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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Polyandry)
    系统自动跳转至第二篇,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同人小说名——
    《皈依——Chenamp;Cheng:Carnal  Cipher》
    《借种》(Polyandry)
    作者:实习生敲碗做饭
    分级:Explicit
    Tags:NTR  ,Husband  Watching,Humiliation,受孕,Voyeurism,  绿帽癖,Dirty  Talk,口交,指奸,性交,内射,  Power  Imbalance,物化,背德,医院  Play,  Domination,  Husband  Masturbating.
    CP:    Cheng(Wife)  /  Chen(Husband's  Cousin,Doctor)
    其他角色:Mark(Husband,绿帽癖,NTR)
    概要:  她为延续血脉,在丈夫  Mark  的注视下,被表哥一次次侵犯。从卧室的狂野交媾到诊室的冷酷玩弄,羞耻与快感交织,伦理底线被彻底撕裂,三人沉溺于这场背德的欲望游戏。
    (正文开始)
    卧室的空气黏稠得如同炼狱里的血浆,混杂着汗液干涸后的咸腥、刚刚喷射出的精液的浓烈气味,还有她自己身体深处被反复搅动后散发出的湿热气息。
    遮光窗帘挡不住都市彻夜不息的霓虹,光怪陆离的色彩无声地舔舐着房间的边缘,像无数双冰冷好奇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观摩这场正在进行的、以血脉为借口的淫乱仪式。
    Cheng赤条条地侧躺在凌乱的床单上,肌肤上还残留着方才情事留下的暧昧潮红,腿心处那一片狼藉的湿滑触感仿佛滚烫的烙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就在刚才,她是如何被丈夫的表哥,那个肩负着所谓“基因优化协议”使命的男人,狠狠地肏干、填满。
    大腿内侧几道已经半干的、蜿蜒的白色浊痕,是这场半强制受孕仪式留下的勋章,更是她体内依旧滚烫、痉挛的花穴的无声证明。
    第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散去,Cheng甚至能感觉到穴道深处那一小汪温热黏稠的残留正在缓缓翕动,但急促的喘息几乎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恢复神智的空隙。身旁的男人——Chen  医生,暂时结束了他的“播种”任务,双眼紧闭,强健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翻江倒海、野蛮冲撞的狰狞肉棒,此刻疲软地垂在他结实的大腿间,紫红色的龟头顶端还挂着几滴浑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混合物,散发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体味。
    而  Mark,她的丈夫,正像个亢奋的观众一样,瘫坐在床尾那张价格不菲却见证了多次背德场景的单人沙发里——他的西裤早已褪到膝弯,露出同样因兴奋而硬得青筋毕露的阴茎。他一手握着自己那根尺寸可观、此刻却显得格外可悲的肉棒,正用一种近乎自虐的速度疯狂撸动着。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锁在她大张的腿心,紧盯着那片被另一个男人蹂躏过的红肿软肉和不断向外渗出的湿滑液体。他嘴角咧开一个病态而满足的弧度,手上的动作随着视线的聚焦而愈发急促,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因极度兴奋而变调的嘶吼。
    “老婆,”Mark  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充满了淫猥下流的期待和催促,“你这骚屄……看看你这骚屄!刚被表哥的鸡巴肏完、灌满,还流水流成这样!是不是又痒得受不了了?啊?!是不是等不及要表哥那根大屌再狠狠操你一轮,把你的骚肚子彻底搞大?!快点!他妈的快点去伺候他!把他弄硬!老子看着你这浪样,鸡巴都要撸爆了!”
    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针,狠狠扎进  Cheng  的骨髓深处。屈辱腐蚀着她仅存的尊严。为了孩子……这句苍白无力的借口在脑海中反复回响,如同救命稻草,却更像绞索。
    上个月的失败已经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这场名为“协议”的交易,早已没有回头路。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膝盖深陷进昂贵柔软却象征着囚笼的床垫里,像一只需要乞食的动物,缓慢地、屈辱地爬向那个暂时餍足的男人。
    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落,堪堪遮住了她眼底汹涌的挣扎与抗拒,也掩盖了她此刻苍白如纸的脸。
    她停在  Chen  的身前,视线被迫落在男人腿间那根虽然疲软却依旧显得粗硕骇人的肉棒上。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实物。她仅仅迟疑了那么几秒钟。
    “操!磨蹭什么?!”Mark  的喘息声更重了,手上的动作快得几乎只剩下残影,声音里充满了焦躁和不耐烦,“还得老公亲自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上次在浴室里,你舔他鸡巴舔得多起劲?忘了?!快点!用你那张骚嘴把他那根屌含住!把他嘬硬!老子要看你被他摁在床上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表哥那玩意,天生就是操女人的种!你看看!软着都他妈比老子的硬屌还粗!老婆!用力舔!把他榨干!老子要亲眼看着你被他射出来的精液灌满子宫!”
