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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要是被流月枫知晓,他要给路京云当一个月的玩物,流月枫一定会狠狠嘲笑他,然后将此事宣扬得人尽皆知,说不定还会造他黄.谣,污蔑抹黑他!
    宫浮影怕路京云乱说,抢先道:“流师弟,此事与你无关吧?不过是太子殿下厚爱我,想要我去东宫近距离为他调理身体罢了。”
    流月枫闻言,眼神暗了暗。
    宫浮影凭什么处处压他一头?
    论才华,论样貌,他丝毫不输宫浮影,可他的家世,永远比不过宫浮影,来到宫中当御医,宫浮影一上任便是院正,而他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御医。
    再加上宫浮影是师父段天涯的亲生儿子,日后催眠秘籍的八字箴言,一定会传授给宫浮影。
    到那时,他怕是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流月枫心中发狠,有妒又怨,面上却是摆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试图夺走路京云对宫浮影的看重。
    他从容道:“师兄你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太医院可离不了你,哪里还有功夫专守着太子殿下?师弟我正好空闲,不妨代替你给太子殿下调理身子吧!”
    “师弟多虑了,整个太医院除了我,就数师弟你医术最高超,没了我,不还有你呢吗?”宫浮影皮笑肉不笑的拒绝了。
    他当然求之不得,想让流月枫代替自己,接受路京云的玩弄。
    可他知道那不可能。
    路京云没放过流月枫眼底的嫉妒,为了加剧他对宫浮影的恨意,也微笑着开口了,“流御医,本殿下知道你想为本殿下分忧,只是宫御医才是太医院的主心骨,除了他,本殿下对任何人的医术都不放心。”
    流月枫不甘心的再次自荐,“太子殿下,微臣自认医术不比宫御医差,你……”
    “别说了!”路京云不紧不慢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带了些怒气,“本殿下只信赖宫御医一人!你没听到吗?”
    流月枫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见他吃瘪,宫浮影只觉得无比解气,阴阳怪气道:“流师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我一人侍候太子殿下足以,你就不必毛遂自荐了!免得跟个苍蝇一样,惹人厌烦!”
    流月枫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张素白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只不过他习惯了伪装,所以面上神色还是正常的甚至还溢出了一丝微笑,“宫师兄,你这话太过分了,我关心太子殿下的身体也不行吗?”
    “呵呵,这话你自己信吗?”宫浮影嗤笑着,邪睨了流月枫一眼,嘲笑的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流月枫顿时死死握住了拳头,显然恨不得给宫浮影几拳。
    “无事的话,流御医不要挡道,本殿下时间金贵着呢!”路京云抬手将流月枫拨到了一旁,径直越过他走了。
    宫浮影也没再看流月枫一眼,快步跟上了路惊云。
    流月枫心中的羞愤迅速到达了极点,不甘心的望着二人的背影,发誓一定要取代宫浮影的名誉和地位。
    路京云带着宫浮影,回到了东宫。
    他要将原著中,宫浮影对路知月做的事,一一还到他身上。
    宫浮影带着行李,语气恭敬,“太子殿下,微臣住在哪里?”
    “进了东宫,你就只是一个受惩罚的奴隶,还想要本殿下给你安排屋子?”路京云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漠,“记住,你就是一只狗,不仅没有自己的房间,而且只能睡地上。”
    路京云说着,看向了宫殿的一角,然后命宫人过来,将宫浮影的床铺安排到角落里的地上。
    宫浮影从未受过这么差的待遇。
    他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却不敢反抗,拿着行李走到了角落里,将东西放到了地上。
    他满心戾气无处发泄,但路京云先前安排的几个善于调.教人的老鸨,已经被带到东宫了。
    听着老鸨自爆身份和战绩,宫浮影饶是有心里准备,还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老鸨,个个是调.教人的好手,手底下出了不知多少位花魁,但是听她们形容那些手段,就几乎吓得他胆寒。
    “太、太子殿下……”宫浮影这下,不再想着尊严了,双膝一软便试图跪在路京云面前求饶。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本殿下,怎么能反悔呢?”路京云扬了扬眉,用玩味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盯着宫浮影,“宫御医,左不过才一个月时间,本殿下相信,你能挺过去的。”
    路京云说着,就用眼神看向了那几位老鸨。
    老鸨们逐步接近宫浮影,朝他露出了狰狞的笑,然后猛得抓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摁倒在了地上。
    “放开我!”宫浮影脸色难看不已,再也保持不住理智了,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然而他一个人,而且是文弱不锻炼的贵公子,虽身材高大,可也反抗不了好几个人。
    路京云可不愿看那辣眼睛的场面,当即喝止了老鸨们的动作,接着挥挥手道,“脏,别在这儿搞这些,去偏殿吧!”
    老鸨们得令,立刻点头哈腰的拖着宫浮影走了。
    不一会儿,偏殿响起了他惨绝人寰的叫声,许是怕他吵到路惊云,没过一会儿,他的嘴巴便被堵住了,连一丝惨叫也发不出来。
    路京云满意的坐在桌边,喝了一杯茶。
    宫浮影被调.教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路京云一睁开眼,便发现他已经服帖的跪在床前了,并且双颊上布满了红晕,眼神迷离,卑微的垂着脑袋,毕恭毕敬地不敢多看路京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