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戚文楠皱眉:“好嫉妒!”
吴光笑了:“嫉妒?那你也找一个去啊。文楠,你该不会还是雏儿吧,哈,要不要让阿夕给你找个人,破个处?”
“滚!”
“那滋味不错,你不试一下都白活了。”
戚文楠咬了一口烤肉,语气不太好:“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
吴光也八卦,追着问那人是谁,戚文楠没好气地说:“一个混蛋,你就别问了。”
“哟,怎么混蛋?始乱终弃?”
“问什么问!”戚文楠闭口不说话,想来那是一段被辜负的情感。
不一会儿,戚文楠微醉,急急地回房睡觉。
吴光和季容夕继续吃着喝着。
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弟飞快地过来,有点紧张:“戚秘书好像在自残。”原来戚文楠一回屋,让人拿了绳子鞭子匕首这一类的东西,小弟不放心,悄默默地贴房门上听,好像听到了鞭打的声音。
吴光和季容夕连忙过去看是怎么回事。
吴光敲了三下门:“文楠,睡着了吗?我给你捎了醒酒的。”
好一会儿,戚文楠说:“进来吧。”
屋子里昏暗暗,凄惨惨的,连个亮灯都没有。
吴光轻车熟路地开灯。
戚文楠坐在竹床的中间,披着衣服,从衣服下伸出的两条长腿光着,皙白诱人,头发又是黑直长。
季容夕挪开眼睛。
吴光反而坦荡,嗤笑:“哟呵你这模样诱惑谁呢?”
“我的背上受伤了。”
“咦?什么时候的事?”吴光很自然地走过去。
季容夕默默退离,留那两人在里面上药。
不过,吴光很快就回来吃烤肉了。
“……”
“……”
四目相对,吴光笑了:“不用心疼,伤是他自己弄的。”
“他何苦。”
“他说心里难受,这么舒服一点,可能跟我虐人就舒服是一个道理吧。”吴光不解,“他要什么人不是手到擒来,谁不长眼跟他对着干?”
“嗯。”
“你不要靠近文楠那个妖精!”
“……”咦?谁?靠近他的不是你吗?
吴光若有所思地说:“小时候多可爱,人一长大,全都变了样。”
话里有话,季容夕问怎么了。
“这几天文楠不断打听六顺团的事,我没怎么隐瞒。”吴光喝了一口啤酒,心情复杂,“我不知道他是为了2帮而来的,还是为boss而来的。”
该不会是来查自己的吧。
没想到那么降低存在感还是引起了戚文楠的注意。
季容夕不动声色:“咱们没问题,boss亲自来查也不怕。他应该是替他哥来的,戚天炜刚上台,远交近攻,咱们六顺团离得远,是他结交的最合适帮派。”
“希望吧。”吴光精神一振。
火焰仿佛是不详的征兆。后来的冰桐山之旅不太平,出了好几次小波折,比如野猪忽然闯入;比如忽然停电;比如一个很高的电线杆忽然砸下来,把个好好的避暑度假弄得惊心动魄。
戚文楠被吓了好几次,看吴光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所以你每年就在这鬼地方度假?
吴光无从辩解。
总之,戚文楠睡都睡不安省,眼圈成大熊猫了。
吴光纳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这鬼样子。”
“失眠闹的吧?”季容夕说。
“不能总喂安眠药吧。”
“可以弄点助于睡眠的熏香。”
吴光一听有道理,立刻安排人点上熏香之类的。季容夕眯起眼,看向戚文楠的房间。
次日戚文楠睡到特别晚,打着哈欠起床。
吴光大受鼓励:“熏香效果真的不错啊!”
“熏香?”戚文楠大惊。
“看你不失眠了吧。”
“别给我的房间弄任何跟香味有关的东西!”戚文楠反应很激烈,“我对香过敏!尤其对香水过敏!”
吴光立刻反驳:“你以前不过敏啊,你妈最喜欢喷香水了。”
“现在过敏了!”
“我记得你有鼻炎,鼻子不灵的。”
“也不能闻!”戚文楠气急反笑,“阿光你是不是非得让我过敏啊?”
戚文楠的鼻子特别不灵敏,对于这半夜而来的香味,毫无察觉。不止如此,他的嗅觉也很钝感,只能辨别出特别明显的玫瑰、桂花、薰衣草这一类的,像不同香水的品种他根本识别不出差别——从小跟他结识的吴光,说起戚文楠的缺点了如指掌。
季容夕从两人的拌嘴中找到破绽,很快找到了一个戚文楠的妈妈定制香水的那一家人。果然,华亦的那瓶香水正出自他们家。因为调香只是那家女主人的兴趣,不是量产,季容夕才没闻过同样的味道。
度假在坎坷中结束了。
回来后,吴光顺口问王麻子最近有什么大消息没。
王麻子精神了,说五帮揪出了一个卧底,被打得惨不忍睹,折磨手法极残忍。见吴光感兴趣,他立刻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怎么折磨、怎么个惨状,还展示了现场图片。
吴光没感觉。
戚文楠就很不舒服了,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拿开拿开!”
“啊?”王麻子呆了。
吴光笑了:“文楠,你心理素质不行啊,这要是进了我的刑堂,你不得立马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