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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所以,路知月奋发向上,成功掌握了权利,自己当上了皇帝。
    他以为自己拯救了路知月的命运,然而一次带着路知月出游,却不幸遭到了百姓们的围攻。
    那些百姓一见路知月,就控制不住下半身,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最终,路知月被抢走,他这个皇帝则被无数双脚践踏而死。
    皇权?
    在世界规则下,也许当上了皇帝,也不一定能保护住路知月。
    也许路知月就是要经历被抹布的命运。
    所以这次第二次重生,路知月准备摆烂了。
    惨死两次,他觉得自己才是身陷囹吾,最需要被救的那个。
    至于可怜的路知月?
    自求多福吧。
    *
    清晨,路知月恍惚的睁开眼睛,白净甜美的脸蛋上,流露着少年人的稚嫩与天真。
    ——又要去找浮影哥哥看病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迟钝的推开被子,坐起来缓慢的穿着衣服。
    从小到大,他的身子都很敏感,
    只是穿衣服时产生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全身酥软得厉害。
    “嘶……”路知月无意识的咬住嫣红的唇,将一切申.吟都咽在喉间,雪白的脸颊是浮着不正常的潮红。
    真骚!
    守候在床边的两个小太监,看着这样风情万种的路知月,忍不住在心底里发出鄙夷的感叹。
    二人吞了吞口水,争相扑到小皇子床前,跪拜道,“殿下,奴才帮你穿衣服吧?”
    二人说着,便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想要重重抓住路知月那轻薄精致的脚掌,握在手里狠狠揉捏。
    “不用。”路知月面无表情的开口拒绝,丝毫不知两名太监内心的龌龊想法。
    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强撑着酥软无力的身子,给自己全身上下套了好几层衣服后,才踉踉跄跄的来到太医院找宫浮影。
    他母妃是个卑微的民女,生下他后便一命呜呼了。
    他常年居住在冷宫,无人问津。
    十几年来,只有宫浮影一个朋友。
    宫浮影是御医,医术高超,长相俊美无俦,还出自名门宫家,得了不少世家女青睐
    太医院内,宫浮影身材修长,眼眸深邃,身上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长袍,长袍上暗纹精美,将他本就伟岸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有力量感。
    路知月踏入太医院,见到最信赖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浮影哥哥……”路知月缓缓走近,离宫浮影越两丈远时,蓦得停下了脚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对自己的病症有些难以启齿。
    近些日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怪异了,经常感觉身体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睡觉时还总做春.梦,可耻的是,他在梦里一直是下面那个。
    “还是性.瘾症?”宫浮影放下手中的医书,转身去拿了一个单片眼镜戴上,面容严肃许多。
    路知月垂下头,脸颊红的滴血。
    他羞愧的颤着眼睫,为自己得了这样的怪病,感到极度羞耻。
    宫浮影见状,脸色沉了一些,眼神黑漆漆的,愈发显得严厉冰冷。
    他带着单片眼镜,冰冷的镜片上,射出阵阵寒光,宛若在训斥一个无知的孩子一般,居高临下道,“知月,我早就和你说过,这可不是一件小病。这种案例古往有之,听说得了性.瘾症的男子,若是不早些医治,最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夫。”
    “淫、淫.娃荡.夫?”路知月一听,原本潮红的脸,瞬间惨白了下去,只觉得浑身寒凉,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窿里。
    宫浮影慢条斯理的抬起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不过这病是可以治的,知月,你先躺到那边的榻上,等下我为你脱掉衣服。”
    还需要脱衣服?
    路知月张了张嘴,想要拒绝。
    却又害怕自己不配合治病,最后真的沦为淫.娃荡.夫。
    深吸一口气,他死死的攥紧手指,宛若没了魂儿一般,脚步虚浮的走到矮榻上,乖顺的躺了下去。
    他是如此的信任宫浮影这个朋友。
    丝毫不知,在他躺下的刹那,宫浮影看着他的眼神,立刻从严肃正经,变得晦暗下流。
    路知月这个骚货!
    他第一次见就疯狂的喜欢上了。
    为了得到路知月,这些年他伪装成正人君子,效果很好。
    路知月十分信赖他,毫无防备的吃下了他那些催.情药,身子每日都处于饥渴状态中。
    为了让路知月彻底臣服他,他还一步步对路知月催眠,让他逐渐丧失了羞耻感。
    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路知月,宫浮影再也不准备压制自己的欲.望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准备狠狠将那紧紧包裹身体的布料撕碎。
    然而下一刻,整个太医院内,便响彻了一道通传的声音。
    “太子殿下驾到——”
    “!”宫浮影眼底闪过一抹阴翳和遗憾,强压着怒火收回了手。
    下一秒,一道尊贵的身影,便踏了进来。
    宫浮影脸色难看,恭敬的跪了下去,朝那人请安。
    来人正是路京云。
    路京云居高临下的盯着宫浮影。
    他的脸色比宫浮影还难看。
    他本来已经放下拯救路知月的想法了,但身为老父亲,真的放任儿子吃苦,他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