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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鸦九猛的坐起来,“那不行!我不同意!”
    舒雁:“你同不同意有什么用?小舅舅同意了啊!”
    鸦九气得一巴掌糊在舒雁后脑勺,“都怪你!要不是你那傻狗能吓跑吗?”
    舒雁不肯背锅,“怎么能是我的错呢?是你非要炖了那大鹅的。”
    鸦九:“可是你带着那鹅出来的啊!”
    舒雁:“我让你炖了吗?”
    鸦九痛心疾首:“谁家出远门带鹅不是为了吃的?难道还是宠物不成?”
    舒雁:“这不武器来这吗?”
    鸦九根本说不过,气得又要蹦起来去掐舒雁。
    舒雁连忙准备反击。
    这时候,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充满了无语和叹息,“真行啊!都火烧屁股了,还能在这掐架,不亏是那俩小崽子的传人。”
    鸦九难得反应极快,“放屁!我不信!这货就不是鸟,是特么家禽!”
    第55章 过去的真相
    “家禽也是鸟科, 你就不能上课的时候少写几句吐槽吗?”舒雁无语。
    鸦九理直气壮,“那能怪我吗?我一个黑市小老板,陈商归非要教我什么药剂学。我能听进去才奇怪。”
    短短几分钟, 眼见着舒雁和鸦九就又要掐起来, 老宅终于忍无可忍, 庞大的磁场笼罩下来,瞬间将两人分开, 依次带进了老宅真正的空间里。
    有点类似于古代隐士修身养性的地方。
    到处都是奇特的花草。
    舒雁试图辨认, 但他发现自己基本上都不认识。即便有个别看起来眼熟的,在颜色和叶片花瓣的细节上, 也和记忆中寻常的花草有很大的区别。
    “大灾变前的品种。”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舒雁的注意。
    说话的是一个老者, 咋一看有六十岁, 但神色矍铄, 完全看不出一丝老态。
    舒雁注意到他坐着品茶的姿势, 腰身挺拔, 看着到有点像当兵的。
    军人?舒雁眯起眼, 五姓氏家的祖辈似乎没有军人。
    “我和你们家没有什么渊源, 不过是那小崽子不放心, 特意把我留在这看护他后面的小朋友罢了。”老人喝了口茶,叹息道, “可惜了, 三百您过去,就来了你这么一个。”
    “什么意思?”从这个老宅最开始开口的时候, 舒雁就发觉了ta没有什么恶意, 更何况, 他本来就是为了解惑而来,这会也就更加放松。
    老者仔细打量他, 表情顿时又有点晦气,忍了又忍才继续问道:“你的分化能力是不是十分特殊,能够操纵怪谈?”
    舒雁愣了一下,这个算是他的秘密,也就小舅舅和鸦九知道。而且鸦九还是从他使用的过程中发现的。结果这个老者,分明是个诡异物,却在初次见面就一语道破。
    老者笑了,“你们这一脉的人,灵魂本源都和其他人不同。”
    舒雁愣了,“灵魂本源还有什么特别的模样吗?”
    老者指了指舒雁:“你没有发现,你的灵魂本源虽然分裂了一部分,但却仍旧十分强悍吗?比起一般人的要更凝聚。包括你的精神力,普通的d级分化者,会有你这么深厚的精神力吗?”
    舒雁还真不知道。因为他相处过的等级最低的分化者,也是c级。剩下的例如朝夕相处的鸦九,是b级巅峰。而小舅舅陈商归更是少见的s级。
    所以舒雁早就习惯了精神力深厚的这件事。
    老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算了算了,咱们长话短说。”
    舒雁却偏不跟着他的节奏走,反而问道,“鸦九呢?”
    老者也不肯好好回答:“铁锅炖了。”
    舒雁沉默了一秒,“所以好吃吗?”
    老者:“……”
    他突然觉得,和舒雁耍嘴皮子是最愚蠢的事儿,只能把自己气死。至于鸦九,那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而且有许多事儿,还是要他们一起知道的,分开还得讲两遍。这俩小崽子也是各有各的气人!!!
    老者叹气,自己当初是怎么想不开了,非要留下不可。还不如跟着一起走了。
    这么想着,他又打量了舒雁和鸦九一遍,忍不住又叹气。
    鸦九开始不耐烦,和舒雁小声咬耳朵,“老头就是不靠谱,这别是忘了要说什么了!”
    舒雁想了想,劝道:“那你少说两句,万一他听见气死了,就得不偿失了。”
    鸦九:“……有道理。”
    所以你俩怕气死我,倒是小点声说啊!!!老者忍无可忍,抬起手就要揍他俩。他还很精明,知道鸦九武力值高,这一巴掌都没犹豫,直接冲着舒雁去的。然而舒雁也不含糊,慢条斯理的从鸦九身边兑换了一只大鹅。
    老者:“……”
    舒雁又兑换了一只。
    又兑换了一只。
    又,兑换了一只。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大鹅库库挖。吃小小的草籽,啃大大的花。
    老者终于崩溃。
    这次,他扔给舒雁和鸦九两封信,然后就直接消失。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舒雁冲着鸦九眨眨眼,那意思,看!真相来了!
    两封信的主人明显是两个人。鸦九手里那封信,信封上压着一个嚣张的小丑印章,小丑背后是金币国王的图案。信封正面没有名字,也没有收信人。信封摸起来也很薄,里面可能就装了薄薄一页纸。
    鸦九随手撕开信封,然后就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