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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第776节
    那是另一个人的地盘。
    秦鱼撩了下柔软清雅的发丝,淡淡道:“不是你昨晚跟小猪一样拱来拱去的吗?”
    娇娇一愣,“什么?我?是我?真的假的,你别骗我!分明就是你跟他……是不是他……”
    他还没说完,秦鱼伸出手,手指在他脖子下面挠了挠,柔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餐?”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笑,晨光笼罩在她周身。
    会让人溺毙。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娇娇乖乖转身去刷牙洗漱准备吃早餐了。
    却不知他一走,坐在床上的秦鱼则是手指轻拧了下柔软上乘的棉被,瞥了边上一眼,也就一眼,她掀开被子起身。
    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人搂着她一夜,啥也没干,也一夜没睡。
    但她睡了。
    在这点上,她知道自己赢了。
    然而她也知道这只是赢在一时。
    啥也没干,说明他也赢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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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早餐的时候,娇娇吃完自己那一份,擦擦嘴,忽然问秦鱼:“昨晚那样的事还会发生吗?”
    这事儿还没掀过?
    秦鱼喝着水,看了看他,“这么不好骗,我以为你一天天的尽想着吃呢。”
    娇娇把爪子放在秦鱼手背,语重心长,“莫慌,你的小祖宗我还是爱你的。”
    呵!
    秦鱼嗤笑了下,不过也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会了,昨晚是他最后一次失态。”
    听到这句话,娇娇忽然觉得这也不算是什么好事。
    不失态,正常态的蔺珩可是灰常变态的。
    杀人如麻,狠辣无情。
    他对小鱼要开始无情了吗?
    老虎凳辣椒水狗头铡……娇娇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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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娇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
    蔺珩待秦鱼如常,不刻意,不疏不离,但再无那晚搂腰,反睡得更远了。
    娇娇甚至怀疑这位帝王什么时候会睡到床底下去。
    更怀疑自家小鱼鱼是不是对人家做什么了,搞得人家避如蛇蝎。
    直到三天后,帝国乞姻节。
    帝国风雨中,百姓战战兢兢,对往日注重的大节也没什么心思,本以为朝廷肯定更冷淡,毕竟新朝之主冷酷狠辣,怎会对这种节日多加在意。
    没成想礼部奉旨大办。
    这代表了君王意志吧,百姓们自然乖乖迎合,于是民间也大办。
    张灯结彩,张龙舞狮,好不热闹。
    偌大帝都好像一下子洗尽了不久前的血腥,一下子温情脉脉热闹亲近起来。
    文武百官也直接放下了手头各种要人命的政策谋略,彼此走访拜贺,十分友好。
    这一幕挺好。
    但上闻太师府的人觉得这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
    上闻雅致捏着密报表情古怪,“苍东反军跟东黄道的越军都快挥师北上了,魔宗那边,藏月也吞并了血流河,声势浩大,已成高手云集的第三军,他竟还有心思过节!”
    上闻遐迩捋了胡子,嘀咕:“不仅如此,还把我们府跟其他几府全部解封。”
    这人怎么想的呢?
    “他不怕我们逃了?尤其是泠韫。”
    上闻泠韫闻言抬头,皱皱眉,“即便解封,我们也逃不出去,帝都就是他给我们设下的牢笼。”
    这倒是。
    其余两人没有否认上闻泠韫,可依旧揣测不出蔺珩的真正用意。
    “或许,他是想骗我们出府,要是我们逃了,他有理由直接击杀。”
    “可这也不对,他杀人不需要理由,名声也烂到那个程度,更不怕天下人指摘他暴君,何必多此一举。”
    上闻泠韫忽然来一句。
    “或许我们想多了。”
    嗯?两父女齐齐看向上闻泠韫。
    上闻泠韫默着脸,“他们于他不重要。”
    额……两父女表情很一致。
    不爽。
    因为是事实。
    “既然我们不重要,那不妨设想这一日的特殊,本就为一个重要的人而成。”
    两父女依旧很一致,想到了一个人。
    莫非~~
    上闻泠韫:“我有保命之法,我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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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不少人跟抱以同样心态,也有人想着帝王表态了,弄这么大节日出来,我龟缩在家万一触怒圣颜呢?
    还是去看看吧。
    于是好多达官显贵壮着胆子出来了,又装着喜庆观节了。
    最热闹好看的就是月湖边上的环街了,环绕着帝都月湖,绕一圈可以找到好多好玩的热闹玩意,真正的走马观花。
    上闻泠韫也来了,但爷爷跟姑姑等重要血亲也都来了,大概是不放心她,左右家族命运牵连一体,要么死一起吧。
    若是不死,看看街上热闹也好。
    于是上闻泠韫发现自己爷爷跟姑姑还买了一些小吃跟玩意,偶尔提及幼时一些趣事。
    气氛不错。
    上闻泠韫又好气又好笑,但心里忽然不慌了。
    直到她看到了。
    蔺珩。
    蔺珩带着秦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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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3章 抽手(还有一更,郁闷,一更写不完,高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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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来了,他好像刚下朝,衣服都没换就来了。
    哦,那就是龙袍了。
    上闻泠韫倒是第一次见蔺珩穿龙袍,跟往日那些帝王包括越太初的龙袍都不同,蔺珩的龙袍以墨之色为底,暗金之线勾勒狰狞九爪玄龙,不尊贵,只张狂狞气,但这样狂狞的龙袍却又被他本尊镇压了似的。
    这个人,太邪,却又太深沉,深渊似的深沉压住了玄龙的邪狞,他的眉眼勾勒的冷寂压得住任何波澜。
    唯独除了他身边的人。
    是啊,穿着龙袍深沉似渊的蔺珩带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眼睛上还蒙着一条白纱,穿着雅致修身的素色长裙。
    素,带浅青,面料柔软,贴着她纤长薄软的身子,她两手抱着一只肥猫,漫不经心走在蔺珩身侧。
    看不见么,走直路,也不用怕有人挡着。
    因为街道被清了。
    不管是百姓还是权贵都被驱赶了。
    这是权势。
    不讳天下大义的权势,他随心所欲。
    “你说的带我出来散散心,就是看这什么节日?”
    “乞姻节。”
    “哦,管它什么节,我瞎了,我什么都看不见的。蔺珩,你怕不是牲口吧。”
    “畜生跟牲口有什么区别吗?”
    “大概有吧,比如我说这么一个故事吧:古代有一男一女路上相遇一客栈,客栈就一房间,一张床,好吧,那大家就一起睡,但大家都是文明人,男女授受不亲,那就在床中间放一盆水好了,一夜过去,一盆水完好如初,女的给了男的一巴掌,大骂他禽兽不如。”
    蔺珩:“所以呢?跟牲口有何区别?”
    秦鱼:“如果那盆水出问题了,或者床都湿了,女的还是会给男的一巴掌,大骂他就是一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