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维草的花语是童话般的爱情,意味着两个人的感情永远美好,纯洁。”
墨珈什顿时感觉那篮子并不十分惊艳的花美丽至极,可惜弥洛丝不在,没办法使那些花一直盛开。
墨珈什盯住咒师。
咒师黑袍下的脚后腿半步:“你想做什么?”
墨珈什:“帮我找琉维草的花种。”
咒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做?”
“我不会离开夏的身边,你去,报酬是让沙拉耶给你跑腿,反正他现在挺闲的。”墨珈什说道。
蹲在树叶里的骨鸟冒头,幽幽道:“侯爵,你就这样把我卖了合适吗?”
墨珈什:“沙拉耶,帮个忙。”
骨鸟:“好吧。”
咒师瞪着骨鸟:“你就这么容易同意了?”
骨鸟:“哎,咒师啊,我们侯爵追人也不容易,作为朋友我也帮不了他什么,只能满足他的一点小要求了。”
虽然外面都在传墨珈什是为了夏柏才杀了国王,叛离桑图,但沙拉耶清楚这里面也有他和葵伊弥洛丝三个人的原因。
在墨珈什最绝望的时候,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在他身边,沙拉耶多少有些愧疚,即使他清楚这不是自己的过错。
咒师看看两个人,同意了这件事。
“好吧好吧,看在夏的份上。”
马车行驶过的小路上,满地紫色花瓣散落。
浅紫色的花瓣与风共舞,划过城镇的上空,飘落在崭新的墓碑前。
妇人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对墓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温柔:“果然,你只有呆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感谢神明的眷顾。”
妇人身后的马车上,腰间別着一把锤子的短发女子对车厢内的人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乐于助人的一面,你不是说过不干涉普通人之间的恩怨?”
娃娃脸的青年开口一股子阴险的腔调:“这妇人还算有几分姿色,原来神父你好这一口?”
眼尾微垂,头发编成松散麻花辫的男子语调轻缓,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味,仿佛身处教堂之中,在朗诵祈祷词。
“只是遵守约定罢了,而且,这位女士并不是普通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能量场的存在。”
神父手中翻阅着一本宗教典籍,那密密麻麻的蝌文令毒蛛看一眼都觉得眼花。
“只要离开赫木丹,相信她很快就可以觉醒能力。”
“那位先生将她的灵魂束缚在这里,现在她自由了,世间将会再多一个能力者。”
神父抬头,笑容如神像般的包容与仁慈,甚至有种诡异的温馨感:“他的死亡是有意义的。”
毒蛛打了个冷颤,心想你这到头来还是在为了让全世界人都是能力者的目标在做事。
转头看向车厢内的另一个人,那人的脖子上没有任何伤口,却缠绕着一圈厚重的,带着特殊符文的绷带,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
“飞贼怎么办?”
神父:“扔到狩猎者的城堡门外,记得挑好炼金师出门的时间,被别人先看到他就遭了。”
炼金师与飞贼还有那么两分塑料友情在,扔他面前还有活头,碰到城堡里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于是,夏柏几人前脚回到古堡,后脚毒蛛就带着半死不活的飞贼蹲在了城堡外,一蹲就是好几天。
终于在某个夜晚成功蹲到炼金师后连忙将人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走,飞速逃窜的背影中都透着愉悦。
芜湖!风餐露宿的野人生活终于结束了!
炼金师眺望着远去的背影,再看向“袭击”自己的重物,尸体?
挖个坑埋了吧。
操纵金属圆环把地上的“尸体”拖起来,炼金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目光一顿:“飞贼?”
……
“夏,你托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雷尔顿两兄弟的外婆早就死了,人就葬在赫木丹,马森的外婆还活着,如今在矾根城居住。”
咒师说完调查结果之后开始大倒苦水:“夏,你还不知道,雷尔顿那个家伙有多神经病,我的眼线到了城里就是一个失联。”
“我根本不敢进入赫木丹,等了好几天才遇到一个知道他们信息的老人离开城外。”
“辛苦了。”夏柏点头道谢。
“我新做的曲奇饼干,尝尝看?”墨珈什在他说话的空隙将一块饼干投喂到夏柏口中。
小饼干酥脆香醇,入口即化,充裕的奶香纯而不腻,就是有点干。
刚想着,一杯花茶送到他的面前。
夏柏接过花茶喝了一小口。
咒师听到道谢反而有些别扭,加上墨珈什的存在让他更加不自在,摆摆手道:“算不上多辛苦,这事是我的专长,我先去看看格里克的身体做的怎么样了。”
说罢化作细沙似的光尘消失。
“矾根城。”夏柏在地图上搜索着这个名字,在索漠境内找到了对应的标识。
“对了,还有件事,裁决所的人终于到了赫木丹,他们领头的似乎在劝说雷尔顿加入裁决所。”咒师去而复返道。
“邀请雷尔顿?”夏柏诧异地抬眸。
墨珈什:“胆子真大,他们就不怕自己的能力也被封了。”
雷尔顿现在是七级,目前已知的七级就这么一个,只要他自己不想解开能力,几乎没人能突破他的封禁拿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