    羞耻感如同奔腾的岩浆,瞬间将她吞没。她绝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她认命般地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那片沉睡的软肉。舌尖如同一条胆怯的蛇,试探性地伸出,极其小心翼翼地舔上那微微凸起的、布满褶皱的龟头顶端。那里还残留着之前射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一部分,带着淡淡的腥膻和一丝温热,黏糊糊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几欲作呕。
    Chen  原本平稳的呼吸微微一滞,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压抑的、似乎带着点痛楚又混合着快感的闷哼。
    “对!对!就是这样!”Mark  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地低吼,手上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射,“好老婆!就这样舔!用你那软舌头好好伺候那个小眼!把他那根屌给老子勾硬了!妈的……老婆,你这张嘴……操,真是天生伺候鸡巴的料!老子光看着……看着都要射出来了!”
    她强忍着恶心,舌尖灵巧地钻进龟头顶端那小小的缝隙,轻轻搅弄、吮吸着。Chen  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腿间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棒在她湿热灵巧的口腔挑逗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苏醒、膨胀、变硬。狰狞的青筋一条条虬结凸起,血管在皮下突突跳动,整根肉棒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唤醒的凶兽,散发出滚烫的热度和惊人的硬度。她努力张开嘴,将那已经硬得如同铁棍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柔软的腮帮子向内塌陷,紧紧包裹住粗大的头部,喉咙里发出细小的、控制不住的吞咽声。湿滑的舌头绕着坚硬的柱身打转,温软的唇肉细致地吮吸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竭尽所能地取悦着这个即将再次侵犯她的男人。
    “嗯……”Chen  再次发出一声更为清晰的闷哼,精壮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操!真他妈带劲!”Mark  的喘息声已经如同破风箱,他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小腹,仿佛在极力忍耐着即将到来的高潮,手指在自己性器顶端的马眼处快速揉搓着,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颤抖,“老婆这口活儿……日!真是绝了!表哥!爽不爽?!操!这可是老子亲自调教出来的骚货!这张骚嘴,这身子,就是专门给你这根大屌准备的!快!别等了!快干她!老子要看你用那根鸡巴把她底下那张小嘴操烂!操到她给你怀上种为止!”
    Cheng  的喉咙被那根不断胀大的肉棒堵得越来越紧,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干呕感一阵阵袭来,眼角控制不住地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丈夫就在身后看着,那些粗俗不堪的催促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早已麻木的神经上,她不敢停,也不能停。她只能更加努力地张大嘴,柔软的喉管被迫痛苦地撑开到极限,艰难地将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向着更深处吞咽。粗大的柱身蛮横地顶撞着她脆弱敏感的喉底软肉,每一次吞吐都伴随着剧烈的反胃感。她甚至在绝望中,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试图用这种方式加速他的兴奋,也加速这场屈辱的终结。
    “操……”Chen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紧绷的腰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向上挺动,那根被精心伺候的巨物狠狠地、毫无预兆地撞进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原本冷静的眼眸此刻染上了一层迷离的猩红,他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埋首在他胯间,正用口腔取悦他的女人——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肩头,几缕甚至黏在了她汗湿的脸颊上。
    “硬了!硬透了!干她!表哥!干死她!”Mark  终于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这句话,他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到了极致,“表哥!第二轮!开操!狠狠地操!老子要看她被你这根大屌操得下不了床!操得哭着喊着求你射精!把你的种,全都射进她肚子里去!”
