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更为惊惧,本想再次推开,但最终被鲛人以一个居高临下地姿势制住,他心中有气难言,最终气的脑袋发晕恶狠狠地咬住鲛人的脖颈。
粗壮脖颈被乍然咬住,鲛人却像是安抚似的抱着霍梅初,只轻轻摸着他的背脊。
直到眼泪再忍不住流出,青年玉面泪珠满面,口腔满是浓稠血腥气。
但鲛人非但不在意,反而看着气哭的霍梅初,抚上流血处,眼睛浮出兴奋的神色,挑眉再问:“夫人不再继续咬吗?”
“若是觉得这处不好咬动,也可换一处。”
直到唇齿再次被堵住,石榴籽全被咬化,只余下满腔血腥气全都被咽下,身上却也愈发灼热。
思绪昏沉如置身海水,直觉浑身发热,眼尾越发殷红。
又听珠落玉盘声:“夫人,容我好好疼你一下。”
最终大红帷幔被扯下,空中异香浓郁,霍梅初只觉得忽冷忽热,冰肌玉骨被拆开,像一盘餐中点心。
而用餐人却兴奋地眼尾艳红,瞳孔中折射出兴奋目光。
继而相融于水深火热之中,眼尾颜色愈发糜烂,直到被眼泪彻底浸透。
恍惚之际,他被扼住脖颈,眼中寒灯面目越发妖艳,只观那促狭的笑意中咬出几个字来——
“夫人可听过鲛人泣泪成珠。”
“我们鲛人一族还有一个说法——”
“叫养珠。”
“我观夫人可是十分适合。”
继而见妖艳鲛人垂泪,蝶羽般扑簌的睫毛被沾湿,继而滚下一颗颗圆润饱满的鲛珠来。
满床泛着月光朦胧的光影的鲛珠,美人青年额间朱砂痣越发明艳。
最终鲛珠被吞下,霍梅初惊恐地看着眼前人,一时之间失了言语。
置放滋养鲛珠的地方也十分的合适,待鲛珠甫一放入,便为严丝合缝地吞下。
最终寒灯满意地道:“鲛珠放好,用养珠的精|元滋养,便成了。”
大红帷幔摇曳,最终青年自暴自弃地红了眼,肤白如玉的面上浮现红霞。
暗香浓郁,满室热潮。
青年几乎咬牙切齿:“你怎么会!”
寒灯垂眸不解:“怎么了?”
察觉青年视线往他身下一看,最后忍着颤抖想要逃离。
直到白皙脚裸被扣住,再被拉回。
寒灯声音意味不明:“时间还漫长,夫人莫要着急。”
青年满眼惊惧,最终被妖艳鲛人亲住湿漉眼睫。
呼吸被咽下,最后再无思绪可能。
————
“梅初他们出事了。”
最后一壶酒被收入乾坤袋,陈时忽地眉目颦蹙。
少年腰间银铃疯狂晃动,近乎疯魔。
陈时:“有人在拔除我的傀儡线。”
沈卿池闻言也皱眉:“拔除傀儡线?”
陈时不由得沉声道:“是。”
傀儡线一旦被布下,除非是下的人解除,不然被下傀儡哦的修士根本无法自主拔除傀儡线。如若强制拔除,很有可能损坏经脉或者神魂。
除非是拔除傀儡线的人与被拔出的人神魂共通。
否则,压根不可能做到。
“他们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言语间,少年摁住疯狂摇动的银铃,只呵道:“走!”
街道上,两人踩着风雪疾驰而去。
陈时便留意身上灵力的流失,便往前赶去。
沈卿池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
风霜锐利,此刻竟是冷寒许多。
陈时心中着急,却没留意到这异样。
但沈卿池却忽地拧眉,手疾眼快地拉回少年,轻点雪地腾空跃起。
只见风霜声中破空而出射出几根灵力刺,那灵力刺打在两人身后的阁楼,竟是顷刻间,楼崩地裂。
伴随着“轰隆”一声,风雪夹杂着冰锐之意袭来。
沈卿池将陈时护在怀中,只手拔剑,挡下剩下灵力攻击。
来人隐藏在雪中,并不知方位。
青年循着本能往后看去,只看到一道飘过的白色雪袍。
但只一闪而过,便没了踪影。
看那身形,好似年岁也并不大。
但是为何会埋伏在周围?仅仅只是向他们放阴招便离开了?
两人却也无法马上去思虑周全,只好歇口气,继续往前方赶去。
少年腰间银铃声响动更甚,再晚一点恐怕傀儡线被彻底拔除,他们就找不到人了。
心中越发着急,直到眼前闯入一座雕梁画栋的楼阁。
楼阁牌匾朱红,飞扬几个大字——
金玉楼。
腰间银铃摇晃更甚,就是这里!
想着便要闯入,却被一娇艳女子拦住。
那女子眉眼媚惑如丝,身姿绰约,素手扬鞭,在空中发出破空锐利尖鸣。
看看躲过,骨鞭被沈卿池只手握住。
陈时惊呼:“沈卿池!”
沈卿池却只是摇头,骨鞭伤不到他。
陈时这才松口气。
那女子却也不恼,只是再用力牵扯骨鞭时面上神情变换,声音娇媚:“这位爷莫要那么凶悍。”
“奴家不过同你们开个玩笑。”
沈卿池闻言冷哼:“我看你倒不像是开玩笑。”
手中用力,骨鞭在碾压式地灵力威压下碎裂。
那女子终于不再嬉笑,面上表情变得难看起来近乎扭曲:“这位爷莫不是在吓唬我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