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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链条断裂的时候,她正虔诚祷告着,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
    第62章 .
    项坠丢了以后, 她沿着回去的路找到天黑也没有找到。
    她其实也大概知道,找回来的几率很少,可能是掉进海里了, 也可能是被别人捡走了,这边的盗窃严重, 能找回来的概率很小。
    回去的路上, 她的心情很难过, 陆辞说了很多话都没有用。
    说再给她买一个新的,她也摇头。
    成对的东西一旦丢了一个,就算买新的, 也总有一只是落单的。
    直到陆辞把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她低头看到项坠,看到一模一样的项坠, 她以为失而复得。
    才高兴一下,注意到这个项坠比她的那个大一号, 才意识到不是失而复得。
    她抬头看到陆辞空荡荡的脖子。
    他把他的那一个给她了。
    她想摘下来还给他。
    但是他扣好项链的扣子, 把项坠拨正,而后看着她说道:“没关系, 如果你是舍不得这个意义, 把我的给你也是一样的意义, 一样寓意着我属于你。”
    她吸了吸鼻子, 伸手去抱他, 他熟练地把她抱进怀里,摸摸她的头发。
    但是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又要见不到他了。
    抱着他的手恨不能粘在他的身上, 除了他在洗澡,基本上寸步不离。他吹完头发出来, 看到她眼巴巴趴在门口,他无奈笑着把她抱起来,抱回卧室放下。
    他才坐下,她就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腿上坐下来。
    他被勒得呛了一下,“温雪宁,你动作能小心一点吗?”
    这样说的时候,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感觉到她的安静,他说道:“没关系,不会很久都见不到,等我手头的几个拍摄忙完,我就回北城看你,以后每个月都留出几天回去,好不好?”
    他的身上有着刚洗完的干净的淡香。
    她蹭了蹭他的脖子,忽然有些不习惯他空荡荡的脖子,他的手掌仍然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她的难过这才少了一点,闷闷地抬起头,“亲我。”
    他眼睫密长,微微笑起来时,双眸乌黑像漾着星河。
    他的手掌轻轻捧起她的脸,低头贴上她的嘴唇。
    感觉到她的难过少了些,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离开。他手指拂过她耳边的头发,指腹轻轻地擦着她的皮肤。
    他才洗完澡,身上好香,混着温热的体温,有着让人沉迷的温度。
    她没再那么难过了,低头看着他的衣服下摆,手又往里面钻。摸到他的皮肤,她抬头看他一眼,他仍然神情耐心,低垂的眼睫下眼眸柔黑,安静地看着她,任由她所有的行为,她低下头继续。
    经过几天越来越大胆的试探,她的举动也越来越熟练自然了,没多一会儿就把他的衣服都撩到了领口,看着他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口,肌理结实,皮肤细腻。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随着她的手划过腰线,向下停在了腹部。其实她的每一下触碰都很敏感,触觉牵动的神经很敏锐。
    她是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伸出手后也只是停下来,放到她的大腿上,有些压抑地微微用力握着,抑制着自己越来越敏锐的触觉,呼吸却沉重得藏不住。
    但是面前这个坐在他身上,低着头一门心思都在对他探索的人,好像还不太了解,她的举动有多么难耐的折磨。
    他抑制着,终于等到她放开手。
    然后是她抬起头,眨巴着眼睛,说了句前所未有大胆的话:“我还能再往下看看吗?”
    说完,空气凝固了。
    她攒了点勇气,“我就看一看,明天回去就要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了。”
    空气还是凝固的。
    她也就是贼心一时起来了,这一会儿的沉默,她立即就没胆子了,其实她也就那么一点冲动。
    她正要打退堂鼓。
    他呼吸重的,人却泄气脱力似的低下来,下巴很轻地抵在她的肩膀上。
    她一时分不清,他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意思。
    她没敢轻举妄动。
    肩膀上是他的呼吸,拂过脖子的皮肤,好热。
    然后听到他声音有些哑,语气却轻得像呢喃,“温雪宁。”
    她连忙答应,“嗯嗯,在。”
    他停顿一会儿。
    抵在她肩膀的声音说道:“你这样,是要对我负责的。”
    他这样说得怎么这么委屈,显得她像个走前揩把油就跑的渣男。她立即抱住他,“我当然负责。”
    他没说话。
    她想了想,说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领个证,你再回来。”
    “……”
    他语气更委屈了,“你这样算什么,求婚吗?”
    在床上这种时候说,好像是有点没仪式感。
    更像鬼话连篇只为了哄骗到手的渣男了。
    那该怎么办呢。
    她眨巴着眼睛想办法,问道:“那等你下次回北城找我,我给你提前布置一个摆满玫瑰和红床单的婚床,你再给我看?”
    “…………”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他说话。
    倒是等到了脖子上被咬的一口。
    很轻,也不算疼,就是感觉自己更像渣男了,临走前为了哄骗到手什么鬼话都能说的那种渣男。
    他真的好纯,也特别传统。可是想到有关他的种种,一时也分不清是他太纯,还是他太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