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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我重新问一遍:你跟徐轻云是什么关系?”
    “认识……”季容夕琢磨怎么开口。
    陆洲瞬间破裂:“季容夕,我不能忍受的是你一次次骗我!”
    “你听我说……”
    “你以为一两句话就能骗过我吗?刚才徐轻云都坦白了。”
    “什么?”
    徐轻云刚刚联系陆洲,说他是季容夕在slk的恋人,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在一起。徐轻云特别通情达理:「虽然我们很相爱,都过六七年了。再喜欢又能怎么样,你别介意,我希望你们幸福。」
    什么叫当时很相爱?
    什么叫再喜欢又能怎么样?
    陆洲一听,脑袋又炸,心口又疼,想追问,徐轻云已挂了电话。
    季容夕急了:“谁tm跟他是恋人,我单身二十几年,除了你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
    陆洲更怒:“你还骗我!这又是什么!”
    说完拿起手机砸过去,季容夕一看就晕了:蓝色床单上躺着两人,一个是他,衣服齐整,合着双眼;另一个是徐轻云,含笑对着镜头自拍,半裸上身,这种照片谁不误会谁是傻子啊。
    季容夕百口莫辩:“你宁愿信他都不肯信我吗?”
    “让我怎么信你!”
    “我……”
    陆洲咬牙切齿:“你敢坦坦荡荡去见江明煦,敢跟黎未舒去东丹办案,敢问我怎么安置桐岑遥,可你却不敢告诉我你认识徐轻云!为什么?因为你心虚,你就是问心有愧!”
    季容夕哑口无言。
    没错,他心虚。
    他不想让陆洲知道这么一段黑暗历史。
    季容夕不清楚陆洲知道了多少,急中生蠢:“行了!我这就把徐轻云叫过来对峙!我要是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我跟你姓陆!”说完转身走了。
    陆洲又气又悲凉,冲着背影喊:“跟我姓干什么!我们陆家一百多号人缺你一个姓陆的吗!”
    陆洲要的,不是过去清白。
    而是季容夕以后只和自己在一起的决心,怎么季容夕就不懂呢。
    两个人都很悲愤。
    都一肚子火。
    季容夕大步走到赛车前,启动,一脚油门,轰的一声开走了。
    梁南正坐在路边打游戏玩呢。
    回头一看,车怎么自个儿跑了,梁南追出几米没追上,气急败坏打电话:“小夕夕你干什么呢!你把我扔下就算了,好歹把陆将带走啊!”
    季容夕:“你照顾好他!”
    梁南听着挂断的嘟嘟声:“你完了,恭喜你回到我们单身队伍!”
    季容夕去农家乐找徐轻云。
    没想到,农家乐没人。
    打电话没打通。
    老板说刚才有一个高个子把徐轻云接走了。
    “那个人有点凶,很不好惹,一来就把徐轻云训得跟孙子一样。”老板形容。
    “训他什么?”
    “说什么丢脸,要回紫檀岛,我就听清这两句。”
    「紫檀岛」是附近挺出名的一个小岛,季容夕此刻也冷静了一点,正要导航,忽然想到什么:
    徐轻云这么费劲周折。
    为了什么?
    把自己跟陆洲折腾散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紫檀岛?紫檀?紫檀好像……不是紫檀,而是紫藤!紫藤俱乐部!
    紫藤,艾斯艾慕圈子里颇有名气的老俱乐部,实行严格的会员制。当年,四帮老大正是通过紫藤结识了训练师徐轻云。
    这几年过去了,徐轻云还跟紫藤有联系?
    紫藤在3个城市设有分点。
    最近的,就在邻市。
    晚上8点。
    霓虹让城市弥散着慵懒的气息。
    酒吧一条街尤其繁华,桌椅摆到外面,客人们在室外畅饮啤酒或红酒,享受红尘的欢愉。
    有一家的酒吧一侧,有通向楼上的木楼梯。
    季容夕顺着楼梯走上去。
    二楼三楼还是酒吧,四楼以上是一些手工作坊。其中一家,木招牌很小,还被塑料绿叶挡了一半,季容夕拨开:紫藤club。
    醺醺的暖黄光,沙发环绕成弧。
    前台女孩娴熟地问道:“请问您找哪位?”
    季容夕:“有人介绍我过来。”
    女孩输入会员号,电脑界面忽然闪烁了一下,鼠标不动了。女孩扯了扯鼠标,又拍了拍电脑,重启之后才好。季容夕摸着耳廓,耳朵里传来队友的声音:「最契合的人选:alston,我突破了系统权限。」
    “电脑这边显示,您希望找一个富有经验的训练师。”女孩娴熟地说。
    “嗯,我刚接触这方面。”
    “系统为您匹配到最合适要求的是:alston。”女孩说完自己都愣了,再次确认了一下,没错。
    季容夕催促:“好了吗?”
    女孩递给他一张卡:“这是alston的联系方式。”
    季容夕拨通了alston的电话,开门见山,说自己是新人,希望今晚就可以开始。
    alston沉默片刻:“你把电话给前台女孩。”
    前台女孩战战兢兢接了:“是、是我。”
    “什么情况?“
    “您的匹配权限是打开状态,系统自动匹配的。”女孩胆怯地说。
    “我知道了,让他上十一楼来。”
    十一楼。
    非常干净,楼道的夜来香味道馥郁。
    季容夕敲门。
    半分钟后,门开了:年轻男子,个子高,面容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