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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怎么可能真的忘记你是谁呢。
    原来,平日里闷骚的焦浊本性竟是如此……
    像个奶里奶气的大狗狗,特别喜欢撒娇,说起撩人的话一套一套的。
    舒又暖自然对焦浊是气不起来的。
    儘管真的很想,可是对上他那清澈又带着氤氳的狗狗眼,她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
    焦浊眉眼深邃,此时眼里盛满舒又暖的身影。
    舒又暖被他抱着,撑起身子也盯着他瞧:「真喜欢我?」她明知故问。
    焦浊笑弯了一双眼,拥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真的,只喜欢你。」
    话锋一转,「为什么会有寒灯?」她提起的是纸籤上的字。
    焦浊很快会意,思考一会儿,接着说道:「寒窗苦读,当时我记得我为了追上你的脚步,熬通霄唸书。」
    「春雨凉呢?」
    「你不是喜欢春天嘛,又喜欢雨天的,性子又冷……」
    听着他解释的嗓音愈发小声,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
    舒又暖性子确实一向偏冷,不喜与人搭话或亲近。
    朋友很少,但是每个都是真朋友,都是那种能够走很远很远的朋友。
    她对焦浊也是怀有同样的心情,希望与焦浊的感情,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舒又暖推搡着想逃出焦浊炙热的怀抱:「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分明现在连我都忘记了。」
    「对不起嘛,我错了。」焦浊安抚似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嗓音委屈得彷彿可以掐出一把泪来。
    舒又暖还是败下阵来:「傻子。」她觉得其实现在更贴切的词应该是「傻狗」,但是总觉得,唐突地这么喊还是很没礼貌的。
    焦浊抱着舒又暖,觉得原本寒凉的身子都温暖了起来,他附耳轻语:「好喜欢和你抱抱,好暖,跟你的名字一样。」
    「……」这些话他到底从哪里学来的?以前她可从来没听焦浊说过。
    见舒又暖没搭话,焦浊又自顾自地嘀咕:「如果可以一直待在一起就好了。」他话说地轻巧,很快地翳入天地。
    她也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啊。舒又暖脣角忍不住高高扬起。
    躺在焦浊的胸膛很有安全感,原本就困倦的舒又暖睡意渐浓,竟然就这么在他的怀中睡去了……
    肋骨断了的焦浊被压得生疼,但看到舒又暖睡得迷糊的小脸就不忍心唤醒她,「傻瓜,我怎么可能真的忘记你是谁呢。」
    原来这一切都仅是焦浊作得一场戏,他只是想逗逗舒又暖,顺便趁着这个时候撒娇讨抱抱,他晓得她肯定会无可奈何得任由他予取予求。
    看来他演戏挺精湛的!连心思縝密的舒又暖都没瞧出端倪。
    「你可是我放在心上的人啊,暖暖。」掬起一缕发丝,焦浊温柔的吻上,看着舒又暖的眼神柔情蜜意。
    听了一宿的雨,焦浊熬了一夜。
    护士进来瞧见这景象,起初想把舒又暖拉起来,却被焦浊拦下。
    「她照顾我很辛苦,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可是患者您的伤……」护士有些担忧。
    焦浊哂笑,揉着怀中人儿的小脑袋瓜:「不疼。没事的。」
    「那我晚点再过来,等等中午时需要再做一次检查。」
    待房内剩下两人时,焦浊看舒又暖的眼神又更柔软了几分。
    看着自己胸口有滩半乾的水渍,他忍俊不禁。
    原来外表高冷的高岭之花,睡觉还是像孩子一样会流口水呀?
    真可爱,睡着的样子仍然好看。不愧是他焦浊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