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最终，他答道, “只要是小悦，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小悦喜欢尾巴的话，我们就保持现状。”
    只是在某种时候的花样会不一样而已。
    孟嘉泽微微清了清嗓：“没事不着急, 我们可以慢慢考虑。”
    “嗷！”祝悦欢快地应了一声, 又变回了开心小蛇, 亲密地抱住孟嘉泽的脖子蹭了又蹭。
    只是让孟嘉泽没料到的是，这个问题祝悦并没有考虑太久。
    几乎是第二天，对方就想好了。
    此时他们已经被手下的信息轰炸给炸回了主星。
    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熟门熟路地溜进准帝皇的工作室。
    “小悦决定不要尾巴了？”孟嘉泽把小蛇捧进手心，“听”到对方的话后，略惊讶道。
    但小蛇蛇不说话了，只是在他手心盘成一团，黑亮的豆豆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偷看他几眼。
    直到被派去取圣果的001回来，他才慢吞吞地挪动尾巴，把果子圈了起来。
    因为祝悦怕自己忍不住偷听，剩余三颗圣果都放进孟嘉泽的私库里了。
    “咿呀。”【反正我兽形的时候还有尾巴，】小蛇蛇缠好了圣果，理由充分，【人形的时候就长腿好了。】
    怕是因为想吃圣果吧。孟嘉泽摸摸小蛇的脑袋，笑而不语。
    圣果本身的味道其实一般，勉强算得上清甜爽口，吸引兽人的源头来自于它体内的能量。
    这种能量的形成很特殊，所以圣果树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其严格，稍微挪个地就活不了，这也是部落只能派兽人出去就地看守的原因。
    不过在他们这边，这些都不是问题——缺什么养分直接人为补充就好。
    在两个月前，他给祝悦在d12星球种下的那颗圣果树现在就长出来了。
    孟嘉泽还没告诉祝悦，想留着给对方一个惊喜。
    原本祝悦想留着蛇尾时他还考虑过要不要砍——毕竟这么一颗果树放在面前对方是肯定忍不住口欲的。
    这下看来是不用了。
    “要不要我帮你切开？”见小蛇蛇盯着比他还大的果子无从下口，孟嘉泽笑着问道。
    “呀。”【好呀。】
    祝悦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尾巴。
    拳头大的圣果被切成小粒，更好方便小蛇蛇一口吞一个。
    他盘在果盘上惬意地享受美食，一边看着孟嘉泽工作。
    屏幕上黑乎乎的一片全是文字，好些字他明明拆开认识，但合起来就一团懵。
    祝悦默默地偏了偏脑袋，把目光转移在孟嘉泽身上。
    阿泽真好看。
    小蛇蛇从果盘上下来，拽着盘子往孟嘉泽那拖了好一段距离。
    直到自己的身体能够搭在对方的手背上，他这才停下。
    小小的一只在手背上团成块蛇饼，只有小半截尾巴落在外面，时不时卷过来一小块圣果送进嘴里。
    有时孟嘉泽停下来思考和休息的时候，就会伸手过来摸摸他的脑袋和鳞片。
    等果子吃完了，祝悦就慢悠悠爬到孟嘉泽肩膀上，钻进衣服的夹层里，给自己找个暖和的地方睡上一觉。
    睡醒基本就能跟阿泽一起下班了！
    只是今天或许是心里有事，他睡得不太安稳，总感觉尾巴痒痒的。
    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他探出个脑袋也看向屏幕，一副自己也能看懂的模样。
    孟嘉泽最近很忙，祝悦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反正就是睡一觉起来就又能吃饭了，对蛇蛇来说非常快乐。
    “呀。”【阿泽，我感觉我的尾巴痒痒的，是不是就要长腿了。】
    等到孟嘉泽关了屏幕下班，祝悦好奇地开口道。
    “应该不会这么快吧，按前两次的效果来看大概率是在明天。”都是要再睡一觉。
    孟嘉泽把小蛇捞出来放在手心揉了揉：“尾巴很痒吗？要不要帮你挠挠？”
    “咿呀。”【一点点痒，但是想挠。】
    孟嘉泽轻笑着按了按他的小蛇头：“好。”
    *
    到了晚上，孟嘉泽正要抱着祝悦像往常一样入睡时，却发现对方的眼睛亮得出奇，丝毫没有半分睡意。
    “呀。”【阿泽，我的尾巴明天可能就没有了。】祝悦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道。
    孟嘉泽应了一声，笑着揉揉他的耳垂：“所以？”
    蛇尾不安分地缠上人类的腰轻蹭，但蛇人自己却是脸红了：“啊呀。”【就是，它以后就没有了。】
    他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
    “你啊……又在001那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孟嘉泽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是诚实地抚上了祝悦的蛇尾。
    一般情况下蛇鳞都泛着轻微的凉意，但也会有像现在这样微微发烫的情况。
    “唔呀……”【没有呀，是正经知识……】祝悦否认道。
    明明是能增加他和阿泽关系的好知识！
    蛇人又手尾并用地缠在了人类身上，只不过这回是面对面抱着。
    蛇尾也缠得更紧些。
    夜到深处时，向来话语直白的祝悦变得口是心非起来。
    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好在孟嘉泽能读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才没有做错动作。
    *
    作者有话要说：
    (/w＼)嘿嘿~
    蛇尾必然是留着的，尾巴要，腿也要=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