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你有事就在外面说。”
尘不染没回应,慕真真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
切。
慕真真重新梳了一下头发,将头发用橘色发带挽头成像狐狸耳朵一样的两个发包,一左一右。
长长的发带留在脑后,混在另一半散下来的头发里。
慕真真想起之前在雾花镇买了很多发饰还没用。
于是从空间袋中翻出来,找到了一对带小铃铛的发簪,正好一边一个。
慕真真对着镜子正认真的插簪子,突然从后伸出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抓住簪子帮她戴好。
慕真真一动不动,她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好看吗?”
尘不染在她身后,看向镜子里的她。
然后又自问自答道:“好看。”
慕真真被吓的差点跳出口的心脏终于落回原位。
“尘不染”,她咬牙切齿,狠狠推了他一把,“我差点被你吓死了,你怎么进来的?”
问完就感受到背后一股凉风 转头一看,窗户大开。
她竟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尘不染顺着慕真真推他的力道,顺势坐在她旁边。
眼角眉梢挂着坏笑。
“胆子这么小?”
“这和胆子大小有什么关系,任谁背后突然出现一只手都会吓一跳好吧。”
慕真真没好气道。
尘不染理直气壮道:“谁让你不开门。”
慕真真抓起梳子丢他:“不开门你就可以乱闯,懂不懂男女有别,女孩子的房间不能乱闯。”
尘不染接住梳子,手指划过桃木梳齿,发出一串悦耳的哒哒声。
他撩起眼皮,润泽明亮的眸子倒映着她气鼓鼓的样子。
下嘴唇的牙印清晰可见。
尘不染眼角眉梢染上愉悦,“你不是我小弟吗,大哥不能进小弟的房间。”
慕真真:“......”
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了。
慕真真拿出小药瓶,给嘴唇上药,之后再用法术治疗一下。
牙印又淡了一下。
尘不染轻声啧了下。
慕真真又找出一块面纱戴上,牙印隐在面纱后。
又是一声轻啧。
慕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慕真真收拾好,两人一起出门。
刚出门就遇到了刚从房间出来的宁叶。
宁叶眼神在他俩身上扫了一圈,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慕真真便抢先道:
“师弟刚才叫我吃午饭,师姐别误会。”
宁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没误会呀。”
慕真真:“......”
此地无银三百两,多余解释了。
宁叶看到她脸上的面纱,好奇道:“师妹,你脸怎么了,为何戴着面纱?”
“哦,没什么”,慕真真抚上面纱,又得胡诌了。
“昨夜睡觉忘记关窗,被虫子咬了几个包,南疆的虫子都比较毒,包一时消不下去,有碍观瞻,所以我就戴了面纱。”
宁叶有些担忧:“严不严重?”
望着师姐真切关心的眼神,慕真真有些愧疚,拉上宁叶的手,边走边道:
“不严重,我也上药了,师姐不必担心。”
“那行,以后还是要注意点,南疆毒虫多。”
“嗯嗯。”
“师兄呢?”
“应该还在房间,我去叫一下。”
宁叶去叫谢春山,慕真真准备去叫南娇。
尘不染拽住了她衣服上的带子:“不用叫了,她不在。”
慕真真:“嗯?”
尘不染:“我那会见她出去了。”
慕真真:“哦,那就算了。”
说完,慕真真把自己的衣服带子从他手里扯出来,不悦道:
“说话就说话,别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亲。”
慕真真昨晚好好反省了一下。
尘不染自小流浪,不懂男女情爱,没有正常的亲密关系,所以才会做出咬她嘴唇那种变态的事。
为了防止他以后更变态的行为,自己应该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他现在开窍了,为了他以后情路顺畅,要引导他正确的观念。
尘不染看着空了的手掌,眉尖落了些冷意。
谢春山出来,慕真真三两步跑过去,衣服带子在阳光下起舞,头上的小铃铛叮叮当当。
清脆悦耳,不显喧闹。
尘不染抬眼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师兄,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有些不太好。”
慕真真抬眼便见谢春山脸色有些苍白,唇上也没血色。
谢春山淡淡道,“无事,昨夜修炼时不小心行错气,无大碍。”
宁叶担忧道:“师兄有事千万别勉强,我们可以为师兄分忧。”
谢春山抿唇笑了笑,“好。”
他们所住客栈名为“银月客栈”,客栈前面是一座五层高的楼,一二层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三四五楼是客房。
最近几日客栈几乎住满了人。
到了吃饭的点,一二楼坐满了人。
他们来时,正好碰到二楼空下一桌。
他们坐下来点了一桌子特色菜,在等菜的时间里听到了不少消息。
坐在他们后面那一桌在谈论南疆娘娘山出现了一只万年血参,很多人都在去寻找血参了,基本有去无回...
坐在他们左边的那一桌在谈论...到底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