    Chen  没有回应  Mark  的叫嚣,只是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近乎粗暴地抓住  Cheng  的头发,迫使她从自己的胯间抬起头。她狼狈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暧昧的津液。而他腿间那根狰狞的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呈现出一种吓人的紫红色,硕大的蘑菇状龟头高高昂起,顶端的马眼处正不断渗出粘稠透明的爱液。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膝盖不由分说地强硬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抵抗,却被他投来的一瞥瞬间制止。那眼神冷冽如冰,瞬间剥离了她所有反抗的勇气,只剩下赤裸裸的、对上位者命令的恐惧和服从。
    “弟妹,躺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情欲燃烧后的沙哑,却又奇异地透着一股冷静自持,像是在无菌的手术室里对着助手或者病人发号施令。
    Mark  粗重的喘息声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老婆!骚货!快把腿给老子掰开!掰到最大!让表哥好好看看你那张骚屄有多馋他那根大鸡巴!老子要看他怎么插进去!怎么把你操得浪叫!操得尿出来!”
    Cheng  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屈辱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两个男人面前。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私处再次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穴口因为之前的贯穿而微微张开着,阴唇因过度的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连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挺立着。
    Chen  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她敞开的腿心处短暂停留。他并没有像  Mark  说的那样猴急地立刻插入,而是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动作娴熟地沾染了她穴口那些晶莹湿滑的液体,然后,准确地落在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的阴蒂上。
    “嗯……”Cheng  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随即又瘫软下来,小腹深处瞬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热流。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Chen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揶揄,“弟妹这身子骨……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这才刚弄完一次,这么快就又馋了?”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指腹的薄茧带来粗糙的摩擦感,拇指偶尔还会恶劣地碾过那最顶端的、神经末梢最集中的小孔。
    “看!看她浪的!又淌水了!”Mark  的喘息声陡然加重,手上撸动的频率几乎已经看不清动作,“我老婆这骚屄!天生就是欠男人操的贱货!随便碰一下就湿成这个骚样子!表哥!别他妈磨蹭了!狠狠地干她!老子要听着她被你操得哭出来!射出来!”
    Chen  的手指突然改变方向,猛地向下一滑,灵活地分开她柔软湿润的阴唇,两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并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手指在她体内快速而蛮横地搅动、抽插,甚至用指节刮搔着内壁的软肉,像是要将她里面彻底掏空、清理干净一般。
    “啊——!”她猝不及防,失声低叫出来,身体瞬间绷紧,穴道内的软肉本能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裹住了那两根正在她体内肆虐作乱的手指。
    “呵……夹得还挺紧。”Chen  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刚被精液射满了子宫,还这么贪吃?嗯?还想要,是不是?”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隐秘的、探究的意味,像是在一步步试探她羞耻的底线。
    “是……想要……呜……还想要……”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仅存的理智,她晕眩着,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想要,就说清楚。”Chen  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弟妹,开口求我。求我用这根硬东西,把你这不知满足的小穴,再次操开、填满。”
    “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穴……填满……呜……求你了……”她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应声,身体在灭顶的渴望和无边的羞耻之间被反复撕扯、煎熬。
    “真乖。”Chen  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终于抽出了那两根沾满了她混浊淫水的手指。鸡巴对准她的穴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鸡巴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最深处,巨大的龟头蛮横地、重重地撞开了紧闭的宫颈口!
    “呃啊——!”她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种被彻底撑开、贯穿到底的强烈冲击感太过猛烈,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真他妈紧……”Chen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猛烈、更加狂野的冲撞。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第一轮更深、更狠、更不留情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贯穿她的子宫!
    “啪!啪!啪!啪!”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急促的鼓点,响彻了整个卧室。他每一次抽出时,都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退出,只留下一小部分在穴口,清晰地展示着她娇嫩的媚肉是如何被巨物狠狠撑开、拉扯、甚至微微外翻,然后又在下一次更凶猛的撞入时,将柔软的内壁狠狠顶得向内翻卷、挤压,直捣她最深处的子宫!撞得她小腹一阵阵痉挛、酸胀,仿佛内脏都要被他撞得移位。
    “啊……啊……慢点……求你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
    “慢?”Chen  发出一声带着嘲讽的嗤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凶狠暴虐,“弟妹刚才不是哭着求我填满你吗?这就受不住了?”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狗,要把身下的母狗彻底操服、操垮、操碎!
