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你的龙形。黄金屋里的遗蜕我虽然没见过,但你是有角的吧?”正玉命令道,“我要看!”
“你要看龙身?”钟离捧着正玉的脸颊确认道。
正玉并不觉得尴尬,都结婚了,为什么不能看呢?做什么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
钟离有些犹豫,他不能确定伴侣是否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本想婚后慢慢引导,却被此时喝醉的正玉要求变成那副模样,他还没询问过正玉的态度。
但是,既然是她的要求......随着钟离的叹息,他退后两步,给两人之间留了一些空间,方便正玉的观看。暗金色的龙角自钟离头上生长而出,如同新生的枝桠,迷的正玉转不开眼睛。
他的眼下有棕色的鳞片生成,菱形的瞳孔变成了金色的龙的竖瞳,非人感比人性还要强烈。虽然如此,钟离竟还能表现出端庄的威严感。
而钟离的背后尾椎骨处,龙尾缓缓浮现。自他化形之后,这样半人半龙的样貌便从未出现过。这样只会让敌人认为无法自己控制力量,但没想到今天又在正玉要求下放了出来。
钟离看着正玉憧憬和迷恋的模样,噙住了笑意。正玉是自己的妻子,他虽然从未想过以此面貌来吸引她,但竟然能得到她如此的喜爱,实是意外之喜。
“过来。”钟离站在水中,身上的黑色外袍都已经被浸湿。他朝正玉伸出手来,就看到正玉如同渴望地向他走来。他从未见过正玉这样乖巧的一面,竟然如此喜欢吗?
池中的水并不深,但是铺的是瓷砖。明明看着是玄色,却站不稳。
尤其在钟离亲吻之后,正玉腿上的力量好像都被吸走,变得软绵绵起来。她本想环着钟离的腰,但黑色的婚服光滑的质感让她的手几次滑落。
正玉用不上劲,嗓子里发出了呜咽之声。她不得以朝钟离求助,但此刻她已顾不上这个了。
“钟离,我站不住......”正玉喘息道,“你帮帮我.....”
帮?钟离看着自己被正玉制住的手,叹息一声。
漂亮的龙尾破水而出,水珠从棕黑色的鳞片表面滑下,留下透明的水痕。长长的龙尾一圈圈,一层层地从正玉腿下环绕上去。最后停留在腰部。
钟离听说过一些人会在要求伴侣事事听从,实则是对另一半的控制手段。正玉她有的时候看似颐指气使,但其实只是觉得这样有趣。
他年纪差正玉几千年,总是心软听从她的指挥,让一让也无妨。可形成了如今的相处模式的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但现在不行,在这里也不可以。
钟离的尾巴感受到正玉的体温,自己也有些心烦气躁。他哄道:“这里的水温度对我来说正好,你可能会着凉。”
何况已经来过一次,实在不该如此纵欲。上次本不应该如此,他本想等到新婚之夜再行欢|好之事,但被正玉引得失控。这......不应该
正玉的身体全靠钟离支撑,但凡他的尾巴撤去她或许会立即滑倒。两人因此贴的很近,正玉的神志大约已经陷入混沌,钟离的拒绝让她不得满足。
被钟离鳞片磨蹭的肌肤止不住地发痒,那轻微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和兴奋让她触摸钟离龙角的指尖都在打颤。
她根本不愿意松手,即使此刻她腰肢发软,甚至被钟离勒得有些紧。她恍惚听到了钟离在说的话,但不重要的东西都被她抛之脑后,权当做没听见。
钟离拿醉鬼毫无办法,被池水浸湿的外袍贴在腰窝上,让他体感有些不适。
正玉见钟离半天不动,愈发得寸进尺。她用力勾住了钟离的龙角,像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含了上去。她甚至舔了舔,唇舌间的温度仿佛都融化了玉一般的龙角。
钟离的龙尾有些失控,猛然紧了紧。角是龙的敏感部位,也只有伴侣可以触碰。如果一开始钟离还能以正玉不知者不畏来劝说自己,但此刻正玉的做法毫无疑问地阐述了她的意图。
她就是故意的。
仿佛觉得钟离受的刺激还不够似的,她含混不清地在他角边说道:“钟离,我喜欢你.....”一边说着,还要用空出来的手抚摸他的耳畔,感受他身体升温的过程。
“喜欢一定要大大方方说出来,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的感情呢?”
她手上略微使了劲,就把钟离半推半就地推到在池水中。微凉的水让她打了个寒颤,淹没了他两的半边身躯。溅起的水花让钟离的头发变成一绺,她顺势散开他的头发。
头发荡漾的形状如同漂泊的海藻,随即被正玉拿在手中玩弄。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钟离的叹息逐渐消散,他的龙尾拂过正玉的身上每一寸,随后停在其中一处。
钟离属于龙的竖瞳一刻也没有错开,如果正玉清醒的话也许会感到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危险。但她没有。她迷失在快感和欢乐之中,而这些都是高明的捕食者的诱饵。
她好像被禁锢住了,身躯不再往下坠落,好似获得了一些安全感。但钟离又吻了上去,正玉的意识又混沌几分,将之前的感觉抛之脑后,只想要索取更多!
他将她的柔软的惊呼和催促尽数吞没。他品尝到苹果酒的清甜香气,还有自己在主卧点燃的熏香的韵味。
他伸手顺着正玉的脊柱,抚平她的痛苦和欢愉。
正玉思维迟钝许多,她扣住钟离肩膀的手松了松,又为了维持住自己的位置在他身上留下两条淡白色的印记。即使身体素质提高了,她仍旧不能给钟离带来伤痕。不如说,能给钟离留下痕迹,已经值得其他人吹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