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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分成两半的高墙
    江韵毫不留情地嘲笑道:“真是不要脸,还yyds,笑死。”
    楚暮:“……”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忍!
    江韵忽然向江北使了个眼色。
    江北秒懂,立刻对楚暮说道:“我姐姐做研究,比较缺道具,像什么先制之爪、奇迹种子、黑色眼镜之类的。”
    楚暮:“……”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姐弟俩合起伙来坑他呢!
    楚暮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恨声道:“别太过分!”
    “走,我们去警局。”江韵拉住江北就要走。
    黑夜魔灵猛然出现挡在他们的身前。
    楚暮头疼地说:“急什么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给。”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卡片递给江北,解释道:“这是我在精灵公会的功勋卡,里面的积分刚好够换三个道具。”
    “你去公会直接出示这张卡就行。”
    江北接过来,怀疑道:“随便什么人都能用这张卡吗?”
    楚暮面无表情:“这张卡的主人被我干掉了,已经不实名了。”
    江北挠了挠头。
    怎么忽然感觉一股冷气袭面呢?
    “既然你都这么有诚意了,那我们就不去了。”
    江韵带着江北向前走去,在父母的坟前放下买的鲜花。
    两人闭上眼睛,默默悼念。
    楚暮安静地待在一旁,看着这俩姐弟的背影。
    几分钟后,江北和江韵睁开眼睛。
    江韵对楚暮笑了笑,“那我们回家了,拜拜。”
    楚暮眉毛一挑,向前一步拦住他们,说:“暂时不行。”
    江韵的眼中隐隐有怒气勃发,她冷笑道:“不行?怎么,要让我们姐弟睡大街吗?还是去你楚暮大人的家里?”
    楚暮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他怎么敢!
    要是他今天让江韵睡大街,那些老学究不得撕了他!
    而如果让他们睡自己家……他的上级就该找他喝茶,聊聊信仰的问题了。
    他硬着头皮说:“要是你们假装回家,实则去自首怎么办。”
    江韵的眼睛转了转,悄悄瞥了一眼江北说:“这好办,你跟我们一起走就行。”
    江北瞪大了眼睛。
    姐姐她是真不准备自首了吗?
    楚暮也瞠目结舌。
    他略带口吃地说:“可可可……可以吗?我去你们家?”
    “当然不准你进家门,待在我们楼下就行。”江韵一推楚暮,喊道:“走了走了。”
    楚暮就这么跟着两人上了车。
    江韵将他推进了后座,然后把车门锁死。
    接着自己跨进副驾驶,对江北说:“你来开车。”
    江北讶异地指向自己,“我?”
    但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姐姐的用意。
    江北摸了摸鼻子,坐进驾驶座。
    楚暮慌忙起身喊道:“等等等等!你弟弟有驾照没?”
    江北一句话给顶了回去:“安心坐车,别管那么多。”
    楚暮一咽,悻悻地坐了回去。
    “上路了!”江北启动车子,吆喝了一声。
    江韵深吸口气,系紧安全带,右手紧紧地抓住车内把手。
    而楚暮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什么也不知道,十分放松地坐在后座上。
    车辆缓缓移动。
    突然间,车子便如离弦的箭般弹了出去!
    车内,楚暮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
    车子缓缓停在a区警局门口。
    后座上,楚暮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而江韵则面色惨白。
    她扭过头看了一眼狼狈的楚暮,有些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得意地说:“哈哈哈,我就知道,凭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肯定撑不住。”
    江北摸了摸鼻子。
    为什么我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走,下车,我们去自首。”江韵拍了拍江北的肩膀,招呼道。
    江北点点头,开车下门。
    “等等等等,快来扶我一把。”江韵忽然喊道。
    江北连忙小跑过去,把栽在地上的江韵扶起来。
    “弄得我脚都软了,以后绝对不坐你的车!”江韵吐槽道。
    江北翻了个白眼。
    怪我喽?我都没啥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
    他抬头看向庄严肃穆的警局。
    主动自首……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体验。
    江北搀住江韵向局子里走去。
    “警局会不会阻拦咱们自首?”他突然想到这一点。
    “不会,”江韵十分果决,“楚暮背后的人也只能控制一部分执法队,尤其a区的警局,大部分还在咱们自己人的手里。”
    “不过也不能走后门,只能保证一切都按正规程序走。”
    “但以咱俩的所作所为,入个狱还是没问题的。”
    “哦哦。”江北点点头。
    两人走进局子里,同时喊道:“我们要自首!”
    ……
    姐弟俩被分开单独带进一间小审讯室里。
    经过一番简单的盘问后,两人成功落网。
    同时在自己人的安排下,被放进了同一个拘留室内。
    正常来说,一到早上他们就会被送往高墙监狱。
    但江北和江韵注定是去不了的,只能来个拘留室一日游。
    江韵“哎呦”一声躺在拘留室的床上,嘴里喊道:“累死我了。”
    江北也坐在另一张床上,他好奇地问道:“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江韵叹了口气,“肮脏的政治斗争罢了。”
    江北点点头,不再多问。
    但江韵显然是想让他多了解些。
    她继续说道:“也该让你知道一些。”
    江北坐直身子,看向江韵。
    江韵开口说道:“现在高墙委员会分成了两派,他们实力不相上下。”
    “一派是鸽派,主张停止高墙的拓张,以建设、稳定和完善高墙内部为中心工作,和平对待高墙之外的拾荒者。”
    “今天尚飨祭那荒唐的烟花就是他们搞的。”
    “另一派是鹰派,主张继续拓张,以强硬手段对待拾荒者,同时吸纳一部分有潜力有实力的拾荒者。”
    “两派人员组成都极其复杂,并没有特定的人群。”
    “拓荒队、学院等,其内部都各自有其倾向。可以说,现在高墙任何组织都分成了两半。一半支持鸽派,一半支持鹰派。”
    “只是数量上有所差异罢了,有的鸽派多,有的鹰派多。”
    江北插嘴问道:“那姐姐你是鹰派吗?”
    江韵摇摇头,“我哪一派都不是,属于高墙中的特殊人群。不夸张地说,我是鸽鹰两派绝对不能触碰的对象。”
    “本来我不应该,也不能参与进两派的争斗的。”
    “只不过这次鹰派的诉求和我的利益恰好一致,所以我才会帮助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