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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阿尔法德笑了起来,他早已从书本上或别的什么地方了解到了其他魔法学校的情况,但是听她又讲了一遍,依然觉得很有趣。
    “唉,其实霍格沃茨也很好,但是我依然想去其他的魔法学校看看,”阿洛叹了口气,“可是据说大部分魔法学校都是隐藏的,对不对?”
    “没错,德姆斯特朗就是如此,”阿尔法德点点头,“大概在斯堪的那维亚半岛上,其实外人也一样,他们只知道霍格沃茨在苏格兰高地的某处而已。”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终于回到布莱克家的帐篷时,奥莱恩埋怨道。
    “阿洛碰到了几个熟人,”阿尔法德说着,把水放下,“你们还没有把火生起来?”
    “柳克在玩火柴呢,”奥莱恩没好气的说,转头看向阿洛,“啊!是斯拉格霍恩同学,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阿洛还没来得及说话,蹲在一边的沃尔布加·布莱克突然站了起来,阿洛这才发现她居然就在他们旁边,此刻她的脸都被熏黑了,还在不停的咳嗽着。
    “奥莱恩!”她愤怒的喊道,“魔杖还我!”
    “嘿嘿,我就不!”奥莱恩撒腿就跑,“你不能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刚才魔法部来人说过了——”
    “站住!”沃尔布加尖叫着朝他追了过去,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火棍,“从小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阿尔法德头痛的扔下水壶,脸皮抽搐的解释,“嗯…他们两人的日常就是这样的…新婚夫妻总是这么有趣…别见怪…”
    阿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大吃一惊,“他们不是堂姐弟吗?”
    “是啊,别露出那副见怪的表情,”阿尔法德苦笑着说,“布莱克为了维持纯血统,所以才会近亲结婚,很多纯血家族都是如此。”
    “啊…我不理解…”阿洛喃喃的说,“斯拉格霍恩家族就没有…我妈妈来自奥利凡德家族…”
    “我也不理解,但是没办法,”阿尔法德无奈的耸耸肩,“饿了么?等炉子生起火来很快就能吃早饭了。”
    但是阿洛看着布莱克帐篷门口这一地狼藉,嘴角抽了抽,看来之前他们生火生得一点儿也没有起色,周围的地上散落着许多火柴。
    “唉哟!”柳克丽霞·布莱克拿着一根点燃的火柴冲出帐篷,惊叫一声,赶紧把它扔掉了。
    “是这样,布莱克同学。”阿洛温和的说,从她手里拿过火柴盒,向她示范应该怎样做。
    霍拉斯带着女儿接触了不少麻瓜的美食,在寻找美食的路上,他们也曾用过麻瓜的东西。
    终于把火生起来后,柳克丽霞一脸赞美的看着阿洛,可是他们的柴火不够,估计至少再过一小时火才能旺起来,阿洛已经饿了,只好跟布莱克们告别,转身走向克劳奇的帐篷。
    她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小伙伴,这时阿洛才发现巴蒂已经在帐篷门口等着了,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此刻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巴蒂?”阿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不进去?”
    “我在等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的语气几乎没有起伏,“和新朋友聊得好吗?”
    “噢,非常好!”阿洛没注意他有些僵硬的脸色和平板的语调,兴致勃勃的说,“阿尔给我说了好多知识呢,我还遇到了几个同学,他们的父母也很热情。”
    巴蒂紧紧的抿着嘴一言不发,这个表情做多了之后,他的嘴角都快要显出淡淡的纹路,看起来严肃极了。
    他蹲下点燃了克劳奇的炉子,又塞进去一大堆柴禾,火很快就烧旺了,阿洛开始煎鸡蛋,煮香肠,又把小包中的熏肉和馅饼拿出来烤制,不多时香味就传出很远。
    “什么东西这么香?”奥莱恩灰头土脸的朝着他们的帐篷望了过来,鼻子不断的吸着空气。
    阿尔法德用手捂住脸,躲躲闪闪的不敢看阿洛的脸色,倒是阿洛非常高兴,笑眯眯的送过去一大盘熏肉和馅饼。
    “啊,太棒了,有好吃的!”奥莱恩大声说道,“我差点被这两个女人饿死!谢谢你!”
    沃尔布加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馅饼扣在他头上,倒是柳克丽霞十分给面子,和自己的傻弟弟吃得很香。
    阿洛递给巴蒂一盘牛腩和鸡蛋,但是巴蒂久久也没有动作,惹得她好奇的看了过来。
    “怎么了?”她狐疑的看看一脸阴沉的少年,又望了望帐篷里面,“你的父母呢?你们都不饿吗?”
    巴蒂没有说话,钻进了帐篷。
    阿洛端着盘子跟了进去,发现克劳奇夫妇在他们的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而少年沉思着坐在沙发上,散发着“不想理你”的气场。
    “巴蒂?”阿洛把盘子放在茶几上,试图坐在他旁边,但他立刻往旁边挪了挪。
    “你不高兴吗?”她小心翼翼的问,“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巴蒂突然站起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洛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但他一反常态的不理会自己,这让她有点儿难过,她只能安慰自己,他肯定是在今早偷听到了什么才如此反常,于是贴心的给他留下了独处的空间,钻出帐篷跟布莱克家族聊天去了。
    巴蒂这时感觉一阵恼火涌上心头,似乎怎么也压制不住,他不明白阿洛为什么不能察觉自己的感情,而是一直把他当成要好的朋友,明明他的付出早已超过了朋友所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