    “老公……救我……Mark……我受不了了……”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下,她下意识地向着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她的丈夫,发出了绝望的求助,声音因为哭泣和撞击而剧烈颤抖。
    Mark  却像是被她这声求救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他喘息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急促粗重,手上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快得几乎失控,双眼因为兴奋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救你?!操!老婆!我他妈巴不得看你被表哥这根大屌操烂!操死!叫!给我大声叫出来!让他把你操得更浪!操得尿水都喷出来!老子……老子要射了!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扭曲的嘶吼,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  Mark  手中那根同样涨得通红的肉棒里喷射而出,溅落在他自己早已一片狼藉的大腿和地毯上。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  Cheng  彻底淹没。她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和抵抗,身体像是破败的玩偶,开始本能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腰肢主动向上抬起,紧紧贴合着他不断挺动的胯部,穴道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发出更为淫靡不堪的水声。
    “嗯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操我……操死我……把你的……你的种……全都射给我……啊啊……”她彻底失控地浪叫起来,声音嘶哑不堪,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放纵和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沉沦。
    “呵……弟妹,这么快就主动求种了?”Chen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淫荡反应刺激得眼神更加赤红,身下撞击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凶狠残暴,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只知道疯狂地交媾,“这就给你!把你这骚屄彻底灌满!让你怀上我的种!”他死死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精准地对准她那早已被撞得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又快又狠地猛烈抽插撞击了几十下,一股股滚烫灼热、浓稠粘腻的精液再次凶狠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痉挛不止的子宫最深处!
    “啊啊啊——!!!”她在失控的高潮尖叫声中,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
    Chen  粗重地喘息着,趴伏在她的身体上,感受着她高潮后甬道内壁一阵阵余韵未消的抽搐和吮吸。而刚刚射精完毕的  Mark,则心满意足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甚至抬手拍了拍还在弟媳身体里耕耘的表哥的肩膀:“干得漂亮,表哥!太他妈刺激了!”他低头,目光贪婪地看着自己快要昏厥过去的妻子,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至极的愉悦,“操!老婆,你刚才叫得真他妈骚!老子听着你的叫床声就射了!比自己干还爽!今晚就这样!好好含着他的种睡觉!别拔出来!”
    这场以延续血脉为名的禁忌交易,在淋漓的汗水、粗重的喘息和最终失控的尖叫中暂时落下了帷幕,但空气里弥漫的,却是更加浓郁、更加危险的、背德与欲望交织的靡靡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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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的午后,市医院妇产科的走廊安静得令人心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而缺乏人情味,如同某种无声的审判。
    Cheng  独自一人站在妇科诊室紧闭的门外。过去两个月里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疯狂翻涌——那个昏黄黏腻的卧室,表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烫坚硬,那些被射入身体深处的灼热液体,丈夫在一旁兴奋观摩的扭曲眼神,以及表哥在她耳边那些冷静却又带着羞辱意味的低语……这一切都像最滚烫的烙印,深深刻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然而,一切的屈辱和承受,又一次徒劳无功。她又没怀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混合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呛得她肺部生疼,然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推开了那扇象征着希望,也可能通往更深地狱的门。
    诊室里,Chen  正端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身上那件浆洗得笔挺的白大褂一丝不苟,完美地衬托出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让他看起来像一尊用冰雪雕刻而成的、冷硬而英俊的雕塑。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精准的扫描仪,迅速从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滑过,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挑了一下,勾勒出一个极其细微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弟妹,又来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稳,像是在病房里询问病人的情况,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结果,怎么样?”
    Cheng  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耻:“……还是……没怀上。”
    Chen  修长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嗒嗒”声,如同某种倒计时的催命符。“一个月了,”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肚子还是空的。”他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他很高大,身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他停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了消毒水的味道。那气息太过熟悉,又太过危险,让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看来……光是在床上努力,还是不够。”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里面那个空空如也的子宫,“我们得……再深入地检查一下。你说呢,弟妹?”
