视觉上的确认,对他而言,是比任何肉体快感都更加重要。
他猛地将脑后束缚着眼罩的丝带扯开,黑色的丝绸眼罩如同失去生命的蝴蝶般飘落。那双被囚禁许久的灰蓝色眼眸终于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视线,在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便如同鹰隼般,牢牢地、带着滚烫的温度,锁定了正上方因为极致快感而眼神迷蒙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程汐,以及她那因为承受不住灭顶快感而微张着、还在努力吞吐着他巨大欲望的、红肿不堪的柔软唇瓣。视觉的重新连接,让空气中本已浓稠到极致的情欲浓度,瞬间如同被投入了烈性炸药般,轰然爆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程汐被他那双骤然恢复光亮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睛看得浑身一僵,口中的肉棒似乎因为他的注视而又胀大了一圈,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几乎要将她的口腔和喉咙都撑裂。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异常困难,喉咙因为过度扩张而传来阵阵刺痛,但她却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贪婪地、固执地不肯松口。
而他舔舐吮吸她腿心的力道也骤然加重,变得更加凶狠、更加精准——“Dante……不……停下……啊……不行了!我……我要去了……求你……啊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如同被投入沸水的鱼一般剧烈地颤抖、挣扎起来。下一秒,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痉挛,一股滚烫灼人的暖流猛地从阴道深处决堤般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浇灌在他脸上、唇舌间。
Dante伸出舌头,贪婪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舔舐干净了唇边残留的、属于她的、最宝贵的馈赠。
而她口中的那根巨大欲望虽然依旧坚硬如铁,青筋贲张,搏动不休,却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硬生生地克制住了随之喷发的冲动。他只是深深地、满足地喘息着,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感受和欣赏她极致绽放的愉悦上,仿佛她的高潮,就是他此刻唯一渴求的、至高无上的胜利和勋章。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程汐疲惫而敏感的身体,久久不肯退去。Dante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将她汗湿黏腻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让她蜷缩在自己宽阔坚实的胸前。
她彻底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细微的、带着哭腔的急促喘息,身体深处还在细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他没有说话,轻轻地、带着无限怜惜地蹭着她汗湿散乱的额发,安静地感受着她逐渐平复下来的急促呼吸和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那根尚未释放的、依旧带着惊人热度的欲望,还紧紧地抵在她的腿根处,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侵略性动作,只是安静地、满足地感受着她的存在。
过了许久许久,程汐才从那极致的、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快感中慢慢回过神来,意识如同漂浮在温暖的海面上,一点点重新聚焦。她微微动了动,有些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近在咫尺的他。
那双灰蓝色眼眸,此刻正无比清澈而专注地凝视着她——有疼惜怜爱,有浓得化不开的疯狂占有欲,更有直白的珍视。他英俊的脸上、削薄的唇边,还毫不掩饰地沾染着她高潮时留下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湿滑痕迹,非但不显丝毫狼狈,反而给他那张本就俊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增添了一种堕落而妖异的、致命的性感。
他用修长的拇指,极其轻柔地、带着无比珍惜的意味,揩去了程汐嘴角残留的一丝狼藉,然后缓缓低下头,印上一个带着彼此味道的、缠绵悱恻而又无比深沉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