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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云止停下来,歪了歪头。
    一副有事你就赶紧说的模样。
    南越帝拿他没有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不受约束,叛逆反骨的很,只能顺毛捋?
    “你看看这个。”
    南越帝抽出一张奏折来,王喜立马接过来,快步跑到云止面前,将奏折呈上。
    云止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丢回到王喜手中,冷冷道:“南方水患,你应该派人去赈灾。”
    “朕知道。”
    南越帝叹了口气,“这几日朝中因为赈灾已经吵翻了天,有举荐二皇子的,还有举荐三皇子的,还有举荐太子的,朕是被吵的烦不胜烦,这不是叫你来商量商量到底派谁去吗。”
    云止转过来看着南越帝,面具下眉眼精致,他淡淡的垂眼,长长的睫毛倒映出一片阴影,良久,他嗤笑一声。
    “二皇子母妃是淑贵妃,母家背后是丞相府,依照丞相府的底蕴若是赈灾也轻而易举。
    太子是中宫嫡出,无论身份地位都应该是他,而且背后有首辅大人和内阁大臣,也手到擒来,但是这两个人,人才有,真心却没多少。
    三皇子才华横溢,虽然母家不突出,但朝中文臣大半喜欢三皇子,若是他去赈灾会减少很多麻烦,也能堵住淑贵妃和皇后的嘴,但赈灾好处太大,易得民心,其余两人不会轻易让三皇子成功。”
    云止意味深长道:“生那么多蠢货做什么?”
    南越帝:“……”
    他气急,怒道:“云止!朕是在等你给朕意见!不是让你损朕来的!而且朕又不是只有这三个儿子!!”
    “其他的病的病,小的小,废的废,啧。”云止很嫌弃。
    南越帝:“……”
    你生的好,就你生的好,朕把赐婚圣旨撤了,你看你跟谁生去!
    “既然三个都不行,你说谁去?”
    云止再次嗤笑一声,慢条斯理道:“爱谁谁,反正我不去。”
    别以为他不知道南越帝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想让他去。
    这三个皇子谁去都是得罪另外两个人,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他这个孤臣,可惜,他也不想去,而且,他很希望一个人去。
    “皇兄选不出来,就选择能堵住悠悠众口之人吧。”
    丢下这句充满暗示的话,云止不等南越帝反应就转动轮椅离开,到了门槛时,王喜很有眼力见的帮他抬了出去。
    南越帝深思道:“晋王的意思让朕选择太子?”
    确实,太子的身份地位足够撑得住。
    但是他也有两分顾虑。
    揉了揉眉心,南越帝道:“等皇后寿宴以后再定吧。”
    回到晋王府,云止冷冷吩咐月歌。
    “去将鬼医给本王叫来。”
    自从那日他吓唬完鬼医之后,鬼医就投靠了云止,现在已经为云止做事了,每日在书房抱着本医术研究着。
    美其名曰用尽毕生所学治疗云止的腿,一定要让自己的东家站着趋使他。
    对此,月歌十分嗤之以鼻。
    狗腿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成了腿狗。
    一听说云止要见他,鬼医丢下书,蹭蹭蹭就窜到了云止面前。
    “晋王爷,您找我?”
    云止冷冷看着鬼医,手指均匀有节奏的敲着扶手,眼神阴郁冷测,看的鬼医心头发凉,他总有种错觉。
    仿佛他和云止有什么深仇大恨,下一秒就要将他千刀万剐一样。
    鬼医扪心自问好像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云止的事情吧?
    “你可要收徒?”云止漫不经心的问道。
    鬼医错愕,“王爷,你想拜老夫为师啊,这不合适吧?”
    云止不说话,冷冷的看着鬼医,那冷漠渗人的目光看的鬼医更加恐惧了,好像下一秒云止就要掐死他一样。
    他忙道:“如果是王爷的话那不用拜师,老夫免费教。”
    云止摩擦着手指,觉得自己手又痒了,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这个老东西掐死一了百了时,月歌匆匆跑过来。
    “王爷,盛姑娘来了,盛姑娘拿着令牌从门口进来了!”
    鬼医重重的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捡回了一条命。
    云止收回手,“滚吧。”
    鬼医喜上眉梢,正要滚时,盛颜卿先跑了过来,正好挡住了鬼医的去路。
    “你怎么还没死?”
    鬼医:“……”
    这丫头说话真讨厌!真!讨!厌!
    “哎,你胡子长出来了?”盛颜卿惊喜的看着鬼医下巴上的胡茬,原来男人长胡子长得这么快啊,那云止怎么没有?
    她瞥了一眼云止的下巴。
    云止戴了面具,她看不见。
    遗憾的收回视线,就见鬼医瞪着她,反手就要掏药。
    云止冷声道:“不滚就死!”
    鬼医忙收回掏药的手,嘿嘿笑道:“滚,我滚。”
    “你来大姨妈了,怎么这两天这么暴躁?”盛颜卿坐到云止对面,从怀里掏出云止熟悉的瓶子放到桌子上,纳闷的看着云止。
    “本王今日进宫,皇兄跟本王说南方水患,问本王举荐哪位皇子去治水赈灾,你觉得本王应该举荐谁?”
    云止给盛颜卿倒了杯水,目光试探的问道。
    第55章 云止不对劲
    盛颜卿一愣。
    南方水患?
    那不是一个关键的剧情节点吗。
    书中南方发生水患,当地官员腐败不堪,贪污朝廷赈灾物资,致使当地瘟疫肆虐,而那个官员秘而不宣,秘密将染病之人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