    Cheng  的脸颊瞬间腾起两朵不正常的红晕,她想开口反驳,想说些什么,却被他那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神牢牢钉在了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抬手指了指墙角那张铺着一次性蓝色垫单的冰冷检查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上去。我给你好好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迟迟没有动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诊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最终,她还是屈服了。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步步挪到检查床边,动作僵硬地爬了上去,平躺下来。
    身下的床垫冰冷而坚硬,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他伸手,拉上了检查床旁边那道象征性的布帘,将这个小小的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他转过身,从墙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双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利落地戴上。薄薄的乳白色橡胶紧紧绷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他走到床尾,站在她双腿之间,微微俯下身,低头打量着她,那眼神冷静、客观,不带一丝情欲,却比任何充满欲望的注视更让她感到羞耻和无措,仿佛她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而是一件等待被拆解、被研究的精密仪器。
    “裤子脱掉。腿分开。”他的命令简洁、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如同在指挥护士准备手术器械。
    Cheng  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蕾丝内裤也被一起褪到了膝盖以下。下身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压力,让她无所遁形,直到她极不情愿地、屈辱地将双腿向两侧分开,将自己最私密的那一部分,再次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那片区域因为紧张和羞耻,正微微翕动着,分泌出些许湿滑的液体。
    他俯下身,凑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她腿心最敏感的肌肤,他用一种近乎专业的、冷静到残忍的口吻开口:“很漂亮。”他戴着冰凉手套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微微隆起的外阴轮廓,指尖在那最柔软、最隐秘的缝隙边缘不轻不重地停留、按压,语气像是在点评一件稀有的艺术品,或者评估一匹待售的母马,“皮肤很细腻,颜色也很均匀,粉嫩。连那些小小的褶皱都长得非常对称。弟妹,你这个地方……真是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进入,被狠狠疼爱。”
    Cheng  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合拢双腿,将自己藏起来。但她刚一动,就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按住了膝盖内侧。那力道并不算大,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属于医生的权威和力量。“别动。”他低声警告,声音冷得像冰,“我还没检查完。”
    他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紧闭的、柔软湿润的阴唇,露出了里面那片更加粉嫩、更加脆弱的内里,以及那个早已因为紧张和之前的回忆而微微张开、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穴口。他指尖轻轻地点了点穴口边缘的媚肉,像是在测试其弹性和湿润度。“嗯,已经湿了。”
    他抬起头,目光与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在空中相遇,眼底深处快速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揶揄,“这才刚躺上来,就这么敏感?还是……一想到上个月在床上被我操弄的样子,身体就已经先一步……馋了?”
    “我……我没有……”她几乎是本能地低声辩解,声音细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别撒谎。”他戴着手套的手指突然向上一滑,准确无误地按住阴蒂,然后用指腹轻轻一碾——她猝不及防,纤细的腰身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泄露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发出一声低沉的、似乎带着笑意的哼声,那声音沙哑性感,却又带着上位者掌控一切的从容和戏谑,“身体的反应这么诚实,嘴上还逞什么强?”
    他不再多言,仿佛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并拢,沾染着她穴口那些不由自主分泌出的爱液,缓缓地、带着一种冰凉而陌生的触感,顶开了那紧致的穴口,一寸寸地、不容拒绝地插入了她温暖湿热的身体内部。冰凉的橡胶手套与温热滑腻的甬道内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奇异的触感让她更加敏感。他的指腹在她紧致的内壁上仔细地游走、按压,像是在用指尖检查着每一寸细微的褶皱和起伏,偶尔还会故意用指尖重重刮过那些极其敏感的区域,引得她小腹一阵阵难以抑制地收紧、痉挛。
    “嗯……宫颈口形态很健康。”他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像是在对着实习医生讲解病例,“很软,弹性也很好。看来上次灌进去的精液……身体应该都吸收得不错。可惜了,还是没能留住。”他的手指继续向更深处探入,灵活的指尖在她脆弱敏感的宫颈口附近轻轻地勾弄、打转,“弟妹,你这里面……夹得这么紧,这么会吸,怎么就偏偏……怀不上我的孩子呢?”
    她急促地喘息着,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时不受控制的快感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被他手指搅动时带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和空虚感。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手指在她体内搅动的速度渐渐加快。
    “放松一点。”他再次低声命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夹得这么紧,我的手都快要动不了了。这样……怎么给你做检查?”
    她努力想要听从他的指令,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但越是想放松,那甬道内壁的软肉就越是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反而将他的手指裹得更紧、更牢。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徒劳,发出一声带着嘲弄意味的嗤笑。下一秒,他原本还在缓慢搅动的手指猛地一抽一插,用指节精准无比地碾过她甬道深处那块能瞬间点燃她所有情欲的软肉!
