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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纲吉看着这有些熟悉的城堡。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了斯库瓦罗的身上。
    斯库瓦罗他却摆摆手,他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并没有几次。更别提认路了。
    纲吉想了下,开口:“不然咱们分头行动吧。”他这个提议一出就立马被否决了。
    五条悟说着:“不行!我要保护你们。”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他也就不好在继续,说着:“那咱们走快点吧。”
    紧接着他们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虽然说是纲吉带路,但他旁边也有保护他的人。
    走着走着,纲吉突然出声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更冷了?”
    隼人第一个附和着:“感觉到了。”接着又继续说:“十代目,我把身上的衣服给你吧。”说着,他就想把身上的卫衣脱下来。
    纲吉自然是制止了。他穿的衣服比他还要多。要说冷也是该他冷,怎么能让他把衣服脱给自己呢。
    就在这时,五条悟停下了脚步。眼罩下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不远处。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他们一齐看一下他,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但五条悟不知道是不想搭理他们,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并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小声叮嘱他们,叫他们小心一些。动作也放慢一些。
    虽然不一定有用,但试试也是可以的。
    他们也就不再开口说话了,交流的话,都是用眼神,或者是很小很小的声音。
    走着走着,纲吉突然发现这条路不就是从前他经常走的那条路么。路的尽头是一间会议室,是他和隼人他们开会的地方。
    难道说他们都在会议室里,想着他步伐就变快了起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激动了起来,但也连忙跟上了。
    很快就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并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但并没有什么声响。
    就在钢吉以为他找错了的时候,一声枪响从里面传出。
    不行,他忍不住了,这才一把推开了门。就看到让他感到愤怒的一幕。他的爸爸,沢田家光的腿正流着血。看样子是在保护九代目的时候受伤了。
    因为门的突然打开,屋里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都投向了门。
    而他们看到纲吉是,瞳孔都震惊了起来。似乎是在诧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沢田家光也顾不得他腿上的疼痛,语气带有紧张的说道:“阿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赶紧走。”
    纲吉走是不会走的。不仅没走,他还向他们在的地方走了几步。
    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了一些下来,缠在了沢田家光的腿上,尽量制止着血继续流。做完这个动作,他才看向九代目,朝他点头,打了声招呼。
    心里忍不住吐槽,和他见面的时间,每次都是那么的不凑巧。
    他还记得那一次的见面,是他受到了伤害。而这一次的见面。又是因为某种不好的事情。
    九代目也冲他慈祥的笑了笑。眼里带着的却是为难。
    纲吉出声安慰道:“九代目爷爷请放心,来的并不只有我,还有五条老师。”
    九代目听他说五条老师,很快就想到一个人。再投去目光,看到白色头发,戴着眼罩,很像自己知道的那个人。
    要真是那个人的话,他也确实能放松了一些。
    五条悟没有走过去,只朝着他微微点头,然后目光就开始在四周环绕。但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嘴抿了起来。
    再次看向九代目他们,出声道:“这里没有那种东西吗?”
    九代目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那种东西是什么,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回应着:“现在不在这里。”所以他们一开始才没有那么焦急的。
    纲吉听他们这么说,眉头一蹙,道:“那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这是之前弄的。”
    纲吉听到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既然之前弄的,为什么不包扎一下呢?
    而且刚刚那枪响,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有好几个疑惑。但现在也不是他们为自己解答难题的时候。
    他开口:“xanxus呢?”
    九代目一愣,说:“xanxus,他不是在他那里吗?”
    纲吉看着他,看来他还不知道xanxus来这里了呀。说:“他现在应该就在这栋城堡里,就是他叫我们来的。”
    九代目严肃的回着:“我没有见过他。”
    听他这么说,也不觉得奇怪,而是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时他的胸口又忍不住抽痛了起来。明明在进来,再到走这么一段时间。他已经可以忍受住这种疼痛了,现在却变得更疼了起来。
    那是不是说明……
    他开始像五条悟一样看着周围。同时嘴里也在说着:“小心一些,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来了。”
    五条悟和七海都不用他提醒,也知道是有东西来了,因为那幽怨的气息,他们感觉到了。
    纲吉看向七海,虽然不知道五条悟为什么带他来,但既然带他来了,那就说明他很厉害。便开口拜托道:“七海先生,请你帮忙保护他们。”
    “可以。”
    纲吉认真点头,看着周围。同时嘴里也在说着:“隼人,你拿你的咒具了吗?”
    “带着呢。”
    纲吉这下子才放心一些。目光继续搜寻着。很快,他的视线放到了墙上的一幅画身上。看着那幅画,他总觉得有一些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