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这是什么可怕的名字……
“没事,等它醒了就好了。”安室绕过还在狂吠的哈罗,准备找地方安置二狗子。
倒是桃果有些惊讶地看着哈罗,然后一把抱进怀里撸了起来:“这是你养的狗吗?好可爱哦,虽然我是猫派。”
还抱着昏迷二狗的安室透:……那这狗我给你扔了?
哈罗看起来还挺喜欢桃果,这一人一狗居然还玩上了,安室透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这才放好二狗问道:“这不是你的狗吗?刚刚看你抱着它哭的那么伤心。”
“二狗子是我在河里捡到的,看它没有戴项圈的样子,应该没有主人吧。”
桃果垂下长睫,撸了撸哈罗的下巴,轻声说道:“不过不会再让它孤单啦,以后它就是藤谷二狗了!”
叫这个名字它同意吗……安室透神情有些复杂,不过看她和哈罗玩的开心,人看起来已经没事了的样子,放下心来,就转身去了厨房。
桃果和哈罗玩了一会儿,看到桌上放着被取下的绷带,这才想起还没有感谢安室透上次救了自己,思索了一会儿桃果翻起了商城。
片刻之后,放下哈罗,桃果也走进了厨房。
听到桃果走进来的动静,安室透没回头,只是搅了搅汤勺说道:“湿着衣服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喝点姜汤可以驱寒,马上就好……”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后背贴上了一只柔软的小手。
安室透头皮一麻,一把按住了身后的手,猛地转过身,桃果被拉得一个踉跄,撞进了安室透怀里。
揉了揉撞红的鼻子,桃果不解地抬头:“我就是想看看你上次受的伤,干嘛反应这么大?”
“放开我啦。”
桃果抽了抽还被按着的手,另一只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从系统兑换的药膏:“我给你上个药?这药可好用了,不仅能治伤,还可以保证不留疤痕!谢谢你上次救我。”
本就过大的衣服,被刚刚那么一拉,领口歪向一边,露出她纤细的锁骨和小半雪白的肩膀,安室透的眼神暗了暗。
桃果看他没反应,疑惑地晃了晃手里药膏:“你怎么不说话?”
安室透替桃果拉好衣服,而后倏地一笑:“因为我是小哑巴呀。”
桃果:???
安室透松开了桃果的手,转而环上她的腰将人按进怀里:“不是要上药吗?就这样涂吧。”
桃果一头雾水,看不懂这是什么操作:“可是这样我看不到啊?”
安室透摸着下巴想了想:“嗯……因为伤口太丑了,怕吓到你。”
???
桃果满头的问号:“我心理承受能力强,没事的。”
“不行,我不想被人看到丑陋的伤口。”安室透嘴角微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啊?那、行叭……”桃果心里有点嫌弃,这人是什么青春期的少女吗?就离谱。
虽然无语,但是总得尊重一下救命恩人的心情吧,于是桃果只能苦逼地维持着环抱的姿势,挖了一坨药膏,抓瞎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冰凉的药膏沾上皮肤,微微有些刺激,指尖轻柔地拂过伤口,仿佛是带着爱意的抚弄,不经意间燎起一片颤栗与滚烫。
不知是药膏起了效,还是因为她的触碰,后背蔓延的酥麻感让安室透闷哼出声,有些无力地靠在桃果肩上调整凌乱的呼吸。
安室透听起来很痛苦的声音,吓了桃果一跳,立马不敢动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吗?”
近乎相拥的姿势,鼻尖是桃果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杂着空气里姜汤的温暖气味。
寂静的室内只有沸腾的水声咕嘟作响,安室透看着氤氲飘散的水汽,一瞬间甚至产生了一种连时间都静止的错觉。
安室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出声时才发现声音有些哑:“没事,继续吧。”
这也太怕疼了吧……但是人家好歹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桃果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又减轻了些力道。
听着耳边时不时传来的闷哼,桃果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好像真的很疼的样子,于是想了想建议道:“要不找个什么东西给你咬着,转移一下注意力?”
话音刚落,就感觉脖子被咬了一口,还有舌尖划过皮肤的濡湿触感,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啃了一口。
桃果呆住了:“我说找东西给你咬,没说让你咬我呀!”
安室透抬起头,胸口起伏了一下才开口,语气里甚至有一丝笑意:“对不起,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你自己涂吧。”桃果有点生气地收回手,这人有什么毛病?每次咬人都好疼。
桃果咬着唇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又狠狠地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可恶,这肌肉还蛮结实的,手指都掐痛了。
下一秒手腕就被抓住,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你是在测试单身成年男性的自制力吗?”安室透猛地一个翻身,将桃果按在料理台上,看着她咬得半粉半白的唇,倾身靠近。
什么,他还没咬够?!桃果吓得眼睛一瞪,发力推开他就往房间里跑,刚跑两步忽然双脚腾空,然后就被扔到了床上。
看着面前满脸写着危险,貌似还想咬人的安室透,桃果一把捞起哈罗扔到他脸上:“你凭什么咬我!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疼,居然怪我?”
哈罗欢快地在主人脸上舔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