    她再也无法忍受,防线彻底崩溃,失声尖叫出来:“啊——!”
    “呵……叫得很好听。”他终于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但那两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依旧深深地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一阵阵的痉挛。他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绯红一片、泪眼朦胧的脸,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隐秘的、被取悦的兴奋,“弟妹,你这声音……啧,比上个月在床上的时候,还要勾人。Mark  要是听见了,肯定会很高兴。”
    他说着,竟然真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拨号键,并且直接打开了免提模式。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Mark  那带着点宿醉的、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表哥?怎么了?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
    “弟妹来找我复查了。”Chen  在她体内的手指在瞬间,极其恶劣地、轻轻地滑动了一下,“她说……上个月没怀上。我这不正帮她检查身体呢……嗯,你听听看?”
    他说完,竟然真的将手机凑近了她大张的腿心处!与此同时,他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猛地、快速地插进抽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清晰无比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死死咬住牙关,拼命想要忍住喉咙里将要冲出的呻吟,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几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完全变了调的喘息声还是不可抑制地泄露了出来。
    “哈哈!操!”Mark  在电话那头立刻爆发出兴奋的大笑声,“表哥!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老婆这骚屄又玩开了?!老婆!骚货!你他妈叫大声点!让老公好好听听!听听你被表哥的手指操得有多爽!有多浪!”
    Cheng  的脸颊烫得如同被炭火炙烤,极致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掉算了!可  Chen  却偏偏不肯放过她,反而像是故意要回应  Mark  的叫嚣一般,更加放肆地在她体内蹂躏起来。他缓缓地抽出了那两根手指,然后,竟然换成了三根并拢!再次顶开那紧致湿滑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向更深处插入!
    三根手指的存在感远比两根要强烈得多!冰凉的橡胶手套在她敏感灼热的内壁上不断摩擦、旋转,发出低沉而淫靡的声响。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从里面彻底撑裂开来,连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啧啧……弟妹这地方,真是极品。”Chen  一边用手指在她体内探索、扩张,一边用一种冷静客观到近乎残忍的口吻低声评价着,仿佛不是在谈论自己的弟媳,“你看,湿得像化不开的春水,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的手指都快要麻了。Mark,说真的,你老婆这身子……天生就是给人操的顶级尤物。便宜你了。”
    “那可不!”Mark  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地、兴奋无比地接话,“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表哥,你他妈尽管玩!使劲玩她!把她玩烂了都没关系!我他妈就等着听她被你干得哭爹喊娘呢!”
    Chen  的眼神倏地一暗,似乎被  Mark  的话语刺激到了某个隐秘的点。他不再理会电话那头的  Mark,戴着手套的手指在她体内猛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她,“弟妹,检查……做完了。”他慢条斯理地、一根根地抽出了那三根早已被她的体液浸润得湿淋淋的手指,随手将那只沾满了她淫靡痕迹的手套褪下,扔进了旁边的黄色医疗废物垃圾桶里,“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太敏感了点,稍微一碰就流水不止。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腿心处一片空虚和狼藉,脑子里却全都是被强行撑开、蹂躏的触感。她死死咬着下唇,过了好几秒,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带着浓重鼻音的呢喃:“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么?”他俯下身,凑得更近,带着一种近乎恶魔般的蛊惑,“不想穿好裤子回家了?还是……想要我……继续?”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屈辱和汹涌的欲望如同两条巨蟒,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灵魂。最终,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残存的理智,她用一种近乎自毁的、颤抖着的声音挤出了那几个字:“……继续……求你……”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答案,直起身,解开了自己白大褂的所有纽扣,露出了西裤裤裆处那早已高高鼓起的、惊人的轮廓。
    他伸手,拉开了检查床两侧用来固定腿部的冰冷金属支架,将她的双腿分别抬起,强硬地固定在了上面。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下半身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敞开的姿态暴露在他面前,像一头等待被宰杀或者被配种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祭品。
    他慢条斯理地拉下自己西裤的拉链,掏出了那根硬得如同铁铸、烫得吓人的性器。
    “求我……干你?”
    他握住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用龟头轻轻地、带着十足的恶意碾磨着那湿滑的入口,语气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弟妹,你这身子……就这么想要我这根鸡巴?你老公……还在电话里听着,你都不管不顾了?”
