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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醒来头昏昏沉沉的,喉咙灼痛,鼻子也塞,可能是感冒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饭,但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反而心脏那里空得要命,急需什么填补。
    汪澈瞪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拿起手机登陆常去的小黄网,浏览了半天页面,上了一辆男主角和汪政庭有几分相似的欧美车。
    女方是个身材火辣的熟女,是直男都爱的那一款,当然对汪澈来说毫无吸引力,男方身材修长健美,年纪四十岁左右,面容英俊而成熟,下面尺寸傲人。
    汪澈对前戏没兴趣,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一半。
    跳出来的画面就是男人小臂般粗长的大吊在女人身体里激烈抽插,直白而刺激的画面让汪澈瞬间起了反应。
    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像打桩机一样不停抽动,女人大张着腿被插得鬼哭狼嚎,汪澈边撸动边把自己代入女方,想象着自己被粗大的器官撑满,粗暴地进进出出,捣到身体最深处,顶到致命的一点。
    汪澈很快就高潮了,但生理的满足只维持了一小会儿,很快又陷入更深的空虚。
    汪澈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家里,汪政庭正在厨房煮面,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汪澈面色苍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上前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
    汪澈摇了摇头,“昨晚在书臣家没睡好,有点累,我先回房间了。”
    汪政庭回到厨房关了火,不放心地跟去他房间,汪澈已经上床躺着了,汪政庭怀疑他感冒了,走到床前伸出手想探探他额头的温度,却被汪澈用手挡开了。
    这只手才摸过别人,汪澈才不要他碰自己。
    汪政庭在他床头坐了下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就是有点困,我先睡了爸爸。”
    汪澈说完,把被子拉到了头顶。
    汪政庭还是不放心,找了根温度计过来,把他的被子掀开,把温度计塞进他腋窝里,“夹着,不许动。”
    汪澈浑身酸痛,没力气挣扎,随他去了。
    过了五分钟,汪政庭把温度计取出来,一看读数下一跳,“都三十八度半了!”
    汪政庭身强体壮很少生病,因此家里没什么药,“等我一会儿,我去药店给你买药。”
    汪澈见他这么紧张自己,心里的怨气平息了一些,但很有限,要不是因为你出去鬼混,我会苦逼兮兮地在楼道冻了一宿还因此得了感冒吗!
    汪政庭一阵风似的出门了,很快买完药回来,喂他吃了片退烧药,又用湿毛巾给他敷额头帮他物理降温。
    汪澈从小到大从没被人这么细心地照顾过,感动的同时,对汪政庭的埋怨又少了几分。
    他一个正当壮年体格健全的男人,有性生活其实很正常,而且频率不高又很低调,比那些整天花天酒地的男人好多了。
    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是怕那女人跟汪政庭结婚当他后妈吗?这种可能性有,但不大,看汪政庭对那女人的态度,应该只是把她当作炮友,最多也就是情人,要转正早转正了。
    既然那女人不会威胁他的地位,也不会影响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大概是占有欲作祟吧,汪澈只能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汪澈烧得迷迷糊糊,朦胧中感觉汪政庭一直在身边,隔一会儿就给他更换一下额头的毛巾,时不时地捏一捏他的手,汪澈感觉特别踏实,就安心地睡过去了。
    汪政庭在旁边一直守到凌晨一点,看他烧退了一些,稍稍放了心,但还不敢放松,就和衣在他旁边睡了。
    汪澈又做了一场春梦。
    首先梦到的是白天看的那部小黄片的画面,一开始自己是以第三者视角观看,不知不觉下面的女人变成了自己,而且被插得很有感觉,再接着上方男人的脸变成了汪政庭的脸,顿时他激动得血脉喷张,两条腿不知羞耻地主动缠上父亲的腰,下体谄媚地迎接他的撞击,被父亲凶狠的动作撞得汁水四溅,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沸腾了。
    他尖声叫着“爸爸”,攀上了极乐的顶峰,接着身体一轻,急速地下坠,他猛地一踢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瞪大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剧烈喘息,等呼吸平复下来,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湿透的睡衣冰凉地包裹着他,内裤里也是一片狼藉。
    他像掉进了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从心底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第十九章
    汪政庭被一阵哭声吵醒,拧开台灯一看,汪澈蜷缩在被子里一边哭一边发抖。
    汪政庭第一反应是他这是做噩梦了,他朝汪澈探过身去,掀开他蒙在脸上的被子,柔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汪澈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里划过惊恐。
    汪政庭看到他这种眼神,更加肯定他是做噩梦了,他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肚子,哄道:“别怕,爸爸在。”
    汪澈却吓得一个哆嗦,躲到了一边。
    汪政庭听一些老人说过小孩生病的时候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汪澈是看到什么脏东西被吓着了?
    他下床把大灯打开,又把窗帘拉开,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即使有脏东西也该退散了吧。
    想到这,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一个信奉科学的科研工作者,居然搞起了封建迷信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