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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
    水谷羽京还记得北信介之前教自己的那句谚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害怕自己会变黑。
    第069章
    高木山当然看了稻荷崎昨天的比赛视频, 至于为什么会挑衅水谷羽京?当然是想让他不舒服。
    但是水谷羽京心眼子硬,一般人戳不到,就像是高木山的13号黑川, 反而被水谷羽京嘲讽长得黑,还说他怪不得姓“黑川”,换个别的姓氏都压不住他的皮肤颜色。
    黑川才一年级, 第一次感受到球场上险恶的人心。
    稻荷崎看着口喷毒液的水谷羽京,好像才想起来,这个家伙是一年级刺头来着。
    “突然感觉好感动啊, 羽京柔软的一面全部都给了我们。”银岛结转头对着理石平介感叹道。
    “是啊。”理石平介想起了刚认识水谷羽京时, 一起去体育馆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说北信介的不是,当时那家伙表现出来的样子简直可怕死了。
    “这小子, 还真是外冷内热啊!”
    北信介回头看向两人:“认真看比赛。”
    “……是。”
    银岛结和理石平介注意力回到赛场上, 看着他们比赛。
    现在的比分是3:2,稻荷崎善于从开局就用发球和快攻掌握比赛的节奏, 而高木山这支球队表现得却十分平稳。
    “应该是提前研究过稻荷崎的风格,全体成员都默默告诉自己绝不能顺着对方的心意击球。”
    “真不愧是全国啊,本以为错过了昨天的比赛今天会很无聊呢。”
    “毕竟能来到这里的队伍要比咱们想象得厉害得多。”
    高木山连续拿下两分之后,依旧是他们发球,但是原本发球很普通的球员,这一次的发球却使用了跳飘球,虽然不太熟练,但确实让赤木路成有些惊讶。
    真是没想到啊,对面的这群家伙居然在这里玩心计。
    “高木山也足够狡猾啊。”
    “一向以狡猾闻名的狐狸们, 遇到这样的敌人还真是要小心一些啊。”
    听着场外解说的声音, 赤木路成抿着唇,面无表情。
    区区这种程度的跳飘球还想从他手上得分, 未必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这令场外惊讶的一球被赤木路成以一种教科书一般的完美姿态接了起来,稳稳地送到了二传手的位置。
    作为一传的主力,赤木路成是接球最好的球员,作为三年级,他有丰富的经验,作为稻荷崎的一员,他接过无数强敌的发球。
    “接起来了,赤木君作为稻荷崎后排的主心骨十分自信,完美地接起了这一球送到了宫侑的方向。”
    “稻荷崎虽然是一支进攻型队伍,但是各方面的技术都很扎实,不仅擅长攻击,在防守方面也是无懈可击啊。”
    宫侑跳起来,举起的双手稳稳地将这一球托给了尾白阿兰,这个时候也该让阿兰热热身了。
    尾白阿兰跳起,手臂就像一根鞭子甩了出去,将这一球死死地拍到了高木山的场地之中,即使高木山的自由人看清楚了球路身体却无法跟上这超速的一球。
    “来自尾白阿兰的后排进攻得分!还真是犀利啊。”
    “作为全国前列的攻手,尾白阿兰在球队中的攻击力十分重要,不愧是稻荷崎的主炮。”
    宫侑和落地的阿兰看着2号位的水谷羽京,稻荷崎得分,他们要轮转换人发球了。
    水谷羽京走过1号位,站到了发球区,球被送到了他的手上,看着手中的球,水谷羽京抬头。
    真会骗人啊……
    什么叫做“没什么特色,为什么是首发”,你们现在的眼中的警惕都快要把人吃了哦,这样可不行的哦……
    哨声响起,水谷羽京将球高高抛起,脚步迈出,然后跃起。
    他的身影笼罩在高木山的场上,明明轻盈流利,但那条挥动的手臂却充满着力量,挥出的球就像是被暴力者锤过来的一般。
    高木山的自由人躲开了这一球,球落到他身后,“咚”的一声炸开了,像是从大厦上自由落地的西瓜,拍到地上时掀起了周围的气流,扑到人的脸上让人分不清是破碎的残屑还是尖锐的风。
    场外的司线员向裁判员示意,是界内球。
    稻荷崎得分。
    场外的声援再次热烈响起,昨天水谷羽京没注意到,但是今天站在发球区,身后的声音震耳欲聋。
    “羽京羽京,威武威武,羽京羽京,再来一球!”
    带着些许关西腔的声音似乎把水谷羽京又带回了关西的赛场上,有时候游走在外,要是能听到熟悉的应援声,倒也是一种难得的鼓舞。
    那就再来一球!
    高木山的自由人咬着牙看着刚刚让人忍不住害怕的一球:“抱歉。”
    “那样的球没办法了,别在意。”
    自由人深呼一口气,死死地看着往对面的水谷羽京,心里甚至有种不切实际的希望。
    要是对方发球失败就好了……
    可是,他们看过稻荷崎的比赛视频,在鸥台那样恐怖的对手上,16号的发球拿下的分数和在场上的扣球完全不亚于王牌尾白阿兰。
    从稻荷崎的教练安排水谷羽京上场就能看出来,16号就是稻荷崎的下一个尾白阿兰,而现在仅仅是一年级的他就已经在场上做到了和尾白阿兰平分秋色,那之后会是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了。
    无论是谁站在这里,站在他对面,都只有一种感觉:好可怕,好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