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超脱了一开始布鲁斯的预料。
    这不像是普通的渗透，或者渗透普通的阶层能做到的事情，布鲁斯有一个不算大胆的猜测——他觉得神盾局里面九头蛇的含量，搞不好可能比他一开始预料的要更高更多。
    ……
    说实话，这个预料真的是非常糟糕，一旦属实，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作为九头蛇搞不好在美国政.府里面也有不少人的证明。
    但要说这些人非常难抓，严格来说，好像也不那么准确。
    尤其是对于布鲁斯来说。
    毕竟知道布鲁斯韦恩魅力非凡脚踩多条船还怀了孕的人全世界都是，但是真实的对这种情况有个定义的人可完全不算多。
    就目前舞到布鲁斯面前的人来看，很显然九头蛇属于其中翘楚。
    要不说对于聪明人，对于想得多的人来说，自己得到的结论远比从其他人嘴里知道的结论更加值得信任呢。
    尤其是布鲁斯自己有意为之没有刻意的否认，更是加重了在九头蛇眼里，布鲁斯韦恩魅魔身份的真实性。
    要就现在来说，从世界上选一个对布鲁斯韦恩魅力最自信的组织，那除了正义联盟自己的战友以外，很显然九头蛇绝对独占鳌头。
    开什么玩笑？你和魅魔质疑魅力问题？
    这也就导致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相较于普通人来说，九头蛇知道这一秘密的人，对于布鲁斯韦恩的态度都多少有点微妙。
    毕竟又是蝙蝠侠又是绿灯侠的，这意志坚定程度完全都不需要质疑，可以说全地球就没几个人真能觉得自己的意志力能拼得过史上最伟大的绿灯侠。
    那这两个人都栽了，就算是知道布鲁斯韦恩不一定看得上自己，难道真有人心里会一点都不在意这个？
    要知道魅魔属于魔法生物，魔法有时候可是不讲道理的啊！
    而且这都不是睡了不亏的问题，是大环境之下，那些名声在外的超级英雄们也就算了，他们这些人还都是九头蛇，是真的很有可能在这宏大的航空母舰对垒以及他们的支持者械.斗之中直接被炮灰掉的。
    就算不被炮灰，基本也要实验室预定——要不是目标都实在不好招惹，现在不知道多少九头蛇的科学家等着抓获一个被布鲁斯韦恩魅惑的倒霉蛋去研究。
    说不紧张不戒备都是虚假的谎言。
    就算是训练有素，本能的反应可以抑制，但那一瞬间的变化硬要捕捉，那也不是不能捕捉到的。
    可以说现在要是往人群里面投放一只布鲁斯韦恩，那本能下意识有所回避的，不说百分之百全都是九头蛇，也至少有百分之八十属于这个范畴。
    复仇者联盟是一个很好接触神盾局的地点，也是一个很好接触神盾局的借口。再加上这边有关于洛基的事情还有不是一点半点的疑点，索性布鲁斯就直接在复仇者联盟这边停留了一段时间。
    不久，距离上一次的屏幕也就是一两天的功夫。
    得益于与托尼斯塔克的关系，除却机密地点，布鲁斯能接触的人能逛的人地方都不算少。
    不过也少不了被监控就是了。
    毕竟布鲁斯去看洛基这件事情其他人可能或许未必，但尼克弗瑞那只老狐狸绝对是能感觉到一点微妙的不太对劲。
    只不过因为索尔和洛基的事情暂时优先级别更高，所以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不过表不表现出来现在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
    因为布鲁斯韦恩转悠了一圈之后震惊的发现，整个神盾局内部他能接触到的人里面，不说百分之百了，起码百分之九十的人在面对他的时候心跳都有点不受控制的加速啊！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吗？
    布鲁斯头一次的对自己的判断能力略微产生了一点点迟疑，主要是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大了。
    要不是因为布鲁斯的身份现在被和蝙蝠侠隔开距离不说十万八千里，也至少两万五千里，一般人虽然有所防备，但是防备不多，探查真实度都很高，布鲁斯甚至开始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混淆视听搞出来的伪装。
    不能吧，这么多人啊！
    神盾局驻扎在这里的肯定不是全部，但也绝对是权限不低且值得信赖的特工，这里面如果还能有这么多的九头蛇……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
    他想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有可能是因为布鲁斯韦恩在复仇者联盟，所以也跟着过来的克拉克肯特，以及对方现在的状态：“…………”
    没多远的地方，克拉克怀里的通讯器卟卟了两下。
    克拉克飞快的掏出看了一眼。
    上面一则消息，来源是蝙蝠侠，有且只有一句话：不要和神盾局的人有太多的接触。
    多了没法说，毕竟现在的超人是十岁的超人，告知对方神盾局现在搞不好要改头换面叫九头蛇分局绝不是一件好事，可能上一秒刚说完，没个几分钟就被超人现在完全不值得信任的保密能力被动泄露。
    提个醒就好。
    毕竟布鲁斯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
    然后布鲁斯就看到克拉克那边发过来了一句话：你已经知道了？
    布鲁斯：？
    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了什么？
    大概是搭档之间的心有灵犀，布鲁斯觉得自己和克拉克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件事。
    而事实上也确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