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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刘恒:“放心吧,我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侍卫,只是看见你哭成这样所以才出言关心,平时我可不会多问一句,毕竟闲事莫管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刘恒就差说自己嘴严的很,你可以对我畅所欲言了。
    但就是撬不开聂慎儿的嘴,他也是没办法。
    聂慎儿平息了会,对身边的人道。
    聂慎儿:“小侍卫,你知道这里是哪嘛?”
    “我想找个地方洗把脸,你能带我去嘛?”
    “哦对了,等下还要告诉我回合欢殿的路,初来乍到的,我刚刚乱跑,没看到路,现在更不知道回去怎么走了……”
    聂慎儿越说,声音越小,看着这样的他,刘恒不知为何有点想笑,但碍于对方好不容易不哭了,只能将自己的笑硬生生憋着。
    刘恒:“走吧,我带你去。”
    听着刘恒憋笑的声音,聂慎儿生气的道。
    聂慎儿:“想笑就笑,我又没拦着你。”
    随后,聂慎儿又小声的道。
    “反正刚刚都被那些王孙贵胄嘲笑的毫无颜面了,难不成还怕多一个你嘛。”
    聂慎儿自以为很小声,可对于刘恒这个从小就在冰室中锻炼打磨自己,功夫也不差的人来说,却将她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禁有些皱眉的想道。
    所以刚刚她哭,是因为被那些人嘲笑了嘛?
    刘恒:“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被人嘲笑的嘛?”
    “或许,我能帮你报复回去呢。”
    刘恒以随意的口吻说着承诺,但聂慎儿却根本没将其当成真的,甚至更加落寞的道。
    聂慎儿:“能说什么呢?”
    “不过就是我曾经是吕禄的女人罢了,可我也从未否认过啊,从一开始我就将一切都说给姐……”
    “从来我都没有逃避过这些事情,但逝者已矣,为什么他们还不愿放过吕禄,放过我……”
    “难道我心里装着吕禄有错嘛?”
    “难道我就不能为吕禄一辈子不嫁人嘛?”
    “我真的不想嫁人,我只想逃离这个皇宫,明明我都已经逃出去了,可最终……”
    “或许这就是命吧……”
    刘恒听着聂慎儿的话也有些头疼,说什么都不说完,还要自己去猜测,这还真是有些累人呢。
    她应该是将一切都说给漪房听了吧,只是漪房没有考虑她的心思,只做了她认为好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难道漪房不懂嘛?
    那她为何这么偏执的想要将聂慎儿嫁出去……
    开始还以为吕禄因为姓吕,而被漪房给拆散了呢,原来是对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刘恒:“不想做的事情就不做,没人会逼你的。”
    听到刘恒的话,聂慎儿怔愣的抬头看向他,眸中闪过感激,却还是带着那丝不易察觉的伤痛。
    看着这样的她,刘恒突然有些羡慕吕禄,虽然死了,可却有个人会永远爱他,想必他一样会感到很幸福吧……
    聂慎儿:“别担心,我没事,左右早晚都是要适应的,不是吗……”
    聂慎儿的唇角带着一抹自嘲的笑意,而这样的她却这会让人更加心疼。
    俩人路上很少说话,直到聂慎儿洗了把脸,将自己打理利索后,直接就躺在了草坪上,一点说话的念头都没有。
    刘恒就这样看着她,她生得眉眼如画,因着心中有事,而展现出清冷的模样,反而让她有种清冷出尘的感觉。
    此时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坪上,就像是被打碎的美玉一般,脆弱又凄凉,无端的让他心生怜惜。
    第179章 美人心计-聂慎儿4
    坐的累了,刘恒也学着聂慎儿一般直接在草坪上躺下了。
    只是俩人都不说话的原因,不知何时,俩人竟就这样睡着了。
    睡梦中的刘恒只觉得身体一半冷一半热,难受的他不情愿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可当看到月色下,自己怀中搂着的人时,刘恒瞬间蹙眉,觉得是不是这聂慎儿知道自己是谁,之前的一切也都是她故意为之,就是想要勾引自己。
    环视了下,却发现聂慎儿睡着的地方基本没动,反倒是自己睡过的地方有被碾压过的痕迹。
    但这并不能消除他的疑心,能够隐忍多年坐上这个位置,他可没那么笨。
    可就在他想要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的时候,却碰到了聂慎儿的脖颈,那滚烫的温度让刘恒愣了下。
    刘恒张开手掌捏了捏对方的脖颈,感受到那明显不对的温度时,刚刚的所有怀疑都消失了。
    这人都发烧成了这样,怎么可能会是她的计谋。
    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居然跟个八爪鱼似的,手臂之前抱着人家就算了,这腿也压着人家的腿,好似生怕人家跑了一样。
    刘恒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是感受到了热源,所以才将人这么搂着的。
    刘恒起身,想要将人抱起,结果却因为手臂被枕麻了,一下子就又跌了回去,可因着刚刚的的姿势……
    感受着那滚烫的唇与自己的唇触碰到,鬼使神差的,刘恒的心扑通通跳个不停。
    就好像是自己做了坏事被人抓包了一样,可就是这样的感觉,让刘恒觉得更加的刺激神经。
    此刻刘恒的眸中情绪翻腾的厉害,最终忍无可忍的一手按住她的脑后,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只是啃咬她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的放柔,带着奉若珍宝般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