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奇利治疗师给了德拉科和格兰杰巨大的拥抱,成功将两人分别闷进她丰硕的胸口。
格兰杰回过神来后看起来有些不安。德拉科则更习惯于乳房在他脸上的感觉,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待两人摆脱了克拉切利丰满的胸部后,格兰杰把德拉科拉到了一边。
“斯迈思威克刚刚告诉我麦克拉根在董事会席位的事了。是你干的?”她问。
“我?当然不是。我才不会插手医院管理的事务。”
“我可不相。”
“你确实不应该。斯迈思威克有没有告诉你空缺的席位会给谁?”
“没有...?”
“我。”德拉科说。
格兰杰的眉毛挑了起来。“恭喜。一个全新的无能瘟疫正等着你呢。”
“不。是在等着你。”
“什么?”
“我已经任命你为我的代表,负责这个席位了。我希望这样做没什么问题。”
那个笑容,神啊,那个笑容。
“那真是——完全没有问题。”格兰杰说。
那眼里的亮光,那轻咬着的嘴唇,那含羞垂眸。
“好好鞭策他们,格兰杰。”
“我荣幸至极。”
他们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现在她开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充满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了。
“怎么?”德拉科问。
“没什么。好吧——有什么。我同意厄尼的看法。”
“哦?”
“说到底,他们还是不错的,这群马尔福。”
德拉科用自己的杯子和她碰了碰杯,嘴角挂着他最马尔福式的笑。
庆祝活动接近了尾声。告别之后,德拉科陪着幻身的格兰杰来到了圣芒戈的门厅。在那里,一排飞路壁炉不断闪着跳动的火焰。
他们发现这个地方异常地拥挤。四周都是人和他们所发出的混乱声音。羊皮纸碎片到处飞舞,有的粘在天花板上,有的扒在窗户上,有的被人流带得飞来飞去。
值班的傲罗之一,蒙乔伊,挤到了德拉科和格兰杰身边。
“把她带出去。”他走近后悄声道。
“这儿到底怎么了?”
蒙乔伊用低级别的“速速退去(depulso)”把人推开,德拉科拉着格兰杰那不可见的身子走向壁炉。
“数以百计——千计的这些,遍布了门厅。”蒙乔伊说着抓起一张羊皮纸,“汉弗莱斯刚刚给我发了个短讯——说它们也飞满了魔法部。”
羊皮纸上有一个“复制成双(gemino)”诅咒——甚至在蒙乔伊拿着它的时候,复制品也喷涌而出,洒在地板上。
羊皮纸上是一张格兰杰的照片。而在它的下面,是用粗糙的、不平整的手写体写下的几行字:
给我格兰杰,攻击便停止
~~~~~
他们已经预料到格雷伯克的手段会升级了,而它这就出现了。
但它不是以另一次对她的直接攻击的形式发生的,而是以更阴险的方式。它使整个巫师群体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并提供了一个可怕的刺激来帮助格雷伯克接近她。英国的主要魔法场所都得到了与圣芒戈相同的“礼物”。
在与格兰杰的合作下,魔法部发布了一份关于她突破性的发现的声明。随着治愈狼人的方法被宣布进入临床试验阶段,格雷伯克自私自利的懦弱行为也被揭发了出来。
但是, 11月的满月逐渐临近,社会上也出现了一些窃窃私语。两个充满恐怖的满月已经过去,另一个满月即将到来。人们的心弦都绷紧了。有些人已失去了亲友,另一些人则因害怕失去而惶惶度日。
伤害已经达成。格兰杰不再能在公共场合露面了。考虑到所有的意图和目的,她被限制在了庄园和实验室之间。
正如德拉科所期望的那般,她对这种困难接受得很好。如果格雷伯克打算孤立她,他失败了。她的记事簿无休止地震动着支持的讯息。她的小屋里有一半被信件埋没。来自世界各地的参加临床试验的请求充斥着她在剑桥的邮筒。《预言家日报》的头版贴满了社论的愤怒和民众的来信,表达着他们对格雷伯克的胁迫企图的厌恶。
纳西莎给德拉科发了一则充斥着担忧和惊恐的短讯,让他保证自己不会让那疯子碰到格兰杰治疗师哪怕一根头发;他们应该把庄园提供给她吗?当德拉科把纸条给她看时,格兰杰露出了他几天来看到的第一个笑容。
在11月的满月期间,丹麦傲罗总部派出了一支由30名自己的傲罗组成的分队,以协助应对下一轮攻击。由于他们的帮助和民众如今对威胁的重视,这次只有八个人被感染,无人死亡。
十一月渐渐转入十二月,一切有好有坏。格兰杰内心的火焰丝毫没有被格雷伯克浇灭,反而更加令人印象深刻地燃烧了起来。
在胜利降临在实验室的那一刻,德拉科很荣幸地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她完成了第一批治愈狼人的药剂的合成工作。实验室里的尖叫声、跳跃声和掌声几乎掀翻了屋顶,格兰杰的整个团队都叠罗汉一般垒到了她身上。然后他们或坐或躺在地板上,有人打开了香槟。因为太累了而无法变出杯子,他们只是将瓶子传来传去。格兰杰试图发表讲话,但没有声音发出,她反而把脸埋到了手中,无声啜泣起来。这触发了她整个团队哭泣的连锁反应,哭声直到又喝了三四瓶香槟后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