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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红瞳的女人意有所指:“哎呀,这可真是荣幸呢,看来这次我也能畅享ss级的精神疏导了。”
    “朱绯小姐……”
    江传安无奈扶额,他搞不懂为什么《地下城》新篇章里的这些猎人角色总是喜欢开玩笑。
    “好好好,言归正传。”朱绯从善如流,很快转移了话题:“你们也知道,福泽会这次的欲望涉及裂缝神明,这也是我之前无法直接言明,只能对你们进行试探的原因。”
    “不过我确实不是流浪客,为了苍蝇神针对【特雷维】即将登陆的神启,流浪客派了人到青浦市查看情况,我用自己的技能篡改了那个记者的记忆后,把那个流浪客在【不净宅邸】传媒公司的假身份骗到了手,本来想着借流浪客的身份接近福泽会,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实施计划,【特雷维】就登陆了。”
    朱绯的声音很平淡:“你们就当我是一个复仇的幽魂吧,再杀死真正的仇敌之前,福泽会这个帮凶也是我的猎物。
    朱绯摇了摇头。
    “许愿湖是这座地下城的主人,是这里最可怕的怪物。同样也是五年前绯色地下城的主人,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相关线索,但是福泽会的动作比我们都要快,居然还有字母信徒……这还真是……就连老天都站在福泽会那边。”
    朱绯神情变得阴狠,她不着痕迹地看了杜流一眼,随后烦闷地转身。
    后者却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朱绯:“不对……猎人司封锁了消息,你怎么知道那片湖泊就是地下城主人,而且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慌乱急切起来:“明明……明明就连当年的猎人司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地下城主人一般都是以地下城怪物的形式出现,如果不是对当年之事了解颇深,根本不可能知道【绯色】地下城的主人其实就是一汪寻找着许愿者的血红许愿池池水。
    “我到底是谁?杜先生有必要刨根究底吗?大家彼此留着情面先把恶心的福泽会杀掉不是很好?”
    朱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激动的杜流,连连摇头。
    江传安在一边默默拉着柏真后退一步,两人能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愈演愈烈,虽然早就猜到了朱绯的真实身份,但是对方对杜流的态度还是有点奇怪。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准备先静观其变。
    “……别开玩笑了……能知道这种事的只有当时在地下城中的人,你那么恨福泽会……又不是官方猎人……只能是我当年在实验中学同期的同学……”
    杜流看着女人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和与杜鹃相似又并不相似的脸,声音变得苦涩难耐。
    “在合作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的这张脸,究竟是怎么来的,你到底是谁?”
    杜流整个人压抑五年的情绪完全在此刻爆发,刚刚朱绯所说的那句与【绯色】相关的信息成了压垮他最后的稻草。所有的疑点联系起来,一直将注意力专注地放在对l复仇上的杜流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忽视了多么可怕的真相。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个曾经是福泽会成员的家伙?反正我唯一的合作对象也只有这位江先生。”
    朱绯冷笑一声,伸手指向江传安,动作略显慌张,在一边还准备吃瓜看戏的江传安莫名其妙被指到,吓了一跳,连忙挥挥手表示不管他事。
    “江先生——!”
    或许是觉得现场还不够混乱,一声更明显的“江先生”在不远处传来,杜流和朱绯立刻停止了争执,江传安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废墟之间,一个风筝一样迅速摇晃的影子飞一样向这边冲过来,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
    影子那头红色的头发无比耀眼,让人根本没法忽视———是终于找到江传安位置,进入地下城作为先头部队支援的秦筝。
    江传安僵在原地,麻木中带有一丝平静,心道挺好的,人怪齐的,一会儿看看状态栏里t314发来的人物表格上有没有朱绯,如果有的话直接在这里自杀把他们三个的银月病毒一网打尽全都拔除,也省得他多死几次。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在这里尽可能多的需要被拔除银月病毒的角色们面前死去,所以才坚持一路追到这座地下城来。
    毕竟……以墨羊和十口的习惯,最后的战场永远都是一座地下城。
    江传安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秦筝没几秒就跑了对峙的四人身边,但他第一反应不是询问这是什么情况,反而毫不犹豫地直接拔出重剑挡在了江传安和柏真身前,神情严肃,正义凌然。
    和江传安预料的一模一样,听到秦筝的喊声,江传安顿时更安详了。
    “你们两个流浪猎人,要对江先生做什么?!”
    杜流和朱绯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江传安感觉自己马上要一口鲜血喷出来:这是什么神级修罗场……怎么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事件中心了?
    他明明只是个时刻准备去死的读者……
    第042章 【你的愿望是什么?】
    “秦筝小兄弟别紧张,这里可没有人要对你的江先生做什么。”
    朱绯看到秦筝之后似乎心情变好了一点,她若有所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视线却还不掩盖地看向了杜流。
    “比如这位前福泽会成员。”
    朱绯的声音隐隐压低,听上去夹杂着非常复杂的情绪在其中,不像是单纯的讨厌,但也并不正常,单纯为了提起他而提起他,好像这样就能尽量多地构建起与杜流的联系,不管这样的联系具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