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澈在一边紧张地看着他,好几次差一点就成功了,最后又功败垂成。
眼看花出去一百多块钱了,汪澈觉得不值,“爸爸,算了吧。”
汪政庭执着道:“我找到感觉了,快了。”
又花了一百多块钱的币,总算抓到了,汪澈高兴地欢呼,“爸爸好棒!”
围观群众向他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个带孩子的爸爸对汪政庭说:“真佩服你,我可没这个耐心。”
“呵呵,孩子想要没办法。”
汪政庭的语气完全就是个溺爱孩子的家长,拿到小熊后把它给了汪澈,“满意了吧?”
汪澈抱着小熊开心得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朋友,“嗯!”
回宾馆的时候碰到了陈若楠,双方简短地打了个招呼,汪澈发现她对汪政庭态度冷冰冰的,和以前天差地别,就知道自己撒的那个谎起了作用。
汪澈明知故问:“爸爸,陈老师怎么对你爱答不理的,你是不是惹她生气啦?”
汪政庭早就猜到是他从中使坏,“你跟她说我什么坏话了?”
汪澈知道瞒不过他,索性实话实说:“我跟她说你交往了个小情人,还是个学生,你都可以做他爸爸了。”
汪政庭听完火冒三丈,“你就这么毁你爸爸?!”
汪澈理直气壮,“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不是学生吗,你不算老牛吃嫩草吗?不过你不用做我爸爸,你本来就是我爸爸。”
汪政庭气得鼻孔冒烟,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揍了十来下屁股,这次没隔着缓冲物,虽然他收着劲,但是响声还是挺大的,汪澈被揍的吱哇乱叫,好啊,居然因为一个外人揍我,我还一肚子火呢。
揍完之后,汪政庭的怒火稍有平息,汪澈趴在那,委屈地回过头来,“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汪政庭觉得他莫名其妙,“别瞎说。”
“你就是!因为我毁了你在她心中的形象,所以你恼羞成怒,拿我撒气,打我这么狠,你重色轻子!呜呜,我屁股好疼。”
汪政庭后悔自己刚刚下手重了,“真打疼了?”
汪澈夸张道:“都麻了,没知觉了。”
“真的假的?脱了裤子我看看。”
“不要你管,我走了。”
汪澈扶着屁股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收拾书包,汪政庭把他拽回来,按在床上扒了裤子看了看他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通红一片,顿时心疼,手掌轻轻地给他揉了几下,“还疼吗,没那么娇气吧。”
汪澈皮肤太娇嫩,轻轻掐一下都能留个红印子,其实并不严重,他逮着机会得理不饶人,提上裤子恨恨道:“别以为打个巴掌再给个枣就糊弄过去了,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对陈若楠有什么想法?”
汪政庭无奈解释道:“没有想法,纯粹的同事关系。”
“你明知道她暗恋你,还把她一直留在身边,你是不是把她当备胎了?”
“没有。她母亲去世了,父亲身体不好,一个人在b市无依无靠的,我不能做得太绝情。”
这个解决了,还有一个心头大患,“那孙兰呢?你和她分了没有?”
“从来就没在一起过。”
“她不是你的情人吗?”
汪政庭一头雾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只是高中同学。”
“胡说,有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你去她家了,还在她家过夜了。”
汪政庭愣了一下,“你跟踪我?”
汪澈支吾道:“反正我亲眼看见了,你怎么解释?”
“她有个儿子患有自闭症,除了她,那孩子就只肯跟我交流,前一阵他情绪不太稳定,孙兰让我过去帮忙劝导一下。”
“那你为什么和她相亲?”
“她前夫总是骚扰他,正好我也想让你死心,我俩就合伙演了一场戏。”
汪澈不太相信,“你俩真的没有私情?”
汪政庭自觉地竖起手指:“我发誓,没有。”
汪澈这才信了,“下次你再去她家看她儿子,必须要带着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汪政庭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没大没小!”
汪澈叉着腰道:“我现在有双重身份,既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情人,作为你的情人,我有资格说这话。”
汪政庭头疼得不行,“你还是走吧。”
汪澈抱着他的腰笑嘻嘻道:“我不走,我就赖着你。爸爸,你还有别的情人吗?和我妈妈离婚以后,你交往过多少人,发生关系也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没有。”
汪澈难以置信,“我不信,怎么可能,那你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这种事又不像喝水吃饭,不做又不会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天到晚欲求不满。”
汪澈又惊又喜,“这么说这么多年以来,我是你第一个?”
汪政庭被他烦得受不了了,“你走不走?不走我走。”
“好好好,我不问了。”
汪澈忍不住偷着笑,真是被他捡到宝了,怎么会有这么纯情的老男人?十几年没做爱,等同于处男了,哈哈,这么说他得到了这老男人的第一次?
这样的话,就原谅他的不懂情趣吧。
晚上汪澈再次试图引诱汪政庭跟他做、爱,他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堆各式各样的保险套,“爸爸我买了好几种套子,超薄的,热感的,还有荧光的,你看你喜欢哪种,或者每种我们都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