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6章
    迅速组装好狙|击|枪就地趴下,用高倍镜盯着西方,视野中能渐渐看清车辆了。主副座驾都是全副武装的黑人,后座看不清有没有人,这是一支三辆车的小队,必须等所有的人下来,才能找到目标。
    当前和猎人小屋有着一公里的距离,今天天公作美,风没有那么大,云层很厚,太阳不会刺眼,金光闪闪的黄沙也能很好地掩饰目镜的反光。
    车队停下了,共十二人从车上下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散而不乱,有序地检查周边情况。
    突然有一个黑人发现了只剩一角还露着的陌生车辆,他张嘴大喊着什么,向同伴们警示,众人向某个人聚拢了过去——就是他了!
    通过镜头快速确定了中心的人和照片基本一致,诸星大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目标应声倒下,一木仓爆头。
    迅速拆分狙|击|枪,收好木仓箱,提起装备就离开了射击点。这附近有一片流沙,正好用来当陷阱。
    顺着沙丘的迎风面走到低处,诸星大在两个沙丘的夹角处躲了起来。
    一公里开外的人群中,失去保护目标的保镖们气急败坏,他们很多人是雇佣兵出身,不能顺利完成雇主的任务对他们的口碑很不利,而且这次死的是向来出手大方又势力庞大的黑bang头领,一不小心就要给雇主陪葬。
    找到那个刺客,让他血债血偿!
    保镖们有无线电交流,让搜索范围可以尽量放大,最危险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离诸星大不到十米的距离。求援的信号已经发出,希望组织能不把他当一次性工具使用。
    保镖们反反复复搜查直到深夜,温度达到零下十几度,再在沙漠露天下会十分危险,他们终于决定先到猎人小屋休整,明天再想办法。
    听到几米开外的黑人的无线电交流,在对方离开几分钟后,诸星大才尝试着挪动身体——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又被黄沙渐渐盖了一层又一层,他失温严重,得尽快活动起来。
    也许是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似乎有幻听出现,远处仿佛传来“轰隆隆”的机械噪音,勉强蜷起身体的诸星大意识并不十分清明,仿佛来到宇宙的缝隙中,面前出现了一只青蛙。
    神奇的是他竟能看出对方的神态是在微笑。
    它举着恶魔的羊皮纸,要和自己做个交易。
    青蛙啊……是《圣经》中的邪恶象征。
    因为我走上黑暗的道路所以找上门来了吗?巧了,我正要潜伏进恶的一方,撕扯他们的根茎呢。
    第36章 柯学世界14
    呱蛙子看了一眼意识模糊的男人,感觉自己真是个坏蛙——之所以这么快就要和对方签订契约,是因为天边出现了一架武装直升机!
    这个男人和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但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片沙漠,还有什么比直升机更快?
    为了更好地打听消息,而眼前这个人刚好有些神志不清,甚至没被直升机的噪音吵醒,趁这个时间和他签订契约再“踹掉”,之后不就是天高任它飞吗?
    临走时,呱呱用最后一点良心给黑长直喂了点水,就躲起来等飞机落地了。
    螺旋机吹起的狂风仿佛龙卷风,下方猎人小屋的保镖团们很快发现了异常,他们离开目标明显的屋子,分散在沙漠中,时不时用木仓朝直升机射击,希望能将它击落。
    然而面对地面此起彼伏的攻击,武装机还是有条不紊地降落着,在大概距地面直线距离还有二三十米的时候,突然一梭子弹从飞机上扫射而出,瞬间解决了四五个人。下一瞬,又是一梭子弹换了个方向射出,再次有几人殒命。
    “还有几个?”琴酒压着机关木仓,嘴角带着一抹残忍的笑。
    “还有两个人,老大。”开飞机的伏特加记得诸星大十个小时前传来的消息说十二人中有一个是目标,大哥刚才清扫了九个,所以应该还有两个。
    “降落吧,基安蒂和科恩在飞机上盯着。”
    “知道了。”基安蒂兴奋地摆弄着狙|击木仓,对搭档科恩说道,“一人一个,别和我抢。”
    科恩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螺旋桨的声音那么大,就算是死人也要被吵醒,诸星大两分钟前就听到了木仓声,他打起精神,抿了一下嘴……嗯?怎么好像有水残留在嘴里?还是甜甜的山泉味道。
    但现在情况没时间给他细想,他看到黑衣组织top killer的身影了,对方一身长款黑风衣,头顶的黑礼帽从不离身,潇洒利落地从直升机上跳下来,身后跟着小弟伏特加。
    琴酒亲自来了啊,还真是荣幸呢。诸星大毫无异状般起身,拍掉身上的积沙,向那边走去。
    “gin。”声音没什么起伏的叫了对面黑衣组织成员的代号,fbi的优秀探员赤井秀一充分演绎着冷酷的杀手角色。
    琴酒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新人,哼笑一声:“还不算狼狈。”
    诸星大没回话,直接走到直升机旁,步伐稳健的登了上去,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怀里抱着木仓箱。
    基安蒂吹了声口哨和他打招呼:“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多人,你就干掉了一个?”
    “杀人不一定要用木仓。”诸星大冷笑道,“离开木仓就什么都做不了的是废物。”
    对方没正面回答问题,但基安蒂莫名感到受到了嘲讽,“啧”了一声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