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
慢慢地蹲下,然后轻轻地对着它伸出手。
“这么漂亮的翅膀(金毛),淋湿了可就不好看了。”
第9章 就是可爱(捉虫)
流浪猫之所以会对试图靠近的人伸出利爪。
并不是因为手上没有拿着猫条,又或者是释放出来的善意不够。
就是单纯的不信任。
手心被划开一个大口子。
但是席乐却并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芬礼尔,你还清醒着吧?”
否则怎么可能只是这浅浅的一层伤口。
雌虫仿佛被识破了一般,浴缸发出刺耳的划拉的声音:“你,出去。”
虽然席乐和芬礼尔之间并不存在标记,但是他们拥有更为深厚的链接。
作为虫族,信息素就是他们的第二张嘴。
本能告诉席乐:“你现在需要我吧?”
“不要碰……”芬礼尔紧闭的双眼里渗出泪花,不过转瞬即逝,好像就是错觉。
他越是这样,席乐就越是想去逗弄这扑棱扑棱的薄翼:“为什么?”
“……丑。”
芬礼尔这话说的认真,席乐更是认真地回答了他:“你在说什么呢,明明这么漂亮。”
“漂亮?”巨大的羽翼折叠了起来。
芬礼尔双手抱膝。
他明明双眼禁闭,却笃定自己拥有的双翼必定是畸形的,丑陋的。
“我没骗你,真的很漂亮,是金……”
芬礼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你不用安慰我了,完成你应尽的义务吧。”
【翅膀是每一只雌虫力量的象征,翅膀的颜色越深,代表其力量越是强大。“既然芬礼尔不喜欢他自己的翅膀,不如就叫他把那东西融进去做成最新的武器吧。”】
席乐一直觉得自己和芬礼尔很契合。
无关信息素,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足以让自己沉迷。
“你,轻点,蛋,虫蛋……”
芬礼尔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嗯?什么虫蛋?”
在精神涣散的情况下,羽翼不再是雌虫的武器,而是他们的又一敏感点。
背脊不断地撞击着浴缸,席乐怕他疼,手替芬里尔垫在了身后,却只引得后者更加敏感的喘息。
“是在这里吗?”
席乐停下了动作,轻轻抚摸着芬礼尔的小腹。
雌虫身体健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都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痕迹。
芬礼尔怀上虫蛋的时间还不满一个月,从外面看只觉得什么都没有。
“是这里,还是……这里?”
手指每落下一处,芬礼尔那处就会颤抖着再收缩几分。
本只是调情的情趣,雌虫却沿着席乐的身体摸索到了他的手臂,手掌。
“在这里……”
芬礼尔露出来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我们的虫蛋。”
雌虫的样子样子温柔又乖顺,席乐要是再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一时间,芬礼尔的浴室不断传来了令虫脸红心跳的声音。
事后,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不说,还晕了过去。
浴室的抽风机不停转动,后知后觉的席乐暗骂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热水轻轻地冲洗着雌虫身上的痕迹。
芬礼尔的羽翼还没有收回去。
它仿佛就代表了已经失去意识的的主人的心境,每被碰一下都会战栗。
席勒仿佛回到那年在出租屋帮小猫洗澡的日子,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弄得小猫痛到到处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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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大人,就算您体质再多么强健,你也不可这样乱来啊!”
虽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但上将也实在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芬礼尔不觉得这有什么,虫族本就是不屑于隐藏自己欲望的存在。
“虫蛋的情况应当比之前都要好了吧?”
桌面上被打印出来的b超已经能依稀看到虫蛋的轮廓,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和一个月前随时可能死亡的样子大相径庭。
医师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阻:
“额……话虽如此,但是上将您本人体内的信息素水平反倒没之前稳定了,您还是需要多多休息。”
走之前他还最后补充了一句:“切不可纵欲过度!”
检查结束以后,安德鲁敲门入内:“上将,皇宫里的那位找您。”
看样子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否则陛下肯定不会这样直接联系自己。
光幕之内,看不清座位上那人的脸庞,但是虫皇的威严不可侵犯:“芬礼尔,这几天你还好吗?”
“托您的福,伤势正在好转。”
“自依塔国的事情之后,我本意是想让你可以好好休息。但你也知道,我刚即位不久,根基尚不稳定,周边的蝇头小国联合起来蠢蠢欲动……”
和虫皇打了这么久交道,雌虫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太阳有任何需要的地方,芬礼尔都将义不容辞。”
“既然如此,我需要你早日回归军营,为接下来清理依塔国残党早作准备。”
芬礼尔坐直了身子:“依塔国的残党?”
“没错,最近在边境地区收到了线报,似乎有依塔国几位出逃皇室的活动痕迹。根据拦截到的信息来看……他们像是在寻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