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塞……”汪澈小声回答。
汪政庭感觉耳朵都受到了污染,“你先别动。”
汪政庭打开电脑百度了一下,大致了解了这玩意的结构,原来卡在里面的部分是倒锥形,所以不好往外弄。
他怕自己下手没轻重伤到汪澈,想把他送医院让医生处理,汪澈打死都不肯去,哭着求他帮自己。
汪政庭只能再冒险一试,索性平安取出来了,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为了避免尴尬,干脆去洗澡了。
汪澈在床上笑的直打滚,老头反应太好笑了。
汪政庭洗完澡出来,汪澈还在他房间,耷拉着小脑瓜,“怎么还不去睡觉?”
汪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爸爸,你生我气了吗?”
汪政庭坐下来,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你不用那些……不行吗?”
汪澈满脸羞愧,“我控制不住……”
“以前也这样吗?”
“嗯……不过没这么严重,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汪澈向父亲投去求助的目光,“爸爸我害怕……”
汪政庭觉得这是个问题,有必要再去咨询一下医生,“不用怕,可能就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好了。”
“爸爸,如果一直这样怎么办?”
汪政庭心里一沉,“不会的。”
“爸爸,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
汪澈不确定地看着他,“真的吗?”
汪政庭看着他的眼睛说:“真的。”
“那你抱抱我。”
汪政庭张开双臂抱住他。
汪澈在他怀里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快了,就快了。
第二天汪政庭再次去见了那位心理医生,把汪澈的症状描述了一遍。
心理医生面有忧色地告诉他,汪澈有可能是性、瘾,而这很可能又与他童年的遭遇有关。
汪政庭再一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回去之后,他又试了几次劝汪澈去看心理医生,每次都被他坚决地拒绝了,他这种逃避的态度,即使强迫把他带去心理诊所,他也不会配合医生治疗。
巨大的压力之下,他迅速地消瘦,整日眉头深锁,科研全没心情搞了,一整天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抽烟。
周围的人都能看出他明显的变化,纷纷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他一个字都不能说。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束手无措过,他该怎么办?汪澈该怎么办?
汪澈看到他人瘦了一大圈,下班回来身上净是烟味儿,可以想象他承受了多么大的心理压力。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他欺骗了这世界上最信任自己的人,利用他对自己的爱,把他折磨得如此痛苦,他真的挺没良心的。
可是,他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就无法回头了。
他只能继续往前走。
第二十五章
又是一个深夜,汪政庭被汪澈摇醒。
汪澈坐在他床边,夹着腿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道:“爸爸,我想……我想那个……”
汪政庭瞬间睡意全无,立马坐起来,“忍一忍不行吗?”
汪澈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忍不住,好难受……”
汪政庭有些怜悯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想怎么办?”
汪澈抓起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用渴望而恳求的眼神看着他,“爸爸,你帮帮我……”
汪政庭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甩开他的手。
汪澈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爸爸,你果然还是嫌弃我。”
汪政庭为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而万分愧疚,“没有。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明白他的暗示后,汪政庭脸色都变了,触电一般地缩回了手,“不行。”
汪澈的眼睛迅速泛起水雾,“你还说你没有嫌弃我……”
汪政庭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不是嫌弃,没有这么帮忙的……你自己用……不行吗?”
汪澈委屈巴巴,“我怕你不高兴,把它们都扔了。”
汪政庭扶额,“真的那么难以忍受吗?”
汪澈咬着嘴唇点点头,“像有蚂蚁在身体里爬,痒的受不了……”
汪政庭查阅相关资料,据称患者如果冲动得不到满足,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他无法切身地体会到汪澈此时的痛苦,但也大致能够想象,可能类似于毒瘾一样吧,不然怎么叫做“瘾”呢,不过应该没有毒瘾那么严重。
汪政庭思索了片刻,起身道:“跟我来。”
汪澈激动万分地跟着他进了浴室,心想老头还挺懂,知道事先要清洁一下。
两人面对面站在浴室里,汪澈心脏狂跳,紧张又期待。
不料下一秒汪政庭却打开了淋浴的花洒,冷水就这么毫无预警地从两人的头顶浇了下来。
汪澈尖叫了一声,连忙跳到一边,“爸爸你干嘛!”
汪政庭站在花洒下,任由冰冷的水流打在自己身上,“冲会儿冷水就好了,来,爸爸陪你一起。”
说完伸手去抓他。
汪澈连退了好几步,退出了浴室外,“好冷,会感冒的,爸爸你快别冲了。”
汪政庭关了淋浴,“你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爸爸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回房间换,你身上也湿了,赶紧换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