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贴身之物都不在这儿,不必劳烦你。”
“是……”
甚好,她又少了一份苦劳。
林晚倾表面从容淡定,内心却乐开了花。
“我听闻你今日忙前忙后,想必累坏了吧?”
“妾身不累,既做了陆家的长媳,这是妾身的本分。”
“辛苦你了,其实这些事你可以交给下人去做。”
“祭礼之日是大事,妾身理应亲力亲为。”
陆航之盯着妻子看了许久,眼眸里有些关怀的意思,却欲言又止。
他的指尖磨搓着椅子把手,再坐了片刻后,见她没有想说的话,也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他便悠然起身。
“那你好生休息吧,我先走了。”
“夫君慢走。”
“姑爷请留步……”
陆航之转身之时,忽然听到春芽急切的声音。
林晚倾的心中也顿了半拍,不解地偏过头。
“奴、奴婢斗胆请姑爷今日留宿彩澜院!”
春芽屏住呼吸,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勇气说道。
陆航之盯着春芽,随后又看向林晚倾。
林晚倾本来还很好的心情,这下又被打回到地底。
“春芽,没有规矩了!”
“可是,姑爷今日难得来一趟,且今日席面上长辈们都说了,姑爷和夫人……”
“愈发没规矩了,我平日是如何教导你们的,不必再说了,你先退下!”
“是……”
春芽收了声,低着脑袋走出房。
林晚倾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了,她现在还要收拾这后面的麻烦。
“春芽是无心的,请夫君不要放在心上。”
是否无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若真无心,根本不会说这种话。
林晚倾已经没有能解释的说辞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这番解释很牵强。
但愿他不追究才好。
“你的婢女真是无心的?”
陆航之深邃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她,男人语气不强,但声线硬朗。
听出他话里的责备,林晚倾敛下眉头,心头微乱。
“请夫君不必多疑,不管是妾身还是春芽都没有任何妄想,夫君大婚那晚对妾身所说之言,妾身一直没有忘记,又怎会有这些想法呢?”
林晚倾急忙澄清自己,锦帕之下的双手已出了许多冷汗。
“你还记得?”
“是,妾身不敢忘,也绝不会忘。”
林晚倾此刻已感觉不到身上任何酸筋痛骨,唯有心中那恍若万马奔腾的焦急。
她等着陆航之说话,可男人一直没有回应,她越等越急。
“妾身会做好自己的本分,不会逾矩,也不会有其他非分之想,夫君放心地回去吧,妾身也不会多嘴和长辈说出这件事的,也会警告下人管好嘴巴的。”
林晚倾诚心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同时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
时光悄悄流逝,然后随着陆航之的离开,这件事才划下结尾。
林晚倾望着寂静的空气,凌乱的心迷茫又不安定。
他应该不会追究吧?
她再有几年就熬出头了,可经不住任何折腾,但愿一切平安。
“夫人,老爷吩咐您过去一趟。”
翌日一早,林晚倾正用着早膳,一个下人来禀报。
林晚倾不知怎的,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
“是,我这就过去。”
希望不是什么坏事,林晚倾放下筷子,起身准备前往。
她这时才想起春芽不在,她记得不久前吩咐这丫头去厨房拿些酱菜,竟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林晚倾暗叹,这丫头的脾气是愈发大了,连她也管不了了。
“夏草,你陪我去吧。”
“是,夫人。”
林晚倾暂时忘记春芽,命夏草陪她到正堂。
彩澜院到正堂不过百步,但林晚倾走得急,身上已经出了汗。
她和往常一样,以为父亲寻他只是寻常事。
然而她刚到正堂,就看见父亲正严肃地坐着等她,还有垂首站在堂上的春芽。
林晚倾的心脏咯噔一跳,这一刻她似乎猜到了缘由,头皮已经开始发麻。
“儿媳给父亲请安。”
“你先坐下,为父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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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夫人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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