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声音无疑是添了把火,他垂着长睫低头过来,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蹂躏出一抹靡红。
白姣姣想偏开头,下一刻她只觉得温热的唇擦过她的下巴,白姣姣浑身一颤,身体那点热意成倍的增加。
她知道要他清醒已经是不太可能了,她都要没理智了,他的呼吸略过她脆弱的脖颈,随之是面具砸落在地的声音。
下一刻一双手捂着她的眼睛,视线全黑,但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气息落在何处,掌心在他的腰间作乱。
她有些控制不住,轻软的喘息越来越急切,甚至咬着他的肩膀骂了句:“混蛋!不可以再往下碰了!”
就这一声落下,妄淮感觉全身的禁制一松,所有的热意和躁动轰然消失。
他猛地睁开眼,白娇娇大概已经烧糊涂的正缩在他的怀里安稳地睡着了。
她脸色还泛着潮红,掌心压在他的心口。
耳边似乎还留着刚才她说的那句,你这样别到时候又对我要打要杀的。
妄淮长吐一口气,紧绷的全身倏地一松,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湿透了。
将怀里的人推开,下了床,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只见本来什么都的地方化,现在出现了一根很浅的线,如果不仔细看完全就看不出来。
“这是什么?”他的指腹碰上,是生长在自己肌肤上的。
难道是因为这才情藤发作?
他狐疑地看向白姣姣手腕上的镯子,此刻早已经敛去所有的光芒,现在倒是安静不已。
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妄淮在床边站了许久,想到刚才出现的小灵物喊白娇娇主人,看来这镯子确山是属于他的东西。
现在他隐约觉得白娇娇大概跟之前的灵族有很大的关系。
他没有再深究,本想转身直接离开地牢,抬眸却看到墙壁之上写了东西。
凑近一看,发现居然都是自己的名字。
整整齐齐地占据着墙面。
一时间妄淮都有点惊讶,他脑海飞快地闪过之前她说的那些话。
“我默默喜欢你很多年了。”
“我想你了。”
……
但是转眼想到那些谣言,妄淮又觉得这大概也是她胡诌的一环,垂眸看向安睡的人。
她真的是有点不好对付。
转身欲离开的时候,安睡的人却突然嘤咛了声:“好冷啊……”
她努力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意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妄淮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想到大黑蛇说她生病的事。
刚才他完全是被情藤所控制,浑身燥热,现在恢复理智后才意识到她还高烧着。
“冷……”她喃呢着,潮红的脸都变得苍白起来,显得她整个人都单薄脆弱。
或许是情藤的作用,他走了回去,伸手将安睡的人直接拎起来。
白姣姣本来就天旋地转的,现在被拎起来更是难受。
“谁啊?”勉强地睁开眼就看到了妄淮冷峻的侧脸,难受地说,“亲爹,你就不能抱一下吗?”
妄淮倒是没想到她的要求还这么多,冷笑了声就继续拎着出去,还有十分无情地拒绝:“不能。”
白姣姣:“?”不是男人。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多愤懑了,妄淮转头冷冰冰地盯着她:“骂我?”
“没有。”她急忙真诚地摇头。
妄淮的目光却被她露出的半截脖颈上那几处红痕吸引了。
妄淮手一僵:“……”那是我咬的?
第11章 十一天谣言
白姣姣感受到妄淮的目光,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但是只摸到一掌心的汗。
“你看什么?”她问道。
妄淮自然没有说,只是眸光沉了几分:“出去后不许胡说八道。”
“好。”她现在就算想要胡说八道都没力气啊,她真的要病死了。
妄淮大抵对她的信任很低,怀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白姣姣是真的要吐血了:“我发誓!”
但是别人要是看出点什么就不太确定了。
他没有再说的将她带了出去。
只是走到地牢出口之时,他听到了沈自寻的声音:“尊主不会沉迷女色无法自拔吧?”
他再次低头看向已经老实的人,她脖间的红痕太过清晰了,他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地牢之内那些混乱的场景。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不好解释。
白姣姣没能看出他心里的弯弯绕绕,直接问:“真的不能照顾一下病人吗?”
被拎着的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舒服。
但是妄淮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拎着她没有走出地牢,而是直接飞身出去。
突然的加速,让她下意识跟着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抱着他,全身都跟着在用力。
身体被突然抱紧,妄淮全身都跟着僵硬起来:“松手。”
“我害怕。”她紧紧地闭着眼不敢松手。
“我能杀了你?”妄淮感觉自己肋骨都给压的泛疼。
白姣姣:“你能咬我。”
她还记得他要自己脖子时那股疼意,狠不得将她给生啃了一样,还委屈地说:“脖子还疼呢。”
妄淮:“……”
他压着唇角,余光再次扫到她脖间那残留的咬痕,在被她抱死和要不要抱她之间犹豫了瞬间。
最后还是选择被她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