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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段望津坐在沙发上看电脑, 眼睛酸得厉害。
    闭眼休息一会儿,再睁开就发现桌子上放了一杯牛奶。
    “先生,喝了就早点睡吧, 不然和关先生打个电话也行,他这个时间肯定没睡的。”
    段望津嘴硬,“我不想他。”
    这话一出,连周姨都笑了,不过她没揭穿, “那您喝了牛奶就早点睡,听小李说您最近都挺忙的。”
    说完周姨就走了,她脚步很轻, 等段望津回过神来,周围又是空荡荡的。
    他忽然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走之前把不满一杯的牛奶喝完了,毕竟是周姨她老人家的心意, 不能浪费。
    临走前没忘记在三人小群里发消息通知他们。
    【段望津:老地方, 想喝陆雪舟的酒】
    【陆雪舟:。】
    【赵永川:。】
    他们经常去的酒吧包厢里, 陆雪舟带来的酒被侍从倒在透明杯子里。
    没人关注侍从优雅标准的动作,两人只盯着段望津, 并且表情都不算好。
    “老段,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能让我在把失眠的未婚妻哄睡之后偷偷来跟你喝酒。”赵永川先喝了口陆雪舟的酒。
    陆雪舟宝贝死了,平时都舍不得让他摸一下。
    “有点无聊,叫你们出来聊聊天,怎么了?不是兄弟了?”段望津面色颓废。
    陆雪舟看破一切,“别是身边没人陪着了,才想起我们两个了吧。”
    “他去拍戏了——”
    “我可没说是谁。”
    赵永川恍然大悟,指着段望津谴责,“你小子把我们俩当备胎?!美人在怀的时候想不起我们,叫都叫不出来,现在人家拍戏去了你就屁颠屁颠过来了?”
    段望津被问的无话可说。
    他又指着段望津跟陆雪舟吐槽:“你看看,这就是这些小情侣的小把戏,我一猜就透!”
    陆雪舟挑了挑眉,并不多言。
    段望津无奈,“什么小情侣,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不是最开始就跟你们说过吗?我们就这三年...”
    “那你今天是在干嘛?”陆雪舟把他的所作所为一一指出来,“才见到小情人不久,就算回来了心里还是很想,想的都睡不着,甚至不惜把和你最好的兄弟——也就是我们两个叫来也要陪你说话缓解你的苦闷。”
    “这时候你的小情人估计也没有工作吧,你为什么不找他?你要想他就和他通电话啊,就算通一晚上我想他作为情人也不会拒绝金主的话吧。”
    “你为什么不?”
    “别告诉我你是心肠好不想打扰人家,觉得今天睡晚了明天拍戏状态不好会被导演骂,这不是你一个金主该关心的事情。”
    “在我看来,金主这个身份只是负责给钱和资源,情人用身体或者别的什么来换取这些,仅此而已。”
    “望津,你问问自己,你真的没逾越吗?”
    这一番话把段望津说的哑口无言,他沉默着看着杯子里浅黄色的液体,此刻对他而言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下一秒,杯子里的液体就被他一饮而尽甚至还有几滴顺着下巴流下去。
    段望津没管,用手背囫囵一擦,接着又是沉默。
    另一边,赵永川被陆雪舟这段超有攻击性,超戳人心窝子的话震惊的张大了嘴。
    “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只是我没有雪舟嘴快就是了。”他为自己挽尊。
    看他还没有想明白,陆雪舟接着说:“他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是你送的吧,复徕是周家的牌子,和周从是朋友又跟关南邑有联系的只有你了。”
    “你送这么贵的东西给他,网上已经有人有类似包养的言论发酵,你没注意吧?”
    段望津一怔,这都是李岐去控制,他只是传话下去不要有一点关于他的不好的消息出来,至于别的...他好像真的不清楚。
    “我...”
    这时候他倒是出声了,刚才装什么哑巴!赵永川都想翻白眼。
    陆雪舟以为他要发现自己的真心了,但段望津下一句话却是:“你怎么这么关注关南邑啊?你可不许...”
    ......
    “噗。”赵永川没忍住笑。
    “傻蛋一个。”他骂段望津。
    陆雪舟扶了扶额头,咬牙道:“因为我早看出你们不对劲,所以对未来可能会是我兄弟对象的人格外留意一点。”
    “你放心,这些话很可能是关南邑的对家买的水军,只可惜和关南邑有关的舆论风向被你助理看得死死的,有一点不好都被删掉了。”
    你助理...
    助理...
    陆雪舟是在骂他,金主金主不像样,对象对象不像样。
    段望津再傻也听出来了,他却无力反驳。
    好像一切都是事实,但...
    “你们的意思,是我喜欢关南邑?”
    赵永川恨不得半杯酒倒他头上,他愤怒地站起身,叉着腰说:“你问我们?跟他天天躺一张床,同吃同喝同睡的人到底是谁啊?不是你难道还能是陆雪舟?”
    “这你还要问别人,要是我早跑了!”
    他发泄完又坐下,“我最近才被科普一件事,就是这个类似于包养合同的文件,在法律上是不被承认的...”
    “这人家到底要不要遵守那真是全凭良心,碰到你这样的傻大个,我要是他我早卷钱跑路了——”
    “他不是那种人。”段望津梗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