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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汪政庭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痴迷的眼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任谁看,这也不像是儿子看父亲该有的眼神,他怕周围的同学看出异样,重重咳嗽了两声提醒他。
    汪澈看呆了,根本没注意,旁边的书臣捅了他一下,他才收了收快要滴下来的口水,打开笔记本装模作样地写了几笔。
    课间休息,汪澈一个箭步冲上讲台,汪政庭吓了一跳,生怕他要当众干什么蠢事,还好他只是拿起黑板擦,傻呵呵地冲他笑了笑,转身擦起了黑板。
    汪政庭暗自松了口气,一群学生围了上来,向他问问题。
    汪澈一边擦黑板一边回头看,只见汪政庭被学生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女学生居多,个个青春靓丽,很多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汪澈迅速擦完了黑板,去座位上拿了水杯过来,挤进人堆里,伸长胳膊把水杯递到汪政庭面前,大声说:“爸爸!喝水!”
    周围一下子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汪澈射来。
    汪政庭接过杯子,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喝了两口水把杯子还给他。
    汪澈拿着杯子乖乖地坐回座位,这下他的学生都知道他有个这么大的儿子,看谁还敢在他眼皮底下勾搭他们家老汪。
    下了课汪政庭又被学生围住问了半天的问题,汪澈等学生都散了,走上前说:“爸爸,快十点了,你还回办公室吗?”
    “不回了,直接回家吧。”
    回去之后,汪政庭严令禁止汪澈再来课上捣乱。
    汪澈后悔不该太高调,“爸爸,我保证不捣乱,你当我是空气就行了。”
    “不行,教室是学习的地方,不是你闹着玩儿的。”
    “我没有闹着玩儿,我是去学知识的。”
    “你听的懂吗?”
    汪澈语塞了一下,“感受一下氛围嘛。再说那么多外校的学生都可以去旁听,为什么我就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再让我发现扣一个月零花钱。”
    汪澈撒了半天娇,汪政庭也没松口。
    但是汪澈自有妙计。
    周五汪政庭去上课,一进教室先在前排扫了一眼,书臣依然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旁边不见汪澈,他又在整个教室搜索了一圈,没有看到汪澈的影子,这才松了口气,开始上课。
    而此时汪澈正坐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角落,头戴西瓜头假发,鼻子上架着副黑框眼镜,穿着和平时风格不同的理工直男格子衬衫,自己照镜子都认不出自己,汪政庭能认出他来就有鬼了。
    汪澈这次带了纸和笔过来,一边看一边偷着画他,乍看去就是个认真听课记笔记的学生。
    一堂课结束,刚好画完,汪澈混在学生里面溜出了教室,去卫生间摘了假发和眼镜,衣服也换了,然后在走廊等汪政庭出来一起回家。
    第三十四章
    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两周多了,汪澈早已饥、渴难耐,他等不了一个月,他今晚就要行动。
    晚上汪政庭洗完澡上床睡觉,刚关了灯没多久,被子里突然钻进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吓了他一跳,不用看肯定是汪澈,“干嘛你!”
    汪澈像尾蛇一样缠住他不放,嗓音沙哑而滚烫,“爸爸,我想要,给我吧……”
    边说边在汪政庭脸上胡乱地亲吻。
    汪政庭气得不轻,想把他薅下去,但是一摸全是他光溜溜的皮肤,根本没处下手。
    他急得满头大汗,“汪澈,你给我下去!”
    “我不,我要你……求求你,给我吧,我好难受……”
    汪澈直捣黄龙去摸他的要害,汪政庭急了,攥住他两只手腕一个翻身把他按住,“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汪澈见来软的不行,只能跟他来硬的,“你不、操、我,我就去找鸭子,一找找好几个,轮着操、我。”
    “你!”
    汪政庭知道他疯起来什么都做的出,只能投降,“我去洗澡。”
    汪澈记得他已经洗过了,“不是洗过了吗,干嘛还洗?”
    汪政庭顿了一下,“出汗了。”
    “没事,反正一会儿还得出。”
    “等着。”
    汪政庭还是去了浴室,汪澈把灯打开,美滋滋地等他回来。
    汪政庭洗完澡回来,一进门先关了灯。
    黑灯瞎火的,还怎么搞花样,汪澈跟他商量道:“开着灯吧,我想看着你。”
    “要么关灯,要么别做。”
    汪政庭态度坚决,汪澈只能作罢。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汪澈比第一次大胆了不少,主动去脱汪政庭的睡衣,色情地抚摸他的腹肌胸肌,汪政庭被他摸的气息不稳,按住他两只手腕,“别动!”
    汪澈抬腿蹭他裆部,惊喜地发现那里已经硬邦邦了,满意地调笑道:“都硬成这样了,还跟我装。”
    汪政庭气急败坏道:“闭嘴。”
    进入的过程比第一次顺畅了一些,但汪澈还是疼得够呛,等进去了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汪政庭忍着不动,等他说可以了,才开始缓缓律动。
    汪澈有了经验,很快找对了姿势,让自己享受潮水一般连绵不绝的快感。
    “唔……顶到了,好爽……”
    他将两条腿盘到汪政庭腰上勾住,双手在他肌理分明的后背肆意抚摸,嘴唇在他脸膛、脖子上来回亲吻,时不时伸出舌尖舔他微咸的汗,汪政庭痒得受不了,“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