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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然而这回答出乎胡蝶的意料,或者说,和她预想的完全相反,她又确认了一遍。
    “出于炼狱先生的救命之恩?”
    “嗯。”
    初见啊。青向唏嘘。
    “难怪,炼狱佑康。”
    青向先是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胡蝶在说哪件事,随即就是一个爆炸性的社死。
    “你怎么知道……等那件事只是个误会。”
    胡蝶微笑,一副贴心的‘我知道’模样。
    “这没什么可羞愧的,香奈乎、翔太、学,大家都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对老师的敬重。”
    就是因为栗花落香奈乎和那群人有过这样的前例,所以我才觉得社死啊啊啊啊。
    青向想要捂住脑袋。
    “还有,青向。”
    莫名心累的青向被胡蝶认真的神情叫回了注意。
    “接下来的问题希望你仔细思考,或许你认为是不可能的事,但哪怕不可能也好,希望你努力回想,一点蛛丝马迹也可以。”
    青向思索胡蝶露出这样表情的原因:妓夫太郎?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交集,一把糖而已,再多也问不出什么,至于梅……我是受害者!
    于是他问心无愧地点了头。
    “在你的家中,有没有某个人,投身成了鬼?”
    “……”
    ‘青向佑康’没有过去,问及家人他自然问心无愧:‘青向佑康’不可能有家人成鬼。现在更重要的是胡蝶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出于谨慎,青向话没有说满,他只是抿着唇,做出一副抗拒的神情,低声道:“我不知道。”
    颠沛流离的时代,谁也不能打包票知道所有亲属的动向,他此时说‘不知道’才是最真实的回答。
    胡蝶垂眸点头,不置可否。
    现在是青向的回合。
    “胡蝶大人,您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但是胡蝶看着他,眉眼有遗憾、有温柔,语气很轻。
    “我无法确定,这只是我的推断,没有证据站脚,很抱歉,我不能提前告诉你我的猜测。”
    两人没有再说,默契的沉默围绕在周边。
    一直到路途过半,才是青向率先打破了寂静:“胡蝶大人。”
    胡蝶侧头去看,后者的神情如常:“正好到了城镇,我想去杂货店买些东西,您先跟着大家离开吧,我随后回本部报道”
    胡蝶没有再问。
    “好。”
    /
    对上弦之六的清缴谈不上胜利,但也说不上失败。
    至少全员生还,没有鬼杀队剑士死于歌舞伎町,他们救出了被抓起来的游女,还确定了上弦之六的相貌和血鬼术。
    音柱本人对这次清缴任务的评价是:尚未结束。
    把他重伤到躺上蝶屋的床,胡蝶一边咳血一边用自己试药,灶门三人至今未醒,他的妻子三人也受了伤,怎么都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是当主强令他养伤,体内毒解的差不多的音柱早就提刀跑歌舞伎町再战一次了。
    即便如此,在音柱和虫柱的强令要求下,针对下一次清缴任务的准备正在开展。
    “草!”
    蝶屋内,音柱被青向戳的腿一哆嗦,他一花瓶拍过去。
    “干什么,你不疼我疼!”
    青向轻易避开扔来的花瓶,花瓶抛出一个抛物线,被小清急急忙忙地接住。
    “伤成这样了还打算再去吗?”
    青向怀疑地看着他。
    “不然呢,眼睁睁看着上六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位置暴露了,他们还好端端地待在歌舞伎町等着鬼杀队上门,这是很明显的陷阱吧。”
    音柱躺在床上,干瞪眼看了会天花板,沉吟不语,半天后才突然开口:
    “之前我是开玩笑的,这次你别去了。”
    “我本来也没想去。”
    事实上,这次歌舞伎町之旅的收获比青向想象的多——有关他在鬼杀队内部的地位。
    第46章
    想起些什么,音柱抬头问青向:“听说你要升上柱了?”
    躺在蝶屋的这段时间,他从护理人员那知道了不少。
    “传播的这么快吗?”青向自己都才从当主那回来,“毕竟下五是我的功劳,这次上六也功绩颇多,我已经要开始考虑名号啦。”没他脖颈高的少年看起来很得意。
    “步步高升,恭喜啊。”
    音柱调笑,“下次见面不能管你叫臭小子了?”
    青向以手按胸,介绍自己:“下次请叫我青向‘先生’。”
    “去你的。”音柱嗤笑。
    少年披着烈焰羽织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他行走在屋檐下的阴影中,那炽烈而安逸的烈焰逐渐看不见了。
    蝶屋内的男人渐渐消隐了笑意。
    他想起正午换药时,护理人员前来时与他说过的话:
    ‘……功绩颇多、劳苦功高是事实,按规定升柱合情合理。因为青向桑本人的身体状况,主公大人特地询问了他的意见,希望稍等几年,只是被他拒绝了。’
    ‘以他现在的强度?甚至接不下上六一击,升柱去送死?’
    ‘嗯……主公大人也是如此顾忌,婉劝他再等几年,但青向桑似乎对升柱很执着。’
    ‘主公答应了?!’
    ‘是的。’
    ‘……’
    音柱躺回床上捏鼻梁。
    ‘青向桑还是太年轻了,盲目地追求‘柱’,却不在乎自己的肩膀能不能抗住相应的职责……唉,太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