    她剧烈地喘息着,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求你……干我……现在就要……”
    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饥渴难耐的鸡巴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最深处!撞得她再次失声尖叫,身体如同被巨锤击中般猛烈地向上弹起!
    不同于上个月在卧室里那种近乎疯狂的、只追求速度和力度的狂野,这一次,在冰冷的诊室里,在象征着医学权威的检查床上,他的节奏显得格外缓慢,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折磨人的意味,却又深得可怕!
    他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腿心处那娇嫩的媚肉是如何被自己粗大的性器狠狠撑开、蹂躏、填满,听着那清晰无比的、粘腻的水声,他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低语:“弟妹……你这骚屄……今天夹得我……可比上个月还要紧。说实话,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再像这样,狠狠地操你一次了?”
    “啊……啊……太深了……不要……”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缓慢却力道十足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着,固定着她双腿的冰冷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电话里,Mark  那亢奋到变调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表哥!干得漂亮!操!就是这样!狠狠地操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能让她爽、让她怀上种的真男人!”
    Chen  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空着的那只手掌覆上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痉挛的小腹,感受着自己每一次进出在她体内形成的形状和深度。
    “Mark,”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抽出都只堪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留在她体内,吊足她的胃口,然后又在下一次猛地、深深地撞进去,引得她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哭叫,“你听听……你老婆这肚子,被我操起来……这感觉,真是舒服。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把这么好的女人……送到我的床上,让我这样……随便玩弄?”
    “谢……谢个屁!”Mark  笑得近乎猖狂,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她是我老婆没错!可她这骚屄!现在是给咱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你操得越狠!越深!老子就越爽!越兴奋!”
    Chen  的眼神蓦地一暗,Mark  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更为黑暗、更为残忍的开关。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陡然加快,滚烫的嘴唇狠狠咬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声音低沉而残忍,如同恶魔的私语:“弟妹……你听见了吗?你那个废物老公……巴不得我把你操烂在床上。”
    她失声尖叫着,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和无边的羞耻中彻底崩溃,残存的理智被碾得粉碎,她迎合着他越来越凶狠、越来越深入的撞击。在濒临失控的边缘,她哭着喊出了那句代表着彻底臣服的话语:“我要……我要……”
    “要什么?”他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是要精子,还是要我的鸡巴把你操到高潮?说清楚。”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说出一句完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发出一声带着嘲弄的嗤笑,空着的那只手竟然从旁边堆满了冰冷器械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透明的塑料软管,软管的顶端还连接着一个崭新的、一次性的注射器。“想要精子,很简单。”他晃了晃手中的工具,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手术方案,“我可以射在外面,然后用这个东西,一点不漏地推进去,保管能把你子宫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点都不浪费。”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她那张梨花带雨、写满了情欲和绝望的脸上,“或者……想要高潮,想要被我这根鸡巴……亲自操射在里面,让你爽到哭出来,爽到忘记自己是谁。选一个,弟妹。现在。”
    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那最终的释放,理智早已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吞噬。她闭上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声哀求道:“……射进去……我要……高潮……”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随手扔掉了那根冰冷的塑料管子,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撞得整张检查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弟妹,这可是……你亲口求我的。”他低吼着,“夹紧了!用你这骚屄!把我这憋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都他妈的榨出来!让老子……射满你!灌满你这个不知满足的骚屄!”
    “啊——!!!”伴随着一声响彻诊室的尖叫,她在极致的快感和被彻底征服的颤栗中,迎来高潮。他也在她高潮的极致紧缩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灼热的精液,全数喷射进了她不断痉挛、淌水的子宫深处!
    电话那头,Mark  兴奋至极的嘶吼声也同时传来:“干得太棒了!太棒了!表哥!我老婆这肚子!这次肯定有了!肯定怀上了!”
    Chen  大口地喘息着,缓缓地从她体内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白浊精液和她淋漓淫水的、还在微微跳动的性器。
    他低头,目光冷漠地看着她瘫软在检查床上、双腿还被固定在支架上、腿心一片狼藉不堪的羞耻模样,“弟妹,这次怀上了的话,下个月带着种挨操吧,嗯?”
    灭顶的羞耻感和高潮后残留的强烈余韵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她无法做出任何回答。冰冷的诊室里,背德的火焰持续燃烧。