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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这个女人是谁?干吗这么亲密?
    是不是表妹之类的?
    季容夕忽然想起,许秘书曾经无意中说过一句话:「你就是太不会来事,跟来上班打卡似的。多撒撒娇啊,多亲亲啊摸摸啊。要不然,陆总就腻了,他身边又不缺人。」
    第146章 【番外】甜恋4
    【146】
    果然身边不止自己一个人吗?
    季容夕默默打开朋友圈,等待着。不一会儿,骚包许秘书发了一张大酒店的图片,配字:「忙碌的一天从晚上开始……」
    酒店里正在举行某集团的20周年庆典宴会。
    人很多。
    觥筹交错中,季容夕看到了陆洲。
    陆洲跟美女站在一起,两人如一对璧玉光彩照人。举止倒还好,没有过分亲昵,却是男女朋友,因为季容夕很清楚地听到一句:「小甜,你男朋友好帅啊!」
    季容夕转身离开,不想去猜测两人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晚上忽然接到许秘书的电话:“容夕,睡了吗?没睡来陆家吧。”
    “今天……”
    “怎么了?”
    “我不舒服,明天吧。”
    许秘书停了数秒,笑了笑:“你好好休息,明天也一样。”
    季容夕又别扭又后悔又不爽,刚才为什么不答应,答应了不就可以去问陆洲吗?可是,问了有什么用,他跟陆洲又没有签署一对一双洁协议!好生气!
    季容夕伸腿使劲蹬床板。
    烦死了!
    季容夕拿起书本,一行也看不下去。整颗心地翻滚,上下没有着落,又像鱼在锅上煎一样难熬。
    半小时后,有人敲响了门:“季容夕在吗,下边有人找你。”
    季容夕:“谁啊?”
    都快12点了,谁这么大冷天的来找,不会打电话的吗?季容夕披着睡衣下去了,在寝室楼的大树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陆洲。季容夕所有的阴霾瞬间散去,什么不爽都跑了,他飞奔过去激动到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来了?”季容夕找回点神思。
    “许秘书说你病了。”
    “没有,只是不太舒服,你冷不冷啊?”季容夕摸了摸那单薄的西服。
    陆洲带点薄薄醉意,偏着头:“嗯,冷。”
    “要不要去我们宿舍?”
    “好。”
    陆洲走路有点晃,季容夕牵着他的手上楼去了,因为是周末,舍友都没在。
    陆洲好奇地环看一圈,嘟囔:“好乱,好小,好旧。”
    “别老跟陆家比啦。”
    季容夕给陆洲削苹果解酒,陆洲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等着,眼睛扫过每一张床,在陌生的环境里有些局促,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季容夕心情莫名愉悦,开始思考是什么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异常轻松。
    是地方的改变吧。
    以前是在陆家,想着陆洲视自己为陪睡品,难免局促。而这里是宿舍,是自己的领地,自己是主人,而陆洲是被自己牵进来的人,立场颠倒了。
    没错,自己的地盘。
    为所欲为!
    季容夕递过苹果,陆洲没用手接,而是低头啃了苹果两口:“好硬。”
    什么虎狼之词,季容夕开玩笑:“你躺下我喂你。”
    没想到陆洲很快地躺在床上。
    季容夕好奇了:“怎么就肯定这张床是我的啊?”
    “当然知道,你的什么我都知道,我看上你好久了。”陆洲的眼睛灼灼发亮,是看见珠宝的贼的那种亮,充满占有的欲望。
    “什么时候的事啊?”
    陆洲抓住被子捂住脸,嗡嗡地说:“不告诉你,你的味道好干净。”
    在自己的地盘,还敢说这种调戏的话,季容夕毫不客气地扑过去,单薄的床摇了摇。单人床很狭窄,两个人要紧紧挤在一起才容得下。
    陆洲抱怨:“床好小。”
    以为谁都有你们陆家的奢侈大床啊,季容夕翻身在上,捏着陆洲的脸颊,故意板起脸:“这里是我的地盘,不可以说不好。”
    “我喜欢。”
    “喜欢什么?”
    陆洲伸手摸季容夕的脸,从眉骨顺到脸庞,一切尽在不言中。
    季容夕张口亲了亲抚摸自己的嘴唇的手,不爽地说:“只是看中了我的脸吗?我有很多优点的,比如,我很会照顾人啊。”
    陆洲眉眼一弯又笑了:“想吃苹果。”
    季容夕叼着苹果片喂陆洲。
    一片一片。
    陆洲细细地吃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季容夕。
    “老看我做什么?”季容夕问。
    “喜欢你。”
    “……”
    真是的,干吗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啊,季容夕果断压下去。
    ……
    第二天一大早。
    门声响动,有舍友回来了。
    季容夕正抱着睡呢,赶紧一拉被子,把陆洲严严实实地盖上了。陆洲睡得迷迷糊糊,不舒服地扭动身体,蹭啊蹭,季容夕按住光滑的肩膀,不让他动。
    梁南进来后,蹭了蹭鼻翼:“容夕,还睡着呢?”
    季容夕很紧张:“你去买早餐吗?”
    “12点了,还早餐?”
    “……”
    梁南不知道在柜子里翻找什么,好几分钟都没离开。而被子里的陆洲耐不住热,不停地动,两个大男人在一个小床里本来就紧张,这一动,床都咯吱咯吱地响动了。季容夕叫苦不迭,拼命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