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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琴酒从梦中惊醒,看着黑暗的房间,遮光窗帘让正午的太阳光都进不来房间,更何况是那微弱的月光,琴酒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打开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被屏幕刺眼的光芒照的有些睁不开眼睛,琴酒闭了闭眼睛才重新看向屏幕,屏幕上明晃晃的2:14让琴酒又重新躺回床上,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刚被捡回组织的时候,每天最大的心愿是可以吃一顿正常的餐饭,而不是冰冷的硬馒头;然后他第一次漂亮的完成任务之后,最大的心愿是不要再被人排挤了,每天的生活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去应付那些小打小闹了;再然后是他拿到琴酒这个名字,从无名小卒到行动组的大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组织里再也没有老鼠,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处理那些叛徒了,他真的很讨厌背叛。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做噩梦,他第一次开枪的时候没有做噩梦,他第一次杀人没有做噩梦,只是差点杀了一个和她有关系的人,他就做了噩梦,如果她知道,工藤新一是被他杀死的,她会不会后悔认识他,会不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琴酒抬手遮住眼睛,琴酒,你完蛋了,你还真的把自己变成恋爱脑了。如果一定要从彼此的世界消失,那就给我最后的六天吧。
    琴酒从床上起身,开始研究剩下的六天要怎么度过。
    小兰看着关上的大门,眼睛里流露出疑惑,所以昴先生怎么了?只不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小兰摇摇头回到卧室,昴先生的推理能力和工藤新一不相上下,自然不需要自己去操心,只是琴酒没有察觉到她今天说的那句话的言外之意,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其实是想过和他有以后的,只是她暂时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乱,她不想她以后的生活满是波动,她只想当一个普通人,普普通通过一生,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了一个本不应该喜欢的人,喜欢了就要去承受,无论好的坏的,她都要接受,因为道路是自己选择的。
    只是,她不希望有一天,她的亲人,她的好友因为她的选择,失去生命。很难以置信吧,她喜欢了一个杀手,只是,这个杀手不太冷的样子。
    小兰将房间的灯关上,房间从明亮变得黑暗,你看光明和黑暗虽然不会同时完全充斥于一个房间,但是他们是有关联的,所以,未来的道路不是不能走,只是不好走,对吧?
    小兰再次睁开眼睛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小兰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说实话,这个时间能打电话来的应该只有园子,小兰拿过床头的手机,果不其然,是园子的电话。小兰刚接通电话,就听到园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今天我说什么也要和京极真分手!”园子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怎么?”小兰还没有睡醒,她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
    “今天我给他打了十二个电话,一直显示手机关机,拜托就算是手机没电,也不可能一天不充电吧?”园子的声音逐渐暴躁。
    “也许是在给你筹备什么惊喜,怕被你发现吧?”小兰胡乱猜测,开什么玩笑,京极先生可是对园子一见钟情的,就算园子想分手,京极先生也不会同意的。
    只是小兰哈欠还没有打完就发现园子挂了电话,小兰丢掉手机,把自己重新裹进被子里,还不到三点,她还想在睡一会儿,只是,等等,小兰重新拿起手机,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63章 房东与租客
    琴酒坐在书桌前,看着旁边的手机闪烁着屏幕,捞起手机,接听电话,“gin,boss让你今天过去一趟,好像和昨天的任务有关系。”贝尔摩德不知道是不是在走廊里拨通的这通电话,声音听起来还有轻微的回声。
    “嗯,或许,你还好吗?”琴酒能听出贝尔摩德声音里的虚弱,如果今天贝尔摩德和那个人见过的话,贝尔摩德的生活也不会好过。
    “还没死。”贝尔摩德听到琴酒的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有生之年她居然能听到琴酒略带关心的问她还好不好,果然angel让这个男人改变了吗?
    “嗯。”琴酒嗯了一声表示了解,然后挂断电话,他还要去应付那位先生,只是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机会和那个女孩一起吃饭。
    琴酒开着车,一路飞驰回到组织基地,琴酒的座驾是组织里独一份的保时捷356a,一辆花了大价钱改装的老爷车,琴酒的宝贝,毫不夸张的说,谁要是敢碰掉这辆356a的漆,掉多大面积的车漆,琴酒就会在那个人身上开双倍大小的口子。
    琴酒不理会周围人的交头接耳,径直走进大楼,迈进电梯。
    “这次boss叫琴酒回来是因为昨天那件事吗?”
    “不知道,昨天听说是临时撤销了任务。”
    “看那边那个,就那个小个子,他就是昨天被叫去和琴酒搭班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因为昨天的任务被琴酒拉去自己的行动队,没想到,琴酒临时取消了行动。”
    “说起来,琴酒的行动队不受组织其他人的调动,能进去也算是本事,在琴酒的行动队也挺好的,琴酒看上去冷冰冰的,听说对队员倒是包容的很。”
    周围的声音并没有影响那个站在训练场边的那个人,那个人端着枪,对着靶子一下一下地扣动扳机,他昨天被拉去盘问到半夜,今天那个人也来了,他看着面前的靶子,脑海里是那一年,他被这个银发男人在美国街头捡到的时候,男人一身匪气从一群小混混手里救下了他,那时候的他才四岁,虽然很害怕这个男人,但是他